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重逢
司辰皓听好友说,自己的母亲病情有所好转,连忙赶去了精神病院,可等他走到了自己母亲的房间时,却看到母亲在与一个女孩交谈,甚是开心。
“妈,你在和谁讲话呢?你记得儿子吗?”司辰皓不清楚安蓉现在是否处于清醒的状态,小心翼翼地问道。
安蓉回过头,看着司辰皓笑道,“傻儿子,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快来,让你认识一下小瑾。”
安蓉把温安瑾拉到了司辰皓面前,司辰皓看到失踪了好久的温安瑾站在母亲的旁边,瞳孔一缩,连忙拉过母亲,让她躲在自己的身后,“温安瑾,没想到你都调查到这来了,你想做什么!”
温安瑾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看到自己就对自己大吼大叫,不禁有些生气,“你是谁呀,我怎么了?我调查什么了?”
安蓉也从司辰皓的身后跑了出来,站在温安瑾面前护着她,“儿子,你干什么啊?干嘛对着小瑾大哄大叫的。”
司辰皓看着母亲身后的女人生气地瞪着自己,不禁有些疑惑,她这表情是不记得自己了吗?这是怎么回事呢?
司辰皓想立马知道答案,便跟安蓉说,“妈,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过几天我会再来看你的。”
安蓉不耐烦地对司辰皓说,“走,快走,你吓坏人家了。”说完也不管司辰皓,转身带着温安瑾走进房间。
司辰皓站在门口,直到安蓉把门给扣上了,才转身离开。
司辰皓坐在车上,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给我查,温安瑾几个月前发生了什么。”司辰皓挂断电话后,猛踩油门,回到了公司。
司辰皓坐在椅子上,“温安瑾,既然你失忆了,那么我就要抓紧机会,把你锁在我的身边。”
温安瑾回到房间,回想起今天的那个男人,她觉得很是熟悉,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个男人给她的感觉甜蜜的也是痛苦,这让温安瑾无法猜透自己的想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他有这种感觉。
“爸,你怎么那么晚才回家,你又在外面找女人了,你对得起妈吗?”白薇安看到晚归的父亲,不禁恼怒道,
“与你无关,快睡觉去。”白薇安父亲不耐烦地走进了书房。
白薇安看着离开的爸爸,很是愤怒,便拨打了电话,“我要知道近几个月爸爸在外面和什么人待在一起。把那个人的详细行动和资料都给我。”
第二天,白薇安看着手里面的资料,勾起了嘴角,“温安瑾,原来你出了这种事,真是活该,没想到我爸爸的情人就是你的亲姐姐。”
白薇安根据手里面的资料来到了那所贵族精神病院,一脚踏进了温安瑾的房间,“温安瑾,原来你躲在这呀!”
温安瑾警惕的看着白薇安,“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白薇安突然笑了起来,“对呀,你失忆了,我怎么就忘了呢!”白薇安走到温安瑾面前,“温安瑾,你勾引了我的未婚夫,现在你的姐姐,又来勾引我爸爸,成为了我爸爸的情人,不愧是你的亲姐姐,都是犯贱的血统。贱人。”
温安瑾愤怒的看着白薇安,突然笑着说,“我们是低贱的血统,那你连我们这些低贱的血统都比不过,那你又算得了什么?母亲比不过我姐姐,就连你也比不过我,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白薇安气得举起手来,想要打温安瑾,却被温安瑾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不傻,不会呆呆的站在这里让你打我。”温安瑾反手打了回去,“这一巴掌是我替我姐姐打的,谁也不能辱骂我姐姐!”
白薇安捂着脸?气得指着温安瑾说,“你等着,这一巴掌,我记得了,我一定会报仇的!”
白薇安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看着白薇孔雀般来到自己面前,又狼狈地离开了。
温安瑾不禁发笑,真是个可笑的女人。白薇安回到车里,气得拍打着方向盘,怒吼道,“温安瑾,你这个小贱人!你给我等着。”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白薇安接起电话,怒吼道,“谁呀?有事快说,我烦着呢!”
“大小姐,温安瑾所在的贵族精神病院,也是是mc公司总裁司辰皓母亲所在的精神病院。”电话里的助理胆胆战战的回应道。
“辰皓?辰皓的母亲不是去世了吗?怎么会在这所精神病院里呢?”白薇安很是疑惑。
“大小姐,根据我们调查,司辰皓的母亲根本没有去世,只是因为神经紊乱,而被司辰皓的祖母送到了这里,而如今司辰皓的母亲病情已有所好转,根据调查,司辰皓十分在乎她母亲,前几天司辰皓还出现在该所精神病院。”电话那边传来略显犹豫的声音。
白薇安听到助理的话,很是开心,只要讨好了司辰皓的母亲,自己就肯定抓得住司辰皓。
白薇安启动车子,开向了市中心最大的商场,准备买份礼物来探望司辰皓的母亲。
当柳歌拿着水果来看望温安瑾时,却发现温安瑾站在阳台边吹风,连忙拿件外套披在了温安瑾的身上,“小瑾,你怎么在这里吹风呀,快点回去,冷着了就不好了。”
温安瑾看着面前如此为自己着急的柳歌,心里很是无奈,不禁开口道,“姐姐,为什么你要当别人的情人呢?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呢?钱就那么重要吗?”
柳歌闻言有些慌张,拉着温安瑾的手抖松懈了些许,眼神躲了躲,“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是谁告诉你的?”
温安瑾抓着柳歌的肩膀,执着着地追问着,“姐姐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了钱吗?”
柳歌见温安瑾执意地追问着这一切,便拉着温安瑾的手,回了房间,“小瑾,来,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柳歌拉紧了温安瑾的手,坐在了床边,看着温安瑾略显着急的神色,她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