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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似是而非

      他很小的时候就听母亲说了——在这院里,他还有个阿姐的。只是生了张漂亮的脸,身子骨差的很,有时候连床都下不了,更没什么用。

    比起这些闲话,母亲更喜欢拉着他,一遍一遍的讲:

    “知安……你要出息啊。”

    所以,不要浪费时间在没用的人身上。

    但就算他被盛赞为天才又能怎么样?

    那些宴席,他从来只能坐在次位……每一次,都只能看着大哥坐在主位上,如何与客人们谈笑风生。他总需要做到最好,才能被别人看到——而大哥,不论做与不做,都能被看到。

    这是生来就不同的。

    真是令人厌烦。

    练剑的时候,不论是哪个师父,都喜欢夸奖他这一套下来是多么的行云流水、浑然天成。再云云一番这么小年纪就如此不凡,长大必定大有作为,如此如此。闲的时候,他提着剑鞘,站在屋檐上,就能看到自己很少走进的那个院内。大哥站在树边,总得空出时间,练习许久……才能学个他的模样。

    大哥身边还老跟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坐在侍女推着的椅子上。她的脸有些过分的白,只有在看到大哥的时候,才会染上几分生气。

    眼睛也会亮起来。

    还会出声,语气软绵绵的:“哥哥!之衍哥哥!”

    “哥哥辛苦啦……要不要休息一会儿?朝朝想继续听哥哥上次讲的故事!”

    真是个跟屁虫。

    楚知安不屑极了,从房檐上跳了下来。只是这一次落地没有往常那样平稳——他想,大概他在练习的时候,也想旁边有个人在看着他吧?

    不需要什么达官显贵……

    有人能看着他。

    在他身边。

    就好。

    第二天的时候,师父站的远,楚知安也叫了个侍卫,就站在一旁。本来就不大的院子里,因为多了个人,变得稍微拥挤了点儿。他又想施展出来那几式,又得留意那侍卫,也不想闹个欺负手下的事情……结果在收尾的时候,还是出了小错。

    他看着自己交错的掌纹,顺着往下,是细长的剑身。

    不一样。

    晚一些的时候,下了课,楚知安去找父亲。

    他想见一见那个……“阿姐”。

    总不能——所有的一切,都理应是大哥的。

    可见到楚朝朝的第一面,他只觉得莫名的生气。

    她很喜欢抱着腿,靠在窗边。双眼无神,就那样呆呆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黑发只会衬的脸色更加苍白,一片颓色。

    就差脸上贴个条子,白纸黑字的写,“我最惨”了。

    她只是身体不好。

    手还在呢,脚也在呢——怎么不知道去争去抢?谁过得不苦?

    于是他问了出声:“父亲——您为什么会让这种废物留在楚家?”

    罢了。

    只要是大哥身边的,他都想要。

    相处久了,他的心里又觉得不太一样。他挺喜欢看着她被自己气到的模样……五官不再死气沉沉,生动多了。有时候看着那微微撅起来的唇瓣,粉润一片,还被牙齿咬出了些红,说着:“楚知安,你出去!”

    竟然有些可口。

    他想吃。

    舔掉那牙尖磨出来的浅浅齿痕——换成自己的,再在别处吸几口好了。

    有时无意中蹭到她的胸口,那样酥软,领口再稍微一开,就能瞧见她漂亮的锁骨。搂住腰的时候,她会哼一声,听着就像是在撒娇。

    “你放开……知安。”

    他才不要放。

    有一次,她被他气的呛到了两口。她喝了一口茶,舌尖舔着唇瓣,还张着嘴,咳嗽了几下。他低头就见到她微动的舌苔,黏着点点晶莹的舌尖……曾经她也是这样,给大哥含弄的。肉棒一进一出,她有些费力的吞吐着,颊边潮红一片——大哥也被吃的舒服的不行,都没有注意到……

    他也在。

    他也好想插进她的嘴里,教她含一含。再顶到她的喉咙深处,磨的她的舌尖只能舔着龟头。还想操进下面的小口,精液射满她的全身……然后,只让她看着他。

    里里外外,全是他的。

    楚知安看着怀里的楚朝朝,叹了一口气。他已经哄了很久,可她的眼泪还是不停,连带着眸中都黯淡了不少。

    他喜欢与她在欲望里沉沦,但他更喜欢看着鲜活的她……所以,还不能太着急。

    屋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茶几上摆着不少糕点小吃。有些还腾腾的冒着热气,一看就是刚从街上买来不久的。小枝给她倒了一杯茶,她倚在榻上。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楚朝朝抿了一口茶,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

    腿心还……留着些异样感。

    是啊——

    楚知安没走多久。

    眼睛还有点酸。

    晚上的时候,桌上摆着许多街上才能买到的菜品。楚朝朝尝了几口,好吃是好吃……只是,她实在没有什么胃口。

    夜里,好不容易睡下,她觉得自己刚闭上眼睛没有多久呢,呼在耳畔的热气却是越来越烫。身后抱着她的人,胳膊勒的越来越紧,还把她的胸部往上推。不一会儿,他的腿也挤入她的双腿间,用大腿根部垫着她的小屁股,肉棒已经戳在了缝隙那儿。他挺着腰,顶弄了两叁下,喘息声更大了。

    “嗯……啊,还没操呢,水就这么多了,”他舔着她的耳垂,“朝朝真是个小骚货。”

    龟头挤在软肉中央,他的手指也捻上了小核:“刚开始干的那么费劲……哈,现在已经知道撅屁股了。乖朝朝,是不是离不开我的肉棒了?”

    不是——

    她想否认。

    眼前仍是一片黑。

    小穴被一下子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