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忠犬不如养忠龙[娱乐圈]_第112章
高潮过后的瞬间,黎之清的身体猛烈痉挛,他大脑正是一片空白,意识都被残忍地抛到半空,然后不过转瞬,身后的肉刃便再次深碾回来,将他带回狂风骤雨的现实之中,引发细胞的新一轮尖叫。
“尤川……!!!”不应期的身体是何等脆弱敏感,黎之清被他撞得快要背过气去,眼泪撞飞到床上,哭声明显高过了呻吟。
这次不是痛的,是爽到想哭,他全身骨头都要酥脆了,热流涌遍四肢百骸,蚀骨销魂的滋味磨得人头皮生麻。
尤川这边的感觉也是难捱,先前就用力吸裹的热烫壁肉现在更是卖力地对着肉眼吸吮不停,他间或克制不住地从喉间发出几声低吼。
黎之清瘫在床上春潮满面,眼角和鼻尖哭得通红,乌黑的长发在混乱中散落下来,把白里透红的皮肤衬得比美玉还惹眼。
尤川在他变调飙窜的吟叫声情难自禁地笑了,改把身下哭吟不止的人拉进怀里,在壁肉的热切舔弄下疯狂地刺撞猛捣。
“尤、尤川……尤川……”黎之清坐在他腿根,两人胸前跟腰腹一片黏糊,交合的穴口湿漉红肿,体内有股火辣辣的疼痛,“等一下……你等……”
尤川按紧了他,喘息着在他耳边细吻:“我不等。”
黎之清差点被这句理直气壮的“我不等”气哭了,事实上他也的确是在落泪。
“嗯……”他胡乱咬着尤川的肩膀,指尖在他背上发泄似的抓划,总留不下一点痕迹。
这阵狂风骤雨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进入尾声,黎之清被尤川翻过来压过去摆了好几个姿势,他哭到上身彻底发麻,耳边嗡鸣不断,好不容易才盼来尤川在他体内的宣泄。
浓稠的液体一股股地冲刷着绵软的壁肉,尤川最后深深撞压了一次,这才依依不舍地从穴口退出。
被蹂躏许久的穴口一时难以闭合,没了冲撞物,仍是张开了一元硬币般的大小,乱七八糟的液体不疾不徐地从边缘渐渐流出,滑过青白交织的股间,分外的可怜。
黎之清的两只小臂全都遮在眼前,脸上湿湿漉漉,浑身引满了红痕。
尤川俯身下去拥住他,拨去他的胳膊,抹去他脸上的潮意。
黎之清这晚哭得太狠了,不止嗓子哑了,到现在还在难以抑制地打着哭嗝:“尤川。”
尤川亲了亲他的嘴角:“我在。”
“……你抱抱我。”黎之清哑声搂住他的肩膀。
尤川忙收紧手臂,将他拥得更加用力:“抱着呢。”
别说心态崩了,黎之清已经被捣撞得身体都崩了,打着哭嗝不依不饶:“你抱抱我!”
尤川于是将他收拢进怀里,自己靠墙坐着,低声哄他:“抱住了。”
黎之清两腿夹着他,坐直后体内的液体流出更快,这感觉让他更羞耻了:“你还是人吗?”
尤川拍拍他的背。
“……你禽兽。”
“嗯,”尤川应着,“禽兽。”
黎之清抵着他肩窝,一个很轻的哭嗝又冒了出来:“你本来就是禽兽。”
尤川摸着他的头发,轻声笑了:“好,禽兽。”
事后每每回想起这晚,黎之清都忍不住露出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的这段记忆是不完整的,只有零零碎碎的几个细节,不过有件事记得特别清楚。
尤川狠心把自己挺进去的时候,黎之清哭了,不仅大哭,还是秒哭,毫无过度的那种。
那感觉撕心裂肺,刻骨铭心,眼泪哗地就从眼眶里涌出来,流之不尽,流之不竭。
他脑子里瞬间炸出来自己认知范围内的所有脏话,从古至今,国内国外,官话方言,什么都有。
可最后他只能声带痉挛似的挤出一截冗杂了万千句感慨的短短哭腔,接着才冒出一个清晰无比的念头。
——他死定了,尤川是要杀了他。
第61章
《帝王录》首播发布会的举办城市是帝都, 飞过去大概三个多小时,剧组为黎之清订了6号傍晚的航班, 落地就可以入住酒店好好休息, 次日还有一整天的准备时间,安排上算是比较人性化的。
但是黎之清他,没、起、来。
他不是不想起来, 实在是没本事起来。
头天晚上哭成那个样子,被尤川抱在怀里哄了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两人胡闹折腾的时候天是黑的,一觉起来天还是黑的,黎之清足足睡了一整个白天,胃部的空虚感都没盖压过强烈的身心疲惫。
意识到自己睡过一整天的时候, 黎之清脸色都变了,这比错过航班还让他震惊。
他对谁上谁下其实没什么太大执念, 只不过实在对尤川的尺寸怵得不行, 觉得自己要么吞不下去,要么得死着吞下去。
然而事实证明,人的潜力一旦开发起来,果真是无穷无尽的。
尤川体格惊人, 力量也大,但是平时一直顺着他, 让着他, 这让黎之清生出一种对方在床事上可能也会无限纵容他的想法,所以才想挣扎着尝试一下。
他不是没考虑到失败的情况,可也没想到自己能被尤川搞成那副德行, 也万万没料到自己能睡上将近二十个小时,听着比娇滴滴的小姑娘还娇贵,这让他怎么可能不震惊。
黎之清清醒后的第一个反应不是饿,而是喉咙干痒得厉害,对水的渴求比食物更重。
可能是对黎之清最后拿手臂遮脸,不住打着哭嗝的模样印象太深,尤川餍足之余又是心虚又是心疼,趁他还在昏睡的时候就把痕迹清理干净,吃的喝的全都备好在床边矮柜上。
黎之清喝完了半杯水,突然察觉到自己身上没有丝毫遭受过狂风骤雨的痛感,他这才把目光移到胳膊上,再慢慢低头看向自己没来得及套穿衣服的胸口。
皮肤光滑白皙,肌理线条流畅,全没了睡前的那些红紫。
黎之清心头一咯噔,又动了动毛毯下的腿根,只有酸软的脱力感,身后光觉着内里热辣,哪还有昨晚被撕裂撑开的那股狠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