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爱你就像爱生命5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被迎面进来的傅辰烨抓住:“你不在床上躺着,下来做什么?” 乔瑾夏慌忙说道:“我刚才好像看到梓唐了。”
傅辰烨挑眉,“左梓唐?”
乔瑾夏道:“背影很像,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完她松开傅辰烨出门去找,只是走廊上人来人往的,倒是没有那个人。
乔瑾夏回眸,对上傅辰烨那双幽冷的眼眸,她心尖一顿,说:“抱歉,我不是非要提他。”
傅辰烨心尖一窒,他盯着乔瑾夏看了大约五秒,才自嘲一笑,说:“该说抱歉的是我,是我非要拆散你们。”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对乔瑾夏道:“这是医生给你开的药,按照说明书用,我还有事。”
乔瑾夏的心底闪过一抹慌乱,她连忙伸手要去抓他,可是抓到手中的只是空气。
“傅辰烨,你听我说。”乔瑾夏想去追,可是脚步像是被什么定住一样迈不动半分。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
握着手中还带有他余温的药,乔瑾夏的眼泪忽然流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像是梦醒了一般,连忙迈起步子朝外面追去。
她抓住一个经过的人问:“你有没有看到傅辰烨?”
那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她,“没有。”
乔瑾夏松开她,再次抓住一个人,问:“你有没有看到傅辰烨?”
“没有,不认识。”
乔瑾夏失望的放开他,跑出医院,一路问过去,可是没有一个人说认识傅辰烨。
乔瑾夏一路跑到江边,一路问过去,但是没有一个人认识傅辰烨。
她绝望的蹲了下去,抱住自己的膝盖,将头埋在上面,一下一下的哭了起来。
发觉有人拍自己的后背,乔瑾夏猛然抬眸:“傅辰烨?”
让她失望的是,身后根本没有傅辰烨,而是一位祥和的老大爷,他说:“姑娘,这里这么冷,你又穿这么少,别着凉了,快点回去吧,你家人还在等你呢。”
听到他暖心的话,乔瑾夏再也忍不住,眼泪唰的一下像是决堤的海,她说:“伯伯,我弄丢了一个人,我想把他找回来。”
“孩子,是你心爱的人吗?”那位老人问道。
乔瑾夏点点头,只听他又说:“没关系,情侣之间闹矛盾只要把话摊开说来,误会一澄清就会好的。”
乔瑾夏哭着说:“那要是比误会还要严重呢?”
老人望着乔瑾夏一会儿,忽然笑起来,说:“看来你很在乎他。”
乔瑾夏深吸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要是我以后的人生没有他,我会活不下去的。”
“傻丫头,没有谁离开谁活不下去的,只是这生活变得艰难一些。”老伯伯叹了一口气说:“我相信,只要你们心里充满爱,那么总有一天,那个人会顺着心里的爱出现在你身边。”
听他这么说,乔瑾夏的心似乎好受一些,她对老人说:“谢谢你,伯伯。”
“回去吧,要是让他知道你在这里受冷风吹,他会心疼的。”
看老人祥和的笑容,乔瑾夏的心被他的这几句话给填的暖暖的,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谢谢你,伯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乔瑾夏擦去脸上的泪水,她到路边拦了一辆车子,报上静园的地址回到家里。
萍姐看到乔瑾夏的样子,很是吃惊,“夫人,你怎么成这样了?”
乔瑾夏微笑摇头,说:“我没事。”
萍姐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吧。”
“不用,我自己来,对了,傅辰烨没有回来吧?”
萍姐摇头,乔瑾夏意料之中,她淡淡的开口:“对了,我想把家里改个颜色,你帮我选一下看哪个颜色好看?”
萍姐惊讶道:“你要装修?”
乔瑾夏笑着说:“是啊,我想重新换个颜色。”
“好的,家里是要换个颜色了,我去找点素材帮你参考。”萍姐说完,开始忙去了。
乔瑾夏进入卧室,去到洗手间打开淋浴开始冲起澡来。
很快她冲好澡,走到卧室换好衣服,打开床头柜,拉出里面的盒子,里面有一个文件袋,文件袋子里装着厚厚一叠文件,文件里面全部是一些股份转让书,以及房屋产权证,还有一些不动产的登记。
若不是看到上面的签名,她压根不知道三年前傅辰烨就已经将他名下的所有资产全部转给了自己。
还有一份是一个红色的丝带,虽然不记得这个丝带代表了什么,但是从丝带颜色的寓意她就能感受出,这一定是傅辰烨去庙里面求来的。
她能回想起来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自己有多么惊讶,这次再看,心底依然很惊讶。
一个人,要得多爱,才会做那么多?
乔瑾夏收好这些东西,她抬眸看着远方,说:“傅辰烨,你把一切东西都给了我,现在,我想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你回来好吗?”
回答她的,却是耳边吹过的微风。
傅母因为太爱孩子,所以打电话跟乔瑾夏说要把孩子留在老宅,但是乔瑾夏可以随时去看望他们,就是不要把他们带走。
想到自己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还有很多事情没弄明白,乔瑾夏同意了她的要求,并且跟她约定,会在每天的上午去看望他们。
安安依然在念叨着找爸爸的事情,乔瑾夏耐心的跟她解释,说爸爸去旅游了,等爸爸玩累了就会回来看安安。
安安总是问爸爸什么时候玩累回来,害的她做梦都是爸爸。
乔瑾夏没有跟安安说明其实傅辰烨才是她的爸爸。
倒是平平看出端倪,有一天专门跑来问她,是不是傅辰烨才是他真正的父亲。
乔瑾夏没有避讳这个问题,跟他说清楚之后,平平变得很安静,许久之后,才抱着乔瑾夏说:“不管谁是他的爸爸,但是他爱妈妈。”
这一刻,乔瑾夏伪装许久的眼泪倏然落了下来。
傅辰烨已经消失一个星期了。
这一个星期里,没有他的任何电话,任何消息,甚至,连他的影子都没有,整个人像是凭空消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