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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你千百万次的爱恋12

      用松醉霖的母亲去刺激松醉霖,其实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瞿东向哪怕被剐了千百刀,也没想过轻易拿松醉霖心底最深处的伤疤来攻略他。

    松醉霖的变态恰恰和望帆远不同。

    松醉霖是原罪——出生就带上了缺陷,这种生理疾病的缺陷影响他的一生。

    而望帆远偏偏是后天渲染的变态,一种故意自我保护自我放逐下的性格缺陷。

    望帆远因为太世故而残忍,松醉霖偏偏因为太纯粹而残忍。

    因为单纯是一种过分的执着,执着到尽头就会带上无法填平的欲壑。过于纯洁的灵魂承载太多创痛的时候,变成极端扭曲,走向自我毁灭。

    此时此刻——瞿东向终究还是面对上了松醉霖的自我毁灭。

    他这是要自我封闭到完全没有人格意识形态的时候吗?

    那比普通意义上的自杀还要可怕。

    到了必须用他母亲刺激他的地步了吗?

    瞿东向看了眼蜷缩在地的松醉霖,心头掠起了一丝心疼。

    “宿主!一旦启用最终方案,松醉霖的精神如果承受不住的话,他会直接死亡的。”

    瞿东向有些紧张的搓了搓双手,她也害怕,松醉霖的死亡,差不多意味着她整个攻略都失败。

    毕竟,松醉霖的变态已经超过正常人思维的极限性。

    推倒重来,失去场景外挂的她既不是九尾狐狸,也不是无敌铁金刚,她只有一条命,经不住变态的松醉霖杀第二次。

    “试!”瞿东向做了这个决定之后,只感到四周的空气都有些窒息。

    是生是死,成败再此一举了。

    系统没有在开口,在攻略的方式上,它是绝对遵循宿主意愿的。

    松醉霖出生的时候,应该是一件整个家族欢天喜地的事情。

    松醉霖的父亲高学历,为人善良,彬彬有礼,也是松家一脉未来内定接班人之一。而松母是门当户对的名媛淑女,性格温柔,处事大方。

    两人恩爱有加,伉俪情深,颇为令外人艳羡。

    松醉霖的出生给这个和睦的家庭更加添上了一份喜悦。

    粉雕玉琢的娃娃,谁见了都喜欢。加上出生时候的松醉霖就特别灵动,看人的时候会有个各种表情,似乎能够知晓各种形形色色的人面具下的真面貌。

    小婴儿的表现都不会让人设防,那些略有古怪的表情,也被大人们认为是可爱的表现。

    初见不对劲端倪的时候,是松醉霖不足一岁的开始的。

    松醉霖在别的幼儿还在吃奶哭泣无法坐立的时候,已经展现了极其可怕惊人的智力。

    他已经从很咿呀短暂过渡后开口发音了,一旦开了口说话,语言的驾驭能力非常惊人,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的模仿力和记忆力,会将看到过的事物快速精准学会还原。

    这个时候,对于幼童的松醉霖,更多的称呼是天才。

    “百年难遇的奇才,将来必有辉煌成就”当时松家的老族长就是这样斩钉截铁下定论的。

    谁家有天才会不高兴呢?

    虽然松母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女人天生的敏锐感让她察觉出了松醉霖些许的怪异。

    可是自家的孩子,总是打心里偏袒,哪怕是万般不好,也是自己怀胎十月,落下的心头肉。

    俗语说天才和疯子是一线之间。

    谁也说不好松醉霖究竟是太聪明,还是本身就出生就有精神缺陷。

    他有很强的模仿力,但是没有最起码的人性辨别力。

    好的行为他会模仿,坏的动作他也会照做。人又不是活在真空之中,只有一味好,不会有阴暗的一面。

    每当松醉霖模仿不好的行为时候,松母总是会搂着他细声细语的给他讲各种道理。会在每晚说各种美好的睡前故事。

    可是完全没有用,松醉霖依然会在相似的事情上照样犯错。

    而且随着年龄增长,他展现了更加恐怖的能力。

    松醉霖在叁岁时候就自学成才了,几乎达到无人教育的情况下,光凭一本书,能学会并掌握其中知识点。

    而他的语言天赋越发惊人,达到了听过就能进行交流的地步。

    松醉霖第一次让家族震惊的事情发生在四岁生日时候。

    他在众人面前拿刀隔断了自己手腕动脉。

    鲜血如注,惊的在场所有人恐慌惊吓,松醉霖被紧急送入医院。

    事后询问,松醉霖只是偶尔看到一个片段,里面有人割脉的场景。

    有样学样而已!

    但是这种诡异的学习性让所有大人沉默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用年幼无知来解释了。

    四岁的孩子即使在懵懂无知,也知道用刀割脉是多么痛苦况且也不是他们这个年龄可以想到模仿的情节。

    松母搂着年幼的松醉霖已经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有缺陷的,而这种缺陷可能是致命的。

