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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钢琴上的男神_分节阅读_62

      坏东西,总是充满了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陆安森有些恼怒于程朗的不争气,看他伸出手去抽烟盒里的烟,手指握的咯吱响,心情差的无以复加。

    “砰”的一声,他踹门走了进去。

    看到他来,程朗眼眸闪过一丝惊喜,惊声道:“陆哥?”

    陆安森没去看他,面无表情地瞅了他身边的男人。那人将烟盒里的烟收回去,装进口袋,站起来,对着他点头一笑。

    “你好,我叫洛成浩,久仰陆先生大名。”

    陆安森没回他,冷冷扫了包厢内一圈,一抹细细的烟雾盘旋上升,飘到了程朗身上。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坐下来,看着两人道:“你们继续。”

    洛成浩:“……”

    程朗:“……”

    这是只当看客,不参与的意思?

    可他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又有这么强势的气场,想要没存在感,真的太难了。

    程朗看向洛成浩,露出无奈的笑:“不好意思,陆哥为人比较高冷。”

    洛成浩点点头,将指间的眼掐灭了,丢进桌边的烟灰缸里。他面上和善地笑着,心里却是在想:真是可惜呢,浪费了他一根好烟。

    陆安森看着他的动作,目光沉沉。

    洛成浩接收到男人犀利的视线,心中有一瞬间的忐忑。但他强自淡定,拍拍手,仰起头,笑着回:“上流社会的大总裁嘛,总要有几分架子。我理解的。”

    程朗:“……”

    冷场帝啊!

    这种话说出来,他要怎么接?

    程朗皮笑肉不笑地指着满桌美食:“来,大家都是朋友,一起喝酒吃肉。”

    话音才落,包厢门又被人踹开。

    许渊怒气冲冲走过来,扫了一眼满桌的美酒佳肴以及烟灰缸里的半截烟头,差点当场掀了桌子。那一刻,他气得想骂人。他为程朗挡去所有繁琐枯燥的交际,每天醉酒醉的快要吐死。他以为不用赴这些乱七八糟的酒宴,他可以有更多时间练习钢琴、提升水准。可是呢?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忙着作曲、忙着找灵感的人,竟然在这里陪人喝酒抽烟?

    他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差吗?醉酒失身份的事,他干的还少吗?

    他不知道吸烟不仅有害健康,还会损及形象吗?

    许渊气得脸色铁青,待看到与之喝酒的人是洛成浩后,眼眸闪过一丝震惊。不过,他把这种震惊的情绪掩饰得很好,手指握成拳,转过身,对陆安森道:“麻烦陆总带程朗出去,我有点事想和洛先生说下。”

    陆安森看了眼洛成浩,眼眸一转,扫了眼程朗往外走。

    程朗识趣地跟上,走出包厢后,拉了男人的手就往一个方向走。

    不用说,就是卫生间。

    程朗前脚将男人拉入卫生间,后脚就踢上了门。这种急切的动作看得陆安森心脏砰砰乱跳,有种干坏事的刺激感。

    不过,他隐藏的很好,即使下一秒程朗吻上他的唇角,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淡定。当然,袖子里的那双手握成了拳,身体也僵直的厉害。

    他的靠近与亲昵,让他身体失去了所有感知能力。

    多么诚实的反应!

    他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

    程朗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些异常,很认真地吻他。不是以前那张强势狂野的吻,有点蜻蜓点水的小心翼翼。两唇轻轻触碰,他舔了下他的唇角,舌尖往里探了探,又退出。如此往复,似是没有终结。

    陆安森被他吻得心里火急火燎,可正主似乎沉迷了这样的游戏,在他想要深入吻他时,就退了开来。

    故意的!

    陆安森气得脸红脖子组,想推开他,又有些不舍。他任他吻了好一会,就见他趴在他肩膀,唇热热的,吻在他的脖颈。

    他似乎醉了,低声问了句:“陆哥怎么会来?”

    他还没回答,他又自己自说自话:“你不用骗我,你担心我。看我陪人喝酒,你就过来了,还通知了许哥。哈,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小孩子,还被通知家长了?你说,你是不是把我当小孩子?”

    自然是小孩子!

    单蠢的小孩子!

    陆安森说不出为什么,在视频里看程朗跟人喝酒时,他就不放心。这种不放心就像是自家娇养了闺女,怕被人占了便宜。

    多么可笑的比喻。可确实贴合了他的心。他的程朗是只艳丽的孔雀,骄傲张扬,但单蠢的一塌糊涂。外面危险重重,他怎么放得下心?

    陆安森扳住他的双肩,看他眼眸晶晶亮亮,红润的唇闪着光泽,鬼使神差地就吻了上去。不同于程朗先前的浅尝辄止,这一次,他吻的深入、吻得深情缠绵。

    程朗舒服愉悦地闭眼享受着,所以,看不到那双深沉眼眸中温柔如水、快要决堤的爱意。他反复啃咬他的唇舌,竟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很干净的吻,一种新奇的感受。

    程朗晕乎乎的,身体很轻、很自由。他沉醉在这种氛围里,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咚咚——”

    卫生间传来扫兴的敲门声。

    程朗如梦初醒,忽地推开他,靠着墙,怔怔地看向门外。

    陆安森也有一瞬的慌张,但很快恢复平静。他整了整衣衫,走过去开门。

    卫生间外,许渊脸色冷冷,扫了一眼陆安森,视线便放在了程朗身上。两个大男人躲卫生间干了什么好事,一想就明白。可恶!许渊忽然烦躁的想杀人,有种珍藏的璞玉被人夺了去的恐慌和愤恨。

    程朗没这么激烈的情绪,看见来人是许渊,反而不慌张了。他笑着走过来,朗声问:“许哥,谈好了?你跟洛哥谈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