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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将淫诗闹洞房H

      送亲队伍抵达蜀山,只见上清峰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细细看去,但凡有头有脸的今日都来了。

    陆凤仪一身吉服,衬得丰神毓秀,在人群中甚是扎眼。陆为霜用一段红绸牵着夏鲤,走到他面前,挤了下眼睛。

    陆凤仪一愣,旋即明白她是陆为霜,心中竟有些意外的欢喜与感动。

    从一开始,便是她将夏鲤送到他身边,表面上让他保护夏鲤,暗地里却是她在保护他们。阴谋也好,阳谋也罢,时到今日,他都不去计较了,只记得是她促成了这段姻缘。

    陆为霜将绸带交到他手中,笑道:“妹夫,祝你们天长地久,恩爱不疑。”

    “多谢左护法。”  这句话真心实意,发自肺腑。

    如此场合,陆为霜心中亦不无波澜,看着陆凤仪牵着夏鲤走到堂上,不禁一声轻叹。

    李岐隔着人群看她,只觉今日的她似乎又是那个熟悉的妖女。

    礼乐声中,宾客们谈笑风生,巫山宗的丰厚嫁妆成了主要话题。有人猜测这个鲜为人知的神秘宗派富有不逊色于昔日的凌烟山庄。

    段文听了这话,对段长兴笑道:“师父,您还记得蒋庄主生前有意招陆师弟做东床快婿么?”

    段长兴笑道:“我看小夏姑娘的娘家比凌烟山庄强多了,凤仪这孩子真正是有福之人。”

    段文道:“可不是么,好事都叫他赶上了。”

    拜过天地,夫妻二人引入洞房,连书静等人都跟着去凑热闹。陆为霜哪能错过这个捉弄人的好机会,也拉着陆雨去凑热闹。

    房中闹哄哄地围了一圈人,傧相站在床畔,叫陆凤仪揭了盖头。陆凤仪这才看见夏鲤今日的盛装打扮,真是芙蓉如面柳如眉,美艳不可方物。

    夏鲤被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由红了脸,低了头,更添几分娇艳。

    余林笑道:“小师弟,莫看了,往后看的日子长呢,先把交杯盏吃了。”

    顾晚风道:“小师弟,你和弟妹认识这么久,她什么时候最美?”

    陆凤仪端着酒盏,想了一想,道:“都是很美的。”

    说得夏鲤更不好意思,顾晚风忍笑,又道:“那我问你,双月宗的慕宗主和弟妹谁更美?”

    陆凤仪道:“自然是夏鲤。”

    顾晚风看了看旁边的陆为霜,道:“那陆姑娘和弟妹谁更美?”

    这一问实乃居心叵测,众人都知道他会说是夏鲤,就是想看这不好惹的大姨子折腾陆凤仪。

    果不其然,陆凤仪在陆为霜温柔的注视下,不知死活地道:“夏鲤更美。”

    夏鲤抿唇一笑,得意洋洋地瞥过陆为霜。

    陆为霜唇角微挑,见傧相要念撒帐诗了,道:“我准备了几句好诗,让我来念罢。”

    那傧相深知这是个厉害角色,哪敢说个不字,便让给她念。

    陆为霜清了清嗓子,道:“撒帐东,新人齐捧合欢钟。才子佳人乘酒力,大家今夜好降龙。”

    “撒帐南,从今翠被不生寒。春罗几点桃花雨,携向灯前仔细看。”

    “撒帐中,管教新妇脚朝空。含苞未惯风和雨,且到巫山第一峰。”

    “撒帐西,窈窈淑女出香闺。厮守万年谐白发,狼行狈负不相离。”

    “撒帐北,名花自是开金谷。宾人休得枉垂涎,刺猬想吃天鹅肉。”

    “撒帐上,新人莫得妆模样。晚间上得合欢床,老僧就把钟来撞。”

    “撒帐下,新人整顿鲛绡帕。须臾待得雨云收,武陵一树桃花谢。”

    众人听到撒帐北已是极力忍笑,等她念完上下两句,实在忍不住,一个个哄堂大笑,连傧相都笑得前仰后合。

    余林捂着肚子,看着一本正经的陆为霜,只觉百闻不如一见,笑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腾出一只手向她竖了个大拇指。

    陆凤仪听了这些不正经的诗,倒是无所谓。夏鲤气得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生怕陆为霜再念出什么,一个劲地向陆雨使眼色。

    陆雨也笑得双肩剧颤,见夏鲤急了,便将陆为霜拉了出去。

    余林等人又笑了一回,坐完帐,陆凤仪出去陪了会儿客人,直至暮色方又回来。

    此时房中只有他二人,花烛高照,佳人红妆,陆凤仪亲吻她的唇瓣,那滋味全然不同于往日。夏鲤眼中一热,泪水便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陆凤仪抬手擦了擦她的泪,道:“你回去这些日子,好生漫长。我总担心又出什么变故,等不来你。”

    夏鲤何尝不是如此。她没说话,勾住他的脖颈,予以更热烈的一吻。温情在她舌头的搅动下变成情欲,陆凤仪解开她身上繁复的嫁衣,见她贴身穿的不是寻常肚兜,而是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大红鲛纱兜衣,两个乳尖都看得分明,一身肌肤更衬得莹白如雪。

    那兜衣下还连着一根同色的缎带,穿过腿心,裹住了整个私处。

    陆凤仪何曾见过如此放浪的装束,一时看呆了。

    夏鲤转过腰身,叫他看见臀缝间的那一抹红色,偏着头,一派天真地问道:“好看么?”

    陆凤仪点点头,欲火升腾,却舍不得脱她这身衣服,将她搂在怀里,抚摸不住。手指隔着薄薄的缎带搔弄私处,夏鲤酥痒难耐,涓涓春水将那一道洇成了深红色。

    良久,陆凤仪才解开缎带,手指探入花穴,已是十分湿热,穿插了几个来回,甬道愈发吸得紧。

    夏鲤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手指,不住娇喘,目光热切地停驻在他胯下。

    陆凤仪叫她看得难受,不多时便住了手,解开衣带,脱下裤子,将那物对准花穴长驱直入。

    嫩肉的吮舔化作快意蔓延全身,陆凤仪抬起她的两只小脚架在肩上,向花径深处捣弄,想起陆为霜说的管教新妇脚朝空,不禁一笑。

    夏鲤知道他在笑什么,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陆凤仪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叫了一声:“娘子。”

    夏鲤一怔,明明早已做了夫妻间的事,一时竟不太能适应这个称谓,脸上发烫,半晌才轻轻回他一声:“夫君。”

    陆凤仪心满意足,身体却愈发不知足,将她翻来覆去,极尽鱼水之欢,自不消多说——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后面都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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