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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添油加醋的秦蓁,云浅醋意大发

      率先开口的是秦蓁,“皇上你看他们都湿着呢,还是让他们回屋换身衣服再问清楚缘由”。

    说到此处的时候,秦蓁十分感触的一声长叹,“高大人,你也是的,就算安公子初来皇宫不懂皇宫规矩,你难道就不懂吗?看中谁不好偏偏看中了安公子,你们俩刚才是在干什么啊!不堪入目”。

    高大人仰起头刚要解释方才缘由,当看到云浅周身弥漫着的寒气,吓得都不敢再解释了。

    安简浑身难受,脑子一团糊,反应迟钝了不少,没有精力和脑力去解释自己在浴池的事情,经历了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湿哒哒的身子冷的瑟瑟发抖,安简环抱着胸部,保持着丝丝温暖,衣服紧贴着身子,将安简显瘦的身体曲线展漏无疑。

    云浅的眸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的安简的上下,看到她细微颤动,眉心一蹙,将自己披着的龙袍解下,重重的扔向了安简的脸,并且嫌弃的说了句。

    “不要在人前丢人现眼了”

    镶着宝石玉珠很有重量的龙袍打在了安简的脸上,硌的生痛,生痛的。

    安简拉下脸上挂着的龙袍,垂着眸子只是将龙袍抱在胸前,因为紧贴的衣服而隆起的部位,脸颊发烫,她怀疑自己的脸是不是已经被砸肿的老高了。

    见皇上和安简说完话,高大人忍在心里的话壮胆说了出来,“请皇上恕罪,微臣并不知道安简会在这里”。

    “安简的名字是你可以叫的吗?”,云浅凌厉的声音。

    “是,是安大人”,高大人连忙改口道。

    “朕看在高大人在战场杀敌,让你入宫到药池里是来疗伤的,不是来偷人的,高大人,官降三等,从此不得再入皇宫,朝中的大小事你不必参与了,守着你的东南军队,滚下去吧”。

    “谢主隆恩”,高大人连滚带爬的从汤沐阁出去了。

    留的安简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云浅和秦蓁对面。

    事情状况都没弄清楚,就将人随便处置了,确实没有王法了,安简心中冷然。

    “是舍不得这里的温存吗?还想享受一番,不知羞耻的愚蠢人”,看得出云浅是彻底怒了,特别是看到浑身湿哒哒的安简,就一阵躁动,难道这个人都不知道用他的袍子遮掩一下吗?

    虽然病的厉害,但是云浅的那句不知羞耻却生生的戳痛了安简的心,她恨,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心给这个男人看看,她曾今是多么的爱他,以至于现在她是如何的卑微。

    她不知羞耻?呵呵,安简嘴角噱着若有似无的嘲笑,慢慢的挪动着身子,朝汤沐阁外面走去,即使筋疲力尽,她也浑身带着一股倔强的韧劲。

    安简的无视和冷漠,以及她嘴角的冷嘲,她虚弱的模样,让云浅看着十分的不爽和揪心。

    从安简的侧边擦肩而过,眼看着要脱离开云浅的视线了,没了他强大的压力下,安简暗自松了口气。

    这口气吐到了一半,她手腕一抹温热,紧接着就是拉扯的力量。

    云浅扣住安简的手腕,眯着危险的眼眸,看着安简,“看你方才的嘲弄表情,怎么,是不承认自己是个不知羞耻的愚蠢的人吗?”。

    安简收起疲倦的神色,咽下口水润一润疼痛的喉咙,再次抬头是已经一副淡定模样,波澜不惊的仰头看着云浅眼底的愤怒,略带笑意,“皇上貌似生气了,抱歉给您戴了绿帽子了”。

    “混账!”,云浅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说出来的两个字,虽然不知道安简口中的这个‘绿帽子’是什么东西,但是看到安简这副冷嘲热讽的模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混账?你比我更混账,是你先背叛我,和这个混账女人在一起,我说过,如果你离弃了我,我便不会再对你忠贞不一了,不会再回头的”,安简说的斩钉截铁,她已经禁不起第二个男人的背叛了,这一次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决绝。

    安简的话刺痛了云浅,云浅眸中染上了一层层薄薄的悲痛,很是伤情,他松开了安简,“没有,从来都没有”。

    他的有没有,管她什么事,背叛就是背叛,利用了就是利用了,她眼里容不得一点点的沙子。

    得到松绑的安简,面无表情的揉了揉已经发红的手腕,连眉头不蹙一下,好像不是自己的手腕一般,她迈开步子,什么也没有说,往前走去。

    旁边站着的秦蓁,五味杂粮,开心的是因为她的挑拨离间成功了,他们产生的鸿沟已经跨不过去了,失落的是,云浅方才的醋意大发,她看到了云浅从所未有的伤感,站在旁边就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淡淡的忧愁,云浅爱这个女人是三百年前的事情,可是今天让秦蓁再看一次云浅是如何爱这个女人,秦蓁心中不甘心的嫉妒彻底被掀起。

    咚的一阵大响。

    云浅心中一惊,转过身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安简。

    “简简”

    没有半秒的思考,云浅大步过去,将地上的人儿抱了起来,身体的接触,云浅才感觉到安简滚烫的身体是生病了。

    该死的人,自己病了都不知道,还要到处乱跑。

    云浅抱着安简,就要离开。

    秦蓁见状拦在了云浅的前面。

    “云哥哥,这样水性杨花的人不值得云哥哥挂念”。

    “滚开,朕不喜欢别人随便说朕在乎的人,以后这种水性杨花的话不要再从女相的嘴里说出来了,否则不要怪朕不念当年的情分”。

    秦蓁心头一紧,却还是不甘心,“云哥哥,你为何要自欺欺人,这个人她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你为何要把她放在心尖上,为什么我所做的一切你都看不到”。

    此时的秦蓁已经不是众人眼中圣洁高冷的女祭司不是位高权重的女相了,而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痴狂夺爱的女人。

    “不要以为今天的事情朕不知道”。

    云浅扔下一句,让秦蓁向后退了几步,脸色苍白,云浅知道了,知道这件事和她相关了,她害怕的后退了几步。

    男人不在理会,步伐沉稳却内心担忧的,抱着怀中生病的人离开了。

    秦蓁不由的握紧了拳头,美丽的小脸上写满了惊恐未定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