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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秋桂子_分节阅读_3

      邢窑: 唐代最著名白瓷窑场。五代(公元907—960年)时仍烧造。窑址位于今邢台市所辖的内丘县和临城县祁村一带,是我国白瓷生产的发源地,在我国的陶瓷史中占有重要地位。邢窑所烧白瓷,胎质细洁,色纯白而极坚硬。釉色白润,有的微微闪黄,带些乳白色。前人以“皎洁如玉”比邢窑之白。唐代所有的窑口中,以南方烧制青瓷的越窑和北方烧制白瓷的邢窑最受人们推崇,大体形成了“南青北白”的局面,越窑的青瓷和邢窑的白瓷代表了当时瓷制品的最高水平,同时著称于世。陆羽《茶经》这样评价:“邢瓷类银,越瓷类玉”,“邢瓷类雪,越瓷类冰”。皮日休《茶瓯诗》写道:“邢窑与越人,皆能造瓷器。圆似月魂坠,轻如云魄起。”段安节《乐府杂录》记载,唐大中初年,有调音律官郭道源者,“善击瓯,率以越瓯、邢瓯共十二只,旋加减水于其中,以箸击之,其音妙于方响。”李肇《国史补》中说,“内丘白瓷瓯,端溪紫石砚,天下无贵贱通用之。”从唐代这些文献记载可知,唐代邢窑生产的白瓷,其质量是十分精美的。釉色洁白如雪,造型规范如月,器壁轻薄如云,扣之音脆而妙如方响。(嗯,懒得自己写,一样摘自百度百科)

    好吧,其实这两个窑产的瓷器在唐代都是上好的茶具,故而···

    针灸参考《针灸学》,出版社忘了···医科大学教材。

    五色梅边翡翠背子:《宋词中女性服饰形象初探》,李美霞,天津工业大学学报,2004,23(10),5。

    第3章 游医(3)

    小蛇在东厢房内打叠书箱,将适才用过的银针自绢内取出,丢入另一瓷瓶内,放回书箱。返头便见小衙内正坐在案几边蒲团上,睁眼瞅他。婢子们随着老夫人去了厅堂,便剩了两个小孩。

    小蛇指轻弹小衙内面上,只怪这小畜生发病,不然早便回了城,此刻吃着大烧饼还撑。

    “弹我做甚?”小衙内捂面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1)小蛇将双手放上小孩两颊,边扯边道。

    “君子小人凭素养识别,岂是凭身材大小。阁下此言差矣。况君子亲而不亵,阁下自重。”小衙内欲拨开颊边肆虐之手,两眼圆睁,甚是正气凛然。

    “君子亲而不亵是哪里的话?”小蛇问道。

    “想当然尔。”依然正气凛然。

    “```”

    小蛇放开衙内,嗤笑出声。

    “小畜生,你家只你一个小孩?”

    “我有三个姐姐,还有个弟弟。同妈妈在眉山。”

    咦?

    “你怎就自家来此?”

    “大母娘家在此地,我同她回来耍。”

    “你爹爹没有来么?”

    “哥哥话却甚多,我爹爹干哥哥甚事?”小衙内睨着小蛇。

    “我听闻你爹爹上京赶考,中了榜,作了个大学士。在下甚想一睹大学士尊容。”

    “你却是哪里听来的鬼话,我爹爹在家苦读,解试仍未中哩。”

    小蛇笑道:“那我是错听了。小畜牲,你叫甚么?”

