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接连死人
我带着宝子从屋里走了出来,清晨的温度有些凉,让我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抬头看了看天,今天有些阴天,因为周围是树林空气也很潮湿,看起来雾气蒙蒙的。
“三牛子,你说黄钟伦的老婆死了?”黄钟愚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来人就连忙问了一句。
三牛子连忙点头:“死了,就死在他家门口,上吊了。”
“我们去看看。”
黄钟愚作为村长招呼三牛就要向外走,看见我连忙停了下来:“杨大师,您看这事有点邪性,您能不能跟着走一趟?”
我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黄钟伦昨天刚刚下葬今天他老婆就死了,我必须等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邵軍钵和容大师他们也走了出来,黄钟愚立刻想要让邵軍钵一起去,可邵軍钵却冷哼了一声,“这些乱事都是姓杨的搞出来的,要是昨天把黄钟伦父子的鬼魂灭了,哪有这么多事出来,他自己留下的祸事让他自己处理,我们很忙,没时间管这些破事。”
“就是,就是,老爹,你别耽误了李叔的时间,我们要去挖银杏树,很忙的。”黄柖炤不耐烦的把黄钟愚推倒了一边,然后带着李轩志和邵軍钵离开了院子,丁越和苏侓跟在后面,黄和还在房间里休养,他被夺阳了三次,差点就死在路死鬼手上,就算是体格再好也得休息两天才能行动了。
最后出门的是容大师,我感觉他在出门的时候用余光瞟了我一眼,不过并没有停下来,很快就离开了视线。
“阳哥,咱们要不也跟上去吧?”宝子小声在我耳边说道:“咱们和那个邵軍钵可是有赌约的,要是被他们解决了银杏树的麻烦,那我们可是要给他磕头的。”
“哼,凭那个邵軍钵的两下子根本没戏。”这两天我也算是摸清了邵軍钵的底细,这家伙说什么五代驱鬼术门世家,可实际上没什么真才实学,都是些三脚猫的零散功夫,靠着手里有两件不错的法器,才混到了现在的地位。
宝子连忙说道:“阳哥,你别忘了那个风水师啊,那家伙看上去神神叨叨的,万一改变了地势把问题解决了,那我们就输定了。”
“几百年的风水不是那么好破的,就算那个姓容的有那个本事,想要重新布局地势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说完之后我挥了一下手,三牛子就带着我们去了黄钟伦的家里。
黄钟伦家的大门口,有一颗干枯了一半的大槐树,死掉的树杈不知道干了多少年,树皮都已经掉光了,树杈正好在黄钟伦家的大门口上面横过去,而黄钟伦的老婆就用一条白布吊死在了这横杈上,正好垂在大门中间,长长的舌头伸出来一尺多长,眼睛上翻露出惨白的眼球,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我刚走到跟前,就感觉一阵阴风吹了过来,随后那挂在树杈上的尸体就慢慢的旋转了起来,枯枝被压得咯吱咯吱的响着,那布条越转越紧,勒的那尸体嘴巴翘了起来,那样子看上去就像是在笑。
“村长,让人抬个门板来。”
三牛带着一个围观的村民从黄钟伦家里抬出了一块门板,昨天黄钟伦的尸体就是放在这上面的。
我跳起来把一张镇尸符贴在了女人的额头上,随后用金钱剑把布条割断了,把尸体放在了门板上,我打开阴阳眼,就发现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她的灵魂已经没了,只剩下一些残留的阴气,还有这尸体的血气都没有了,像是被僵尸吸过血一样,变成了一具腐尸。
“杨大师,她是怎么死的?”还没等我回答,他就立刻说道:“是不是黄钟伦害死的?”
我摆了摆手:“现在还说不好,应该不是黄钟伦的鬼魂做的。”
鬼魂也不是胡乱害人的,这女人没什么对不起黄钟伦父子的,他们没有理由来害她,可不是黄钟伦父子的话,那又是什么把这女人害死的呢,而且还吞了这女人的魂,吸了这女人的阳,这等于让这女人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了,这得多大的仇才会做出这么狠辣的事情啊。
“肯定是黄钟伦害死的,”就在这时候,一个满脸麻子的村民说道:“昨天晚上我就看到坟地方向有个黑影在向着村子走过来,吓得我连厕所都不敢去了,最后我看到那黑影向着黄钟伦家的方向去了,结果早上就出事了。”
“二麻子,你可不要胡说,”黄钟愚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里满是警告的意思。
二麻子走上一步说道:“我可没有胡说,我真的看见有个鬼影子跌跌撞撞的走进了村子,看着像是黄钟伦的尸体。”
“不可能,那尸体杨大师已经处理好了,昨天夜里刚刚下葬,怎么会自己出来?”
黄钟愚呵斥了一声,我连忙拦了下来,“二麻子,你带我去看到那鬼影的地方看看。”
很快就到了村后面的路口,这位置正是对着昨晚下葬的坟地,我看向坟地的方向,黄钟伦的尸体被我贴了两张镇尸符,难道还是诈尸了?
我缝合了尸体本就卸去了尸体很多的怨气和煞气,又用两张镇尸符压在上面,只要没有人故意把符纸撕开,那尸体是不可能诈尸的,可现在的情况又把矛头都指向了黄钟伦的坟地,我只能带着人去看看了。
还没有走到坟地,我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能看到地面上出现了鲜红的血液,我连忙快走了几步,来到坟地就发现在坟地两边的树上挂着两个死尸。
这两个死尸正是昨晚逼迫黄钟伦老婆签字剩下的两个人,他们本来被李轩志赶回去了,可没想到他们不但没回到市里,反而死在黄钟伦的坟前。
我把尸体放了下来,就发现两个尸体都瘦小枯干,就像是干尸一样,这明显是被夺取了阳气精血造成的,这让我想起了夺寿香,两个人应该都是被黄钟伦父子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