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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

      狭窄的楼道对于段凯峰的身量来讲有些逼仄,易礼诗走在他前面,时不时地回身看他。他抬脚的动作显得有点吃力。

    刚刚她就发现了,他走路的时候有些拖着脚。以前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经常看到有刚刚下训的体院学生来打饭,个个都是这种抬不起脚的走路姿势,一副被教练虐狠了的样子,抱着一大盆饭狼吞虎咽。

    看来他今天训练很累。

    易礼诗住在叁楼,她上了最后一层台阶之后,就停在那里等着他慢慢上来。楼道的声控灯亮了几秒又马上灭了,她拍手将灯弄亮,看着他一阶一阶地慢慢逼近,停在了她下方的几级台阶上,平视着她。

    他看起来比开始在车里温柔多了,神色柔软,还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无措。

    她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灯又灭了。

    她突然不想拍手将灯点亮,停在黑暗中用耳朵感受着他有些紊乱的呼吸。

    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抚上她的面颊,指尖拨弄了一下她的耳垂,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唇瓣上,似乎想往她嘴里钻,却又克制地停下。

    “这里开始被我咬破了,对不起。”他轻声道歉。

    易礼诗被他那根手指弄得脑袋发懵,呆愣了几秒,才结结巴巴地回道:“没……没事,下次你注意点。”

    她说的“下次”只是客套话而已,但段凯峰行动力是真的很快——她说完之后的下一秒他就亲了上来。这次他的动作算得上轻柔,双唇触碰着她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不含任何欲念一般,却让她的心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应该是她先伸了舌头,她先舔了他的下唇一口。

    后面就有点失控了,她被他压在黑暗的楼道里吻得难舍难分,头上枕着他的手掌靠在墙漆都快掉完的墙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他。四周的温度随着体温攀升,他的舌头探进她嘴里搅动,她的下体居然也随着嘴里的唾液一起泛滥成灾。

    奇怪,怎么才一会儿不见,他的吻技就进步了这么多?

    这场缠绵的亲吻以易礼诗的腿被蚊子咬了一口而告终,她摸着黑将钥匙掏出来,开门,进屋。而这过程中段凯峰又变成了那条缠人的大狗,双手搂着她的腰不放,脸还埋进她裸露的脖颈处贪婪地舔吮。

    易礼诗租的房子是一套两居室,是她找以前的声乐老师租的,那个女老师人很好,因为其中一间卧室需要用来堆放杂物,所以她只收了易礼诗一间房的钱。

    灯亮以后,段凯峰就没那股黏人劲儿了,直起身子站在门边等着她邀请。

    她觉得有些好笑,牵着他的手将他拉进房里。

    她其实想他能主动一点,但很奇怪的是,他真的像是来参观的一样,一进卧房就开始四处张望,把正事都忘了。

    他走到她床边的瑜伽垫旁,看着她问道:“你跟我视频的时候就是坐这里的吗?”

    她居然把视频那茬儿给忘了……

    易礼诗的确是坐那里和他视频的,整个房间就那块地方显得宽敞一点,而且背景就是一块白墙,看起来不会透露任何信息,可他这样直接问出来,却让她心里那些由于亲吻导致的旖旎想法渐渐褪去,那块灰色的瑜伽垫仿佛在提醒她:

    嘿,你清醒一点,你不是在和他谈恋爱,他可是能做出跟人裸聊这种事的人。他能跟你聊,也能跟别人聊,赶紧不要有任何负担地把他睡了!

    “凯峰,”她冷静下来,问道,“你有套套吗?”

    段凯峰愣了一下,脸突然变得有点红,低着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五颜六色的避孕套,嚅嗫道:“来的路上买了一点,最大……最大尺寸的。”

    她当然知道他尺寸很大,他结巴什么?

    不过……

    “你一晚上需要用这么多吗?”她有些惊讶。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样子显得更无措了:“我……我不知道。”

    好吧,看来是个发挥不稳定的。易礼诗示意他把那堆东西放床上,然后下巴一台,冲他说道:“脱吧!”

    她一直觉得,男生揪着领口脱衣服的姿势很帅。段凯峰也是这样,一只手扯着自己的T恤领口,背脊微弓,轻松就将衣服给扯了下来,但他脱的时候,手臂、背脊无一不透出强壮的机理,令人血脉贲张。

    他的肤色是漂亮的小麦色,肩膀很宽阔,常年锻炼的肌肉纹理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生动,比视频里和梦里都要迷人。

    易礼诗忍住要吞口水的冲动,光明正大地上手摸了摸他的大臂。硬硬的,超有弹性。

    他被她摸得呼吸急促,胸口开始起伏,她还没来得及看他的表情,就被他拦腰抱起,接着整个人被放到了床上。他跟着伏上来,手肘在她耳畔支起,双腿分开将她整个人夹在其中。

    太有压迫感了,他的脸近在咫尺,眼神湿漉漉的,像是饱含着爱意。

    他似乎不想让她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所以伸出一只手覆住了她的双眼。她在他掌心眨了眨眼,睫毛刷过他的掌肉,一个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不止是嘴唇,他将她的全脸都亲了个遍,鼻尖、脸颊、下巴,除了眼睛。

    他的嘴唇带着热气渐渐下移,贪婪地在她的脖子那里流连,濡湿的舌头还在她的颈窝里舔了一下。

    她的呼吸渐渐乱了,眼睛被遮住反而加深了她的触觉,她整个人像着了火一样热起来,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摸着,从他的腰摸到背,然后摸到他后脑勺。他的头发剃得很短,硬硬的毛茬扎着她的掌心,带着痒意。

    还有个其他的地方也开始痒了,她的两颗乳头痒得厉害,好希望他能舔一舔。

    她的动作鼓励了他,他开始隔着衣服揉她的胸。她开始下楼时加了一件内衣,隔着内衣的揉搓简直像是隔靴搔痒,她不自觉地朝他挺了挺胸,不知羞耻地说道:“帮我把内衣脱了。”

    “嗯……”他低低地应道。

    盖住她眼睛的手倏地离开,她终于得见光明,段凯峰将手探进她的衣内,双手绕到她身后去解她的内衣,她被这个动作紧紧箍在他胸前,脸贴着他光裸的胸上,又热又烫。抬眼的时候,居然看见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解内衣花的时间也太久了吧……

    她正纳闷着,胸前的束缚突然一松——他终于解开了她身上那件根本就不难解的双排扣内衣。

    她靠在他怀里伸手抹掉他额头上的汗水,看着他由于窘迫而涨红的面颊,突然问道:“凯峰,这是你第几次解女人的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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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明天才能正式吃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