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听说他和影帝有一腿 完结+番外_第102章

      言默抬头环视了一圈,顾星风这窝在沙发上逗兔子,言默拿着盒饭走过去。

    “让爸爸抱。”言默伸手,那小兔子吓的哧溜一下跑了。

    顾星风面无表情:“它说它没你这个爸爸。”

    言默嘴上噙着笑:“我对它多好啊它不认我?”

    顾星风哼了一声:“它说,怕哪天你搞个野兔子出来和他争夺家产。”

    噗——

    言默一口汤喷出来。

    午休时间结束,顾星风和白辰雨开始最后一场对手戏。

    年幼的十一皇子躺在慕锦安怀里,容颜憔悴,气息奄奄,仿佛风一吹就会散了。白辰雨咬碎口中的血包,鲜红的血顺着嘴角留下,顾星风抱着他失声痛哭。

    这场戏是白辰雨有史以来拍得最好的一次,只ng了两次。导演喊过之后全场欢呼,白辰雨小脸通红,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被气的。

    下一场准备,工作人员牵着那两匹马过来。导演的意思是,先把骑马的全身镜头拍下来,然后再用模型拍其他镜头。

    “言默呢?”导演问。

    林珊举手:“正在准备,马上就好。”

    顾星风想找找感觉,随便牵了一匹,不用人扶,踩着脚蹬子利索的骑上去。

    马蹄声不急不缓,顾星风姿态从容洒脱,像是散步一般在草地上走来走去。

    “顾老师…”白辰雨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眼神发飘。

    顾星风看他一眼:“嗯?”

    “那边的工作人员让我告诉您…这是言哥的马…您的是那匹棕色的……”

    顾星风把马勒停,这时候那马突然焦急的在原转圈,鼻子里发出重重地喘息声,还不停的打喷嚏。

    白辰雨吓得后退了几步。

    顾星风急忙勒紧缰绳,可马却像受了刺激一样,突然暴躁的双腿站立,仰天长啸。顾星风瞳孔猛然收缩,双腿夹进马肚子,手紧紧握着缰绳,堪堪稳住身形才没从马背上坠落。

    马儿突然暴起,横冲直撞的冲进人群,撞翻一堆机器后又朝着西北方向疾驰而去。

    大家被吓得七窍生烟,摄影师抱着摄像机瑟瑟发抖,制片人和王思明同时惨声尖叫。

    他们整个组里,最最最最最金贵的顾影帝,被一匹疯了的马带走了!!!

    “驯马师傅呢?导演呢?出大事了!”

    周围人顿时乱成一锅粥。

    他们拍戏的地点是个山区,四面都是荒山,这马儿发疯,指不定要把顾星风带到什么地方!万一把人弄丢了或者摔伤了,把整个剧组卖了他们也赔不起啊!

    导演急赤白脸的把茶缸子摔地上:“那愣着干啥,还特么的不赶紧追!”

    又一阵尖锐的马儿嘶鸣划破长空。

    一匹棕色的骏马如闪电般冲出人群,王思明已经哭得花枝乱颤的脸瞬间爆出惊喜的色彩。

    顾星风马术一般,小跑几圈还可以,这样疯狂的跑他真的吃不消。周围景色就像被摁了快进键一样嗖嗖的闪过,风打在脸上生生的疼。

    那马时不时要站起嚎一通,顾星风被甩的左摇右晃。他紧紧抓着缰绳,双腿夹紧马肚,身体随着马奔跑的频率起伏,不敢有一丝松懈。

    他心想,万一一会儿没坚持住,被甩下来会不会就成半身不遂了?到那时候口歪眼斜的,言默还能喜欢他吗?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他隐约听见后面有人喊他。

    “小风!抓紧!”

    顾星风的鼻子突然就酸了。

    “别回头!抱紧马脖子!”言默大声吼道。

    短短几秒钟,感觉就像电影里叙述的生离死别,顾星风脑中一连串的蹦出很多从前的事情。

    似乎每一次他遇到危险,言默都是第一个冲上来的人。

    “马有问题,尽量别刺激它!”言默使劲夹了夹马肚子,紧跟在那匹黑色马后面,从他的角度看,那黑马正口吐白沫。

    “小风别害怕,我不会让你受伤。”

    马的速度越来越快,顾星风耳边风声阵阵,言默的声音被削弱了好几分后才传进他的耳朵,他红着眼圈点头:“不怕,我是会害怕的人吗?”

    速度太快了,顾星风渐渐有些头晕,耳朵里发出铮铮的声响,他的腿被马鞍磨得很痛,握着缰绳的手也有些发抖。

    言默终于与他并排,他单手握住缰绳,伸出另外一只手。

    “小风,我数一二三,你松开缰绳拉紧我的手。”

    顾星风咬咬牙,使劲点头:“好!”

    “一。”言默双眼紧紧盯着前方的路,肩膀绷紧像已经拉满的弓箭。

    “二。”顾星风身体渐渐放松,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三!”顾星风猛然松开缰绳,两人的手在空中交汇,言默紧紧握住,拼劲全力拉着顾星风的手臂把他扯过来。

    飞快的速度,巨大的惯性,顾星风无法控制的撞在言默身上,两人瞬间从马身上坠落。

    身侧是一片滑坡,言默捂着顾星风的头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两人一路滚进一条小溪,冰凉的溪水瞬间浸透两人的身体。

    顾星风滚得头晕目眩,昏迷了大概几分钟之后趴在地上干呕,他现在头上扎满枯草,身上全是黑泥,狼狈的就像天桥底下讨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