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大金镯子风波
(一百)
陌生女子的声音马上响起:“你好,管总不在,我是他的秘书琳达,管总在法国出差,为期一个月。他国外的电话不方便透露,你有什么事,给他留言好了,我会根据轻重情况,向他汇报的。”
初心听着听着,只觉得自己双膝发软,好高大上!秘书,法国出差,国外国内分电话,分轻重情况汇报。
初心沉默在那里,双腿似面条般发软,一颗心掉过了绝望的深海里。
“喂,小姐,你还在听吗?”琳达在那边关切地问起。
初心愣了愣,想着管平湖不愧是管平湖,虽然在韩国自己表现得很无情,一般的小男生可能绝望得跳楼了,可管平湖居然化悲愤为力量,投入到事业中,成了工作狂,他现在的公司应该上市了吧,真是神一样存在的人物!
琳达又在那边关切地问道:“小姐,方便说一下你的名字吗,如果是要紧事,我会及时汇报给管总的。”
初心苦笑一下,无声地说道,是要紧事,但是只是对我而方的,对你们管总来说,找他借钱的人应该很多吧,现在的她如果出现在他面前,又开口提借钱的事,他肯定会皱着眉,挥着手示意门口的保安把自己叉出去吧。
所以,初心无声地苦笑了一下,道:“没事,就是老朋友关心一下,如果方便,替我传一句话,祝他生意兴隆,当工作狂可以,注意爱惜自己的身体,钱是永远赚不完的。”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好像不是一句话,秘书会不会嘲笑她的小学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算了,她也不管了,挂了电话。
管总,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算了算了,开玩笑也要注意时间地点,她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她愣了一下,飞速地扫了一眼,以为是管平湖打过来的,没想到是郑子吟打来的电话。
她接起来,他关切地问她在哪,要不要他去接她。
初心说道:“不用了。”一抬头,就看到郑子吟已经快走到她身边了,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她愣了愣,对他道:“你怎么来了?”
郑子吟把她揽到伞下,见她浑身湿透,又把她拉进自己温暖的怀抱,郑子吟的怀抱温暖如火,初心总算觉得自己没那么累了,她闭上眼,深深的呼吸,只要靠着他,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巨大的安全感注入她胸腔。
郑子吟在她发丝上亲了亲,温柔地说道:“在家等得越来越担心,干脆就来迎你了,反正你娘家到我家只有这条路,走着走着肯定就能看到你了。”
初心鼻子酸酸的,想着幸好自己出来得早,不然郑子吟走到她娘家看到了她娘家那奇葩一家亲,不知道会不会被雷晕!
她笑了笑,说道:“好了,回家吧。”
郑子吟点点头,看了她一眼,她没有主动提借钱的事,郑子吟估计是没有好消息,他搂紧了她,两个人共撑了一把伞回家去。
晚上,郑子吟很守承诺,宠幸了她很多次。
导致第二天她睡得很晚才起床,而且感冒了。
郑子吟起床做好早饭,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一点了,他走到床边,对她笑道:“我十点才起来的,做好早餐,却只能当中餐吃了,快起来吧,小懒猫。”
初心却浑身没有力气,盖着空调被,还是觉得冷,她冲他虚弱地笑笑,对他道:“不想起来,你把衣柜的大棉被抱出来给我盖盖。”
郑子吟愣了愣,在床边坐下来,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对她说道:“唉呀,你发骚了。”
发骚?初心红了脸,委屈地说道:“我昨天晚上是发骚了,可我现在,没有!”
你妹的,浑身难受得好像被人撕裂了一般,哪还有心情想亲热的事。
郑子吟有些难堪,咳嗽了一下,纠正道:“我是说你发烧了。”
“卟”的一声,初心笑起来,没办法,他们哪个省的人zcs和zhchsh分不清,郑子吟这样,她也这样。
记得上辈子,她和管平湖刚结婚时,管平湖逼着她要她一天到晚念“四是四,十是十,四十是四十,十四是十四”到了她这里,就念成“四四四,四四四,四四四四四,四四四四四”管平湖每次听到她念,就笑着满床打滚。
想到管平湖,如今那位爷发达了,在法国,她想借钱都借不到,初心内心又一阵难受,没有钱可怎么办啊,穷人是无路可走的,为衣食发愁的日子真是煎熬啊,她摇了摇头,索性不去想了。
郑子吟握着她的手,有些难过,又有些搞笑地说道:“我昨晚居然那么厉害,把你干病了。”
初心连笑的力气也没有,白了他一眼,讽刺道:“是啊,一夜七次郎。”
见她真的很虚弱,郑子吟便也不再开玩笑,急快地站起身来,对她说道:“我去叫医生,你在家好好休息,这房新业主是我以前的朋友,听说我过几天要去上海,他就让我再住几天,所以你安心住吧,我妈那边,说实话,她在老家一个人我也不放心,我会劝她跟我们去上海的,所以我妈的事你不用管了。”言下之意是我知道你没借到钱,不用担心。初心感激地看他一眼,郑子吟真是她肚子时的蛔虫,她想什么他都知道。郑子吟说完这些就去请医生了。
九年前,医生是可以叫到家看病的,不像九年后,人人生了病都往大医院跑。
九年前也有发达的地方,比如医生来家看病,不就挺像美国的私人医生吗?
初心知道郑子吟是关心她,也知道他一眼看穿自己没有借到钱,便也不多说什么,点点头,郑子吟便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出去了。
初心一个人呆在家里,好无聊。
时间过去了几分钟,响起了敲门声,她想着好快,这么快就请来了医生吗?敲门声不停地响着,初心估摸着是郑子吟没有带钥匙出门,便挣扎着起床,披着空调被去开门,远远地看过去,她就像一床移动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