    “我叫小畜牲。”小衙内吊着眼,哼道。

    “衙内大人不记小人过。在下柳溪蛇,柳树之柳,溪水之溪,蛇``````”

    “我晓得,便是柳溪边上一尾滑蛇。小可苏````”

    衙内还未说完,一个婢子便入来,道:“小主人,老夫人唤你到前厅。”

    神医吴望见徒弟的芊芊玉手为小衙内所牵,不由闷笑。小蛇脸色丕变,以目恶视。

    “大母安好。”小衙内请安道,手犹自未曾放开。

    “问过吴太丞好。”老夫人道。

    “吴太丞安好。”小衙内往地上一跪,磕了个响头,“多谢太丞救命之恩。”

    神医吴绷面,沉声道:“小衙内不必多礼。”嘴形奇异。

    小衙内一骨碌爬起,小手复牵紧一旁小蛇的手。

    神医吴嘴角抽动。

    “烦劳吴太丞替小孙号一号脉。”老夫人道。

    婢子搬张小凳在神医案边置下,小衙内坐下,小蛇递上丝枕,垫起小衙内腕部。神医吴捻着三指,在小衙内寸关尺上轻放。

    半支香工夫,神医吴缩回手,令衙内伸舌。

    “小孙此病便是如何?”

    神医吴晙一晙徒弟,道:“小蛇,替为师的将书箱来。”

    小蛇知趣,曳着小衙内的手道:“小衙内,且领我去厢房取书箱。”

    待孩儿们行远去了,老夫人蹙眉道:“实不相瞒,小孙近半年寻医无数,有道癫的,有道说狂的,有道痰迷心窍,有道心经蓄热,有道中鬼祟。凡此种种,汤药不知服了多少,只没个定论,老身也不识得这许多。”

    “只按证看,便是个癫证。癫者可岁一发,不治便数月发,再不治便月四五发。有恐甚,叫笑,自语,有妄见,有谩骂。(2)醒时自好,便忆不得。”吴太丞道。

    “如何个癫,癫了这许久,吃了许多药也不见好。”老夫人道,“有医者道是狂证,却不是?”

    “狂者发病延绵数月,不似这般即过即好。且日夜不休,少卧不饥。时自高贤,自辩智,自尊贵(2)。衙内醒时甚好。况狂者多年长,小衙内年岁尚未到。”神医吴道,“只是脉相,却不似癫。”

    “却如何说?”

    “癫者,为胎病,发时其脉三部阴阳俱盛。癫者乃阳附阴,腰以下至足热,腰上寒也。在下看衙内,脉弦浮,苔黄腻,身不甚寒热,倒似肝风行上。”神医吴道。

    “肝风?”

    “肝风者,动也,即为搐搦。医者言有痫,痫即俗称‘羊角风’。痫证便是可有这番脉相。”神医吴道,“只这妄见谩骂,于痫者甚是少见。”

    “羊角风却不是僵仆羊鸣?”

    “正是,痫证常是僵仆,或乃手足相引,或角弓反张,或为搐搦,或作六畜声,口角呙斜,频频吐涎。”神医吴道。

    老夫人寻思片刻,道,“我儿新妇即有此证,太丞说此病是胎传?”

    “那倒未必。”神医吴道,“在下尚有一事不解。贵庄上不见畜猪牛马,平日里饮食有人送来?”

    “此去不远,有个李家庄,庄上多租着敝处田地,平日免不得捎些猪羊,自家庄上竟不必畜养。”

    话到此间,小衙内复牵了小蛇来到堂前。小蛇背着书箱,往地上一放。手尚未收拾,又叫小衙内牵牢了。

    神医吴一脸温顺望向徒儿,嘴角眼角只是抽搐不断。小蛇耸眉离棱,瞪得目珠子白多黑少。

    “衙内,时常可去厨子那里耍?”神医吴咳了一声,问道。

    小衙内偷眼晙他大母,大母沉下脸。遂乖觉摇摇头。

    神医转身问老夫人:“衙内发病前可曾食过生肉?”

    “生肉?”小衙内瞪大眼,“莫不是有乌目珠的白肉??”

    “小青!闭嘴。”老夫人厉声喝道。小衙内噤声。

    老夫人神色稍霁,望向神医吴道:“小孙胡话不堪入太丞耳,太丞休见他罪过。”

    神医吴笑道:“孩童一派纯真之言,在下岂会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