    父母是孩子的避风港湾,松醉霖在父母的保护下一时之间还受不到狂风巨浪。

    外面人可就不客气了。

    整个松家一片哗然,对于松醉霖的病态而扭曲的行为,有些报以惋惜;有些则幸灾乐祸起来;而更多的则是厌恶和惊恐。

    回想松醉霖从出生开始的种种行为,说他天生恶胎的有,说他是邪鬼转世的也有。

    因为松醉霖的原因,松父丧失了家族继承权的资格,毕竟他继承了,不就等于松醉霖这个怪胎也有资格继承家业。

    失去了继承人资格的松父虽然失望,但是更让他伤心的是自己的独子居然是一个精神有重大缺陷的怪胎。

    面对风雨,面对艰难的时候,外柔内刚的母亲胜过彷徨无措的父亲。

    松母没有放弃松醉霖,一遍一遍的耐心教育他,不厌其烦的在松醉霖做错事情之后,关心他的心里状况,肯定松醉霖的每一次进步。哪怕这种进步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程度。

    但是命运并没有给这个母亲眷顾,甚至更早的剥夺了她的希望。

    松醉霖五岁有一次在虐杀动物的时候,偶遇了臭味相投的掩空来。

    两人一拍即合,简直成为了最佳搭档。

    松醉霖从虐杀动物发展到了虐杀人。

    当松醉霖回到家里,松母面对明显清洗过,却依然浸染了鲜血的衣物,双手都在颤抖。

    松醉霖已经学会了杀戮之后的掩饰,那么这就意味着掩饰之后,是极其快速掌握毁尸灭迹的能力。

    松醉霖只有五岁,却已经进化成一个可怕的怪物。而这头怪物只不过披了一层人皮罢了。

    那天夜晚松母抱着他,痛哭了一晚。

    松醉霖默默无语,只是安静的任由母亲搂住自己,然后伸出手轻轻的擦拭自己母亲的泪水,一遍又一遍的。

    “霖儿。妈妈只求你能好好的。霖儿——杀人是不对的,是不对的。”

    这一晚,是她作为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发自内心的痛惜和深深的无助。

    同样的作为一个母亲,她是不愿意将自己的孩子割舍出去的。可是作为一个人,她明白,今后的松醉霖会是更加可怕的存在,会造成更多其他家庭的痛苦。

    在人性和母性反复斗争一晚后,松母还是想要再一次保护自己幼小的孩子。

    而这种人性的自私是没有做过母亲无法体会到的挣扎痛苦。

    松母隐瞒了一切,依然一如往常,她一直守在松醉霖身边,带着他出去玩,试图用世上美好的事物和情感来感化他。

    效果微乎其微。

    松醉霖似乎天生没有人性存在。

    但同时他又似乎在下意识避免自己母亲的伤心。

    他学会了催眠,并且不断研究实践,每一天都会进步,每一天都在探索更高深的医学理论。

    一味的进行杀戮和血腥手段是一种低级的杀人模式。六岁的松醉霖懂得了高智商犯罪,他懂得借刀杀人的方式,再也不会亲自动手,从而进化另一个阶段虐杀更多的人。

    但是松醉霖毕竟年幼,这种事情纸包不住火。

    松家族长召开全族会议,一致决定要将松醉霖送去少教所监禁起来。

    松母拼死护住了松醉霖,像是一个遭到袭击而疯狂的母兽一般,死死的将松醉霖搂在怀中。泪水划过脸颊,低落在松醉霖领口处,消散无痕。

    “求求你们了——老公!老公,你去求求族长!不要带走我的霖儿。他是我的命啊——”

    松父也一脸痛苦,但是相比松母,他作为男人,更加理性的看待松醉霖的问题,把自己的感情全部深埋起来。

    “他是你的命,可是他杀了那么多人,人家也会是自己父母的命啊。”

    松母当然知道这是松醉霖犯罪之后必须承受的惩罚。

    “求求族长了!求求你们,就算关他,也把他关在这个家里吧。我守住他一辈子啊——”松母跪地磕头,头敲地板,砰砰作响,敲击的声音异常清脆也格外清晰。

    族内的其他女性多是有些不忍,也开口劝说起来。

    “孩子还小。真的送去监禁了,怕是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还是别送了,找地方关起来吧。不然送外面也丢咱们松家的脸面。”

    松醉霖默默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心碎的母亲,起初无动于衷,但是母亲跪地磕头,一下又一下,鲜血从她额头处滑落的刹那,他尝着自己口中蔓延的血腥味。

    “把我关到后院最边上的狗笼里行吗?”

    他此话一出,松父红了双眼,松母颓然坐地,满头是血。

    松醉霖被关进去的时候,松母是买了最好的笼子,用最上好的软垫里外都包裹好。

    松醉霖觉得自己母亲用她的柔情,化作了一把软绵绵的刀刺入了他心口。

    虽然伤口很浅,但是那一丝痛苦,也让他这个早已被深渊拖下的怪物露出了些许的人类气息。

    他硬撑着,用尽全力趴在了人性的井口,不愿意彻底被吞噬掉。

    松母每天从早到晚的在狗笼旁陪伴着他,守着他。

    为了松母,松醉霖那一年没有踏出松宅半步。

    松宅和狗笼成为了他囚禁之地,他因为那份罕见的母爱,甘愿画地为牢,守着自己的母亲。

    这样的日子如果一直下去,或许松醉霖不会正常,但是至少绝对没有现在如此癫狂。

    变故就是在第二年的时候——

    第二年开春,松母意外怀孕了,新的生命在她肚子内孕育而生,似乎是另外一个希望。

    在狗笼之内的松醉霖面色如纸,森冷的犹如从阴间爬出一般。

    他头一次感受到伤痛,像是被勒住脖子的绳子,在一点点收紧,而拽住绳子那头的正是一个未出生的婴儿。

    PS:我病了住院,所以最近不好上网传,拜托朋友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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