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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苹果酒

      周六像是一顿饭的功夫就过去了,次日很早大家陆陆续续地起床。

    珺艾在浴室里泡了好一会儿,卷着白浴巾对着镜子吹头发。

    少峯推门进来,扑出一团馨香的热气,蒸腾的闷热的水汽中,还到珺艾身后,对着脖子吻了吻。

    珺艾搡他:“刚擦了精油,等着吸收呢。”

    少峯跨出一步,扯下宽松四角k的皮筋,对着马桶放水。

    水声太过响亮,尽管已是老夫老妻,珺艾还是被臊了一脸,假装去擦镜子上的水雾,沉寂描那根长长的半软半y的东西。少峯裸着上半身,肩部、腰部线条都是收敛而好看的。站得随便,一手松扶,放了起码半分钟的水。

    这时门口钻进一只毛茸茸的大脑袋,陆克寒佝偻着腰溜进来,进来的刹那瞬间站直了,大老爷们似的,在小艾和少峯身上溜了一圈。

    “我房间的淋浴头坏了,过来蹭个水。”

    珺艾白了他一眼,陆克寒嘿嘿一笑,巴拉自己头上的j窝,好几根呆毛怎么都顺不好,调皮地翘着。

    少峯踏入淋浴头下,呼啦地拉上了防水帘布,蓝布白花的浴帘上映着他的身影,听他道:“小艾,沐浴露呢?”

    珺艾赶紧哦了一声:“在这儿,被我拿出来了。”

    她把瓶子往那边送,被陆克寒抢了过去,又被他嘘了一声,捏住她的下巴用力的亲一口。

    陆克寒也钻到浴帘后,帘子里立刻映上两道身影,一个更颀长,一个更雄壮。

    陆克寒把沐浴露递给少峯,啧啧地不赞成:“这东西滑不溜秋的,洗都不洗不干净,用肥皂不香吗?”

    少峯仰头冲水,闭着眼睛,眼窝深陷睫毛长长地贴下来。

    “就你话多。”

    扭开淋浴头,少峯给自己打泡沫,很随便地溜一眼陆克寒的大鸟,陆克寒把腰挺了挺:“怎么样,这家伙够意思吧”

    然后他又看少峯,手贱地握了握,主要是丈量纬度和长度。

    少峯嫌恶地拍开他:“滚蛋,你自己没有?”

    珺艾在外头听着男人之间的狼虎之词,明明也没说什么,可她就是听热了。

    非常可惜的对着镜子转了一圈,得了,护肤露和精油都白弄了。

    帘子后成了三人影、肉夹馍、八仙椅,浑身上下的嘴都被用过,激烈程度可见一斑。

    珺艾率先下楼来,厨房里专雇了一位大胡子厨师正在烹饪,他对自己的手艺相当自信自尊,拒绝即使是主人身份的人插手。

    因为用餐的人数过多,珺艾少不得来准备一下餐具和饮料,不过小健已经在了,换了一件他平时很少穿的白衬衫、羊绒灰背心,细碎柔软的额发搭在黑沉沉的眉眼上。碰见她,小健也不怎么笑,只是拿眼神露出听话的神色。

    他守在咖啡机前煮咖啡,为小孩们倒上牛奶、羊n。

    餐厅的黑檀木长桌上,珺艾插上鲜花,摆好杯盘,小健把饮料和沙拉端上来。

    早饭吃得热热闹闹,大人们催促龙凤胎吃快点,少峯边上坐着子琳,给他系上餐巾布,叮嘱他不可挑事。

    子琳不喜欢吃花椰菜,但还是小口小口的嚼了,牛吃草似的繁复嚼嘴里的一小口,可难死了。

    唐万清睡得不太好,他这人也是奇怪,满世界乱跑可还是认床,刚装修的过的房间让他有点过敏,红着鼻头不断地用手帕擦拭。

    “我看你们是故意,就见不得我过一天的好日子。”

    没谁赞同他的话,全部一致地认为他在卖弄。

    半个小时后大家分别坐上皮卡、山地拖拉机,还有骑马的,这必须是陆克寒,这种特殊时刻非要显摆自己的英姿。

    当然,小健也是骑马,尾随在车队后。

    大家往山上去,在一条冰消雪融的河流边安营扎寨。

    狩猎的检查,搭建灶台的搬运着锅碗瓢盆,观察野生动物的拿出自己的绘本和望远镜,总之大家都有事情忙。

    直到太阳有西斜的倾向,大家这才恋恋地收拾东西往回走。

    回去后温宏和龙凤胎预备要回市里了,行李已经派人装上汽车后备箱,两个大孩子轮给给母亲贴面吻。

    陆克寒靠在门框上抽烟,心道你们终于要滚了,谁料上车的唐万清又跑了下来:“离着三十公里有个农场,也是从国内出来的,你们应该听过他的名字,原来是的高级军官,还是着名的诗人文豪,他们家邀请我过去。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珺艾第一个望向少峯,她是希望他去的。

    少峯过来搂她:“你想去我们就去。”

    陆克寒吃醋,差点要把嘴给撅起来,心道要是有人敢让他留下来看家,看他不拿猎枪把人脑袋给哄了。

    唐万清专门又去问了温宏,一群大老粗里还是要带上一个t面人才行嘛。

    于是唐跟温宏一起走,先把孩子送回市里的家,毕竟他们还要上学,两人连夜开车先过去。

    珺艾跟双胞胎和小健次日过去,听了唐万清的建议,让后面的卡车装上两匹骏马,预备送给那家做见面礼。

    瑞鹰农场的主人姓白,穿一件很旧的粗呢中长外套,客人们抵达时,他还在马棚里铲屎。

    唐万清过来请他,白先生脱了手套,铲了靴子上的泥巴,就这么到大门处迎接。

    珺艾看到他时感到很心酸,老先生也不太老,看得出年轻时也是相貌堂堂,不过头发花白,沾着动物的白毛。

    经过提醒,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非常自在地自我排遣地拍拍头:“好久没客人来了,请进请进,千万不要客气。”

    大家在里屋里喝咖啡,白先生把自己酿的苹果酒拿出来,请大家品尝。

    “酒窖里有很多,本来想拿去卖,只是本地人不太买账。”

    一群人出来逛,农场是一目了然的萧条,人手明显不够,j棚的大门破了一道裂口,不时有母j从里面咯咯地飞出来。

    有个扎着麻花辫的女孩子从草垛后跑出来,同样穿着长筒靴,眼花缭乱地抱起母j往j棚扔,小健跟过去帮她。

    女孩子闷闷地说声谢谢,扬起的脸上星星般点缀着小雀斑,她有一双干净的眸子,不太有情绪的安静。

    “您能再帮我一个忙吗?”

    说的是中文,少年少女钻进j棚里,j飞狗跳中抱出一篮子的粘着j屎的j蛋。

    白先生把女孩子招过去,给大家介绍:“这是我孙女小智。平常都是她在给我搭把手。”

    吃完饭时,白老先生接到电话,隐隐地很开心:“真是太巧了,我一位故交的侄女也在这边,她明天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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