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婚配否?_第19章
林玄同赵焕然也不似初认识般陌生,有时也会搭几句话。二人说说聊聊又喝了起来,等吴善清回来,林玄已醉的东倒西歪,而赵焕然不见醉意。
吴善清望着他,意思说怎么回事,赵焕然两手一摊“他自己一杯接着一杯喝我能怎么办。”吴善清头疼,赶走赵焕然,赶紧回屋睡去,眼不见心不烦。
扶起站不稳的林玄,把人拖到床边,让他睡觉,可林玄偏不,抱着吴善清的腰不愿撒手,嘴里咕囊着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吴善清只得拖着他把东西大致收拾一番。
一身酒味,吴善清要给他洗澡,林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打死不洗。澡是洗不成了,吴善清只得淘来水,用帕子给林玄洗手,擦脸,边嘱咐不要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等。
望着眼前俊朗的脸,薄薄嘴唇一张一合,林玄用力吞了吞口水,在吴善清把人托起往床上放时,林玄一个转身,把吴善清压躺在床上,对着脸亲胡乱亲了过去。
吴善清被扑的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在林玄亲到嘴时,吴善清才意识到怎么回事,慌忙起身把林玄往下拽,酒后的林玄蛮力不小,扒拉几下都未扯开,吴善清怕伤着他,也不敢用全力,只得躲着脸“林玄!醒醒!”
林玄充耳不闻,对着吴善清的嘴角不住吸允,手臂紧紧环住吴善清的肩膀,动情喊道“善清…”
吴善清身体一僵,起身用尽全力把林玄拽下,林玄身体不稳摔倒在地上,因为惯性,彭的一声,头磕在桌角边,血流不止。吴善清,又急又气,把人扶起放在椅子上,去找林玄平时用的小药箱。
林玄躺坐在椅子上,静静的不说话,血顺着额头一直流到脸上,也不擦,只是眼睛随着吴善清转动。
伤口不浅,撒上药,好一会才止住血后,用纱布缠着头部几圈包扎住。用刚洗脸的帕子把脸上的血给他擦掉,全程林玄没有任何反应,吴善清也不管他,只把他收拾干净,扶到床上躺下,盖上被子,吴善清就出去了。
林玄静静的躺在床,听到吴善清出去声音,眼睛发胀。
不是早就知道结果了吗?为什么还会难过,最起码做了自己一下想要做的事不是吗?
可是,这样就会失去他!
为什么没有忍住?就默默在他身边看着他,不是也很好,今天这样做的结果可能是以后都没有资格待在他身边了。
你能够做到眼睁睁看着他娶妻生子吗?林玄把脸埋进被子里,咬紧牙关,就这样结束吧。
第二天,林玄醒来,头疼且晕,缓了一会,才意识回笼,环视一圈没人,突然林玄掀开被子就往床下跑,睁大眼睛,西房,没人,院内,也没人,都没人,林玄绝望的跪趴在地上。
“林玄?怎么了你这是?”刘大夫在厨房听到动静赶紧上前查看。
“师父,没人!没人,他们人呢?”看到刘大夫,林玄像抓了救命的稻草不松,指尖发白抓住刘大夫的衣服颤声问道。
“林玄,你怎么了?”刘大夫发觉林玄的不对劲
“莫急,莫慌,善清带着善荀去了镇上送赵焕然回去,很快就回来。”
“他们会回来?”林玄不确定道。
“是的,会回来的!”刘大夫肯定回答,扶起他进屋
“善清一早到我那里,喊我过来看看你,说你头部受了伤。他要去镇上一趟,善荀无人看着,便一起带了去。”
听到刘大夫的话,林玄心慢慢放了下来,不是离开就好。精神松懈下来,相继的头晕、头疼,想吐。
刘大夫把人劝到床上,到厨房把煨好的药端来,给林玄喝下去,又轻声安慰一会把人劝躺下,渐渐药效发挥作用,林玄睡了过去。
望着入睡林玄,刘大夫紧紧蹙眉。
吴善清带着吴善荀在太阳快落山才回来,而林玄就在院外翘首等着。林玄是伤了头,怕风吹到,任刘大夫怎么劝都没用,气的刘大夫直跺脚。
“你们回来了。?”
