“也不会有人过来。呼叫铃被干扰器阻断了。”

    “配合点，嗯？”言湛温声提醒，却饱含威胁。

    看着张歆愣着接着有些绝望的脸，他轻笑一声，抬手去除了张歆的上衣。

    由于门没有锁起来，他把布帘也拉起来，并把张歆一手用手铐和床头架铐在一起，这样他就不用再用一手压制她，两手就能空出来。

    “…”

    张歆感到委屈和难堪，几个泪珠从眼角滑下，她本想用手擦拭掉毕竟不想让言湛看到，却意识到自己一手受伤一手背靠着，连擦拭眼泪都做不到。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一次次被这样玩弄，就连这次改用正经严肃的语气拒绝，还是改变不了言湛侵犯她的举动。

    言湛看着张歆似乎不再反抗默默接受现实，他双手开始覆上她的胸脯，和以往不同，他这次只用指尖似乎在探寻着什么。

    “我看看，有没有硬块。”

    “嗯，乳头颜色很漂亮，似乎比刚刚更突出了呢。”

    “弹性不错。”他一边说着手往上揣了揣，又拉着乳头往外拉了些观察着。

    似是想到什么，他用力拉着乳头往上，的确证实他说想。

    “看来延展性也不错，你可以喝到自己的奶呢。”他把张歆的乳头凑到她的嘴边。

    张歆闭起眼睛不想理会，她心中暗自决定，出去之后就告诉裳满真相，并且拿之前的精液去检验。

    言湛自顾自地玩弄一阵，似乎也觉得无趣。他继续手头动作，嘴上开始说着劫持的事情：

    “在公车上，你错过了几个下手的好时机。”

    接着，他就埋头在张歆的胸脯上，不再说话，就这样勾着张歆。

    张歆本不想搭理，但忍无可忍还是出了声。虽然这次她没有成功制伏劫匪，但自认已经表现不错，因此忍不住询问：

    “那..那你又会怎么做？呜...”

    言湛趁着她说话，刻意重重咬了她的乳头，果然听到张歆的闷哼声。

    “当初那明男子的蓝牙耳机响的时候，章军背对着你，就可以出手了。”这是事后言湛追踪更早之前的路边监控看到的。

    “你们这次太晚做决定，不够主动。”

    “直到因为意外不得不成为焦点时，你们才开始计划，但已经开始被警惕了。”

    “还有，当时制服年轻的劫匪时...”

    接下来的话，被门口的敲门声止住，而后护士轻轻开门。

    “张女士，打扰了，刚刚有好几个病人家属表示呼叫器似乎有问题，向我们反应。因此我们打算来寻个房。请问一切都还好吗？”

    看来干扰器的影响范围太大，言湛有些弄巧成拙的苦笑，看来下次功率要调小，他想。

    “我...呜...”张歆想说什么，却立马被言湛用嘴堵住。她努力勾着脚，终于用把床旁边放着的直立灯座打翻，发出破碎声。

    “张女士，怎么了吗？方便我掀开布帘为您查看吗？”

    “你...等等，我整理一下，我说好了你再拉布帘。”张歆现在上半身还裸着，可不能就这样被看到。

    言湛看着张歆为了引起注意而做的举动，知道这次可能继续不了。

    他好心地解开手铐，却是在一旁看着张歆艰辛的用单手扣上钮扣。

    “张女士，您好了吗？”

    “再等等！”

    言湛看着张歆忙得手忙脚乱，在她耳边低语。

    “要帮忙吗？”

    “…”张歆知道对方又想逗弄她，懒得理会。

    “张女士，我...”

    言湛似乎良心发现，主动帮她扣完最后一颗钮扣。在护士不断地催促下，张歆待衣服穿戴完毕便马上回答。

    “我好了！”

    结果布帘一掀，护士却是羞红了脸。

    这时张歆才发现，言赞还坐在她的床上，手上还停留在帮她穿衣服的姿势。

    看着护士的神情，张歆知道她被误会了。

    “对不起打扰了，我去备用室找台灯，之后和你确认方便的时间再过来！”护士快速说完就马上转身跑走了。

    “你等...”看着护士的背影，张歆来不及解释。

    这时言湛似乎觉得气氛已过，他只是一手捏了捏张歆的左乳，轻轻说：

    “我走了。”

    徒留张歆在剩下待在医院的时间里，单独面对每次见面都不敢直视她的护士。

    *

    张歆因为伤口没有太严重，出院后的隔天他就回到事务所。她回来之后发现霍思黛请假一周，信息询问她有只是回覆有些身体不适，张歆不敢再深入询问。

    这次新的案子是和缉毒有关，是跨县市合作，由Ｚ市主导的联合行动。主要据点本来是在Z市，但有线人表示近期会有几个交易在A市港口发生。

    和以往不同，这次的案件和负责的专案小组有有紧密的合作，因此第一次的会议就是在警局招开。

    这是在发生公车劫持事件后，她们第一次去警局。由于之前警方的泼污水反而被被言湛摆一道，因此场面有些尴尬。

    他们见到这次专案组的队长傅祈洛，在军中也有少校的级别，但却似乎也不到叁十岁。张歆不禁偷偷一瞟言湛，毕竟言湛之前也是少校。

    这次之所以要他们事务所的帮忙，就是因为发现那些嫌疑人的活动地点，是Ａ市隐性红灯区的最高档私人招待所，需要有推荐人和会员才进得去。只有言湛这种Ｘ二代的圈子内，才会有会员和邀请卡。当然，事务所的侦察和人手和极高的破案率，也是他们找上门的原因。

    第一次的面谈仅就大概的事件脉络和各方势力、嫌疑人稍做讨论，之后几个礼拜，张歆他们每周两次就来警局开会。

    *

    顾泫后来根据线索，成功把找到的证据转达给警方。薛启明遭到羁押，只等法院判决定罪后后就会入狱。他本以为自己会很纠结，甚至还想当面质问薛启明，最后却根本没有心思再关注这些。

    他已经快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