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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鳞8:表达歉意(H)

      这边陆寻音因为宴席上喝了些酒,与舅舅谈过那事后就回房歇了,躺在床上觉得心慌慌的,又想起这床上曾有那个人的处子之血,浑身不自在,最后还是挪窝躺在了书房的软榻上。

    他昨天又遭了贼人毒手,今天的暗卫直接将他的院子围成了个铁通,暗卫密度大到他们直接可以手拉手了。

    银鳞对此表示困惑。

    她把最后一人放倒时想,一个王八是王八,十个百个王八迭在一起就不是王八了?

    这美人是不是傻?

    她轻轻开门,进了还不忘把门拴上。

    找了一圈最后在书房里找到了美人,这初春这么冷,美人居然只盖了一床薄毯,看来是吃得好身体素质也好。

    银鳞凑近美人细看,月光透过窗棂洒下微光,落在他脸上,他眉目舒展,睡颜俊朗,没有了那种高不可攀的贵气,倒显出一种腻人的温软。

    今天她看他和首辅说话,笑起来真是又俊又暖。

    她一指抚上他的眉目,陆寻音微微蹙眉,下一刻他猛地睁眼,银鳞也正好啪啪两下点了他的穴道。

    陆寻音瞪大眼睛看这眼前之人,她脸上带着个奇怪的铁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圆圆的杏仁眼,正十分认真地瞧他,就像在研究什么有趣的东西。

    陆寻音有片刻的疑惑,这就是那个下作的贼人?

    她刚刚的手法让他确信她就是那个人!他从没想过做出这种无耻下流之事的贼人竟然会有这样一双眼睛,看起来十分……纯真?无辜?

    不不不,这是恶人的眼睛!父亲曾说,越是凶狠的敌人,看起来越和善可欺。

    她罪无可赦,他忽略她的眼睛,恶狠狠地瞪她,那双眼睛却忽地一弯,好像笑了。

    陆寻音被那无害的笑眼看得浑身战栗。

    果然那贼人下一刻就爬到他身上,又要解他腰带!

    他连忙用眼神示意她!住手!停!嫑这样!我啥子都给你,你嫑动手!

    银鳞才不管他疯狂得几乎抽搐的眼神,她把裤子一扒,用手碰了下,他居然起反应了!

    银鳞有些茫然地看他,他以前都没反应的,怎么如今一碰就有了。

    陆寻音真要羞愤而死!在他心中,对他做这事的贼人是极其可恶的,虽然这贼人是女的,但她必定是极其丑恶淫乱,又十分垂涎男人的人,否则咋个可能做出这种下作的事?

    可当他突然看到她这么个娇小的体型,那双亮晶晶圆溜溜的可爱眼睛,对她摸他这个举动第一时间的反应居然是对女子的羞涩!随后袭来的是昨天才和她交合的那种压抑又舒爽的鲜活记忆。

    如今见贼人居然还茫然地望过来,仿佛在说,我还没出招,你怎么就输了?对此,他只想举剑自刎。

    陆寻音对自己解释是这是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对,就是男人繁育后代的本能。

    昨天她在他心中那么可怖的形象他都……如今一看这小小只的,圆溜溜的眼睛,就像只兔儿,就更……肯定是身体自然反应,和他无关。

    陆寻音闭眼想清除这些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他实在太想逃离这种荒谬又无助的感觉。

    却听得她轻笑一声,骑到他腰身上。

    她的私处在他腰身轻轻摩擦,感觉那肉茎越来越硬,陆寻音的脸色也不太妙,他似乎在隐忍,脖子梗得通红,下体却被她腿间的温热逗弄得抬起了头。

    银鳞脱裤子,她握住肉茎想引入穴里,那肉茎却在她手里膨大几分,她顺手撸了撸,肉茎一下子从她手中翘起,血将它充得又大又硬。

    银鳞二指逗弄了下那个大屌,把穴露出来,引它往里钻。

    昨日才被它狠狠塞过,今日便没那么胀痛,更大的快慰占了主导,银鳞从未感受过这般极致的舒爽,试问这世间还有什么事能让身体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慰?

    她眼睫微眯,扭动着腰身,有些沉迷。

    小穴就这么含着大屌吞吐了好一会儿,搅得淫水四溢,两人的性器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他们注视着对方,都在对方眼底探查到一丝来自身体的愉悦,陆寻音挪开眼珠不看她,默默咬牙。

    他这不情愿的模样,让银鳞觉得自己就像那种,吸食男人精气的山精野怪,此刻正贪婪地吸食这个美人的精种。

    可是么……他不应该像花楼里的嫖客一样,疯狂地渴望在她身上耸动吗?

    唔,还是她做得不够到位?银鳞细细地想了想,撩开衣衫,掏出一只稚嫩的奶,剥开他胸膛的衣服,她俯下身,乳尖从他胸口上轻轻划过,轻柔得如同一片羽毛刷过陆寻音的心头。

    她剥他衣服的时候他狠狠闭了眼,但被这异样的东西划过下意识去探看,便与那小巧嫩白的奶撞了个正着,微微鼓胀的奶垂成个诱人的弧度,攒尖儿撩拨他的地方缀着点粉红,就像今日他生辰上白的寿桃,粉嫩、绵软。

    他慌忙划开视线,余光扫过自己勃起到极致的肉茎,捅在她纤细的身体里,随着她的起伏在她红嫩的穴里快速进出,他一直觉得她穴口有什么在阻扰肉茎进出,此刻便清晰可见那可怜兮兮的媚肉,被他的肉茎带着卷进卷出,蹂躏成了深红,水盈盈的,当真是淫靡得很!

    陆寻音躲开视线,可那媚肉翻来覆去被他肉茎捣腾的画面却一直在他脑子里来回晃荡,他怎么也扔不出去,胸膛上的汗毛战栗,被那打了红点儿的寿桃儿勾得水深火热。

    他又热又燥,脑子里一团浆糊,依稀记得最后他实在被她磨得受不了,在压抑得要自爆的时候,他松了精关。

    被强烈压制后的释放,就像箭在弦上被拉到极限,发出紧绷的声音,持续的紧绷让拉弓人开始颤抖,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甚至有些自暴自弃,松了手,但仿佛是嘉奖拉弓人之前的隐忍,身体以巨大的快慰千百倍地回报于他。

    那箭刺破沉闷压抑的阴云,突出重围,后续一波接一波争相赶到,烫得她轻呼一声,连忙抽出,却避犹不及,被那箭追击着,糊住了刚刚还猖獗着吸吮他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