“嗯。”吴善清望着林玄额头纱布,“快到屋内,你头部有伤,吹不得风。”
林玄笑了笑,牵着吴善荀的手进了屋,回来就好。
刘大夫未回去,晚饭在一起吃的,饭刚吃完。林玄又咳又吐的。一摸,是起了高烧,二人赶紧把人给弄到床上,打算把脏了的衣服给揭开,林玄死活不松手,二人又是劝又是夺的才把外层脱掉,里层衣服再怎么说也不愿意脱了。
头上有伤,敷不得湿巾,衣服又不让脱,气的刘大夫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徒弟惨兮兮的模样,最后妥协让吴善清打盆冷水过来,湿了帕子擦拭脸、脖子、手心等来降体温。刘大夫到厨房熬药。
晚上刘大夫也未回去,同吴善清轮流守着,直到后半夜,体温才退回正常。
刘大夫把早上林玄奇怪的举动说出,问吴善清原因。吴善清望着躺在床上的人,久久未说话。
第15章 第十五章
自从林玄到来,给吴家着实带来不少欢乐,林玄虽比吴善清还要大上几岁,只因林玄比吴善清多了些活泼、狡黠,像孩子般天马行空,所以,吴善清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
如果当初留下林玄,是为了报答救了吴善荀之恩,那么现在,近一年的相处,林玄对吴善清而言已成为亲人。
对于昨晚林玄的举动,吴善清内心是非常生气,一开始吴善清只当林玄喝醉了酒,把他当成他人,可是当林玄喊到他的名字,他才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吴善清实在不明白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让一直家人般相处的林玄变为如此。本还抱着侥幸心理,想是林玄喝醉了,出现精神紊乱,所以第二天一早,借送赵焕然的由头出去一天,让林玄缓缓。当听刘大夫陈述今天林玄的举动,让吴善清心情很是复杂。
昨日到了后半夜,林玄的烧才退了下来,刘大夫年纪大,身体熬不得,吴善清让他先去休息,自己看着下半夜。
前天一夜未睡,昨晚也是一夜未睡,加上林玄的事,吴善清现在头昏脑涨,脸色很是不好,等林玄醒来,吴善清就去躺床上休息,也算作避开了尴尬。
所谓生活,就是,无论你是何种姿态去面对或者逃避,都得继续前行,在林玄不去提及,吴善清装作不知情下,生活渐渐平稳,步入正轨。
林玄每日按时到刘大夫那里学习认药、看病,吴善清对吴善荀的学业任务也逐渐增加,在小麦收上来,水稻插了秧,天气已热了起来。
傍晚,吴善荀在院外拿着竹球逗圆圆,圆圆,圆滚滚的身子,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很是可爱,逗的吴善荀咯咯直笑。林玄在院内整理药材忽的听到圆圆的惨叫,林玄奇怪,出去看看。
“你们是谁,放了善荀!”看到吴善荀正被抱走,林玄大惊,追上前。
三人见暴露了,捂紧吴善荀的嘴巴,快速跑起。
林玄大喊“来人呐,救命啊!”跟着后面去追,即将上马车时,被林玄拽住不松手。一不做二不休,来人见此,把林玄也拖了上了,塞住嘴绑了起来。
吴善荀吓的哇哇大哭,林玄拿头蹭蹭,去安慰。
这厢吴善清回家,只见到圆圆一歪一瘸的,院内还摆放着林玄的药材,房内、院内都没人。“奇怪二人去了哪里!”到村里找了一圈也未找到,吴善清心沉了沉,到刘大夫家确定也没见到二人,意识到不好。
林玄二人在马车上颠簸好久,身体绑的都麻木,没了直觉,才到一处院子停下。林玄被粗鲁的推下马车,吴善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受了伤,被从背后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