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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汉魂庙

      众人连声劝阻,姜地光和赵天尘更是连连推辞,言称不敢。

    阳恒想起往日回忆,长叹一声:“阿灵与我相伴多日,就如我亲人一般,怎能不去救她?我虽然记得先师的一些学问,却运用得不好,说起来我施政不如阿光,掌军不如阿尘,教谕不如阿雨,练兵不如阿叶,执法不如阿秋,只是比你们懂的学问多了一些,真要论起实干,在座的诸位都比我强!何况凭我这一身功夫,威斯纳佣兵团想留住我怕也没那么简单,诸位不必担心。”

    众人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一直以来大伙都是以他马首是瞻,突然间他要离去,如何能接受得了?

    只是不住劝阻,最后见阳恒坚持己见,又听他保证尽快回来,只得顺了他意。

    李亲叶想了想又道:“师傅,咱们的人悍不畏死,牺牲者甚多,城门的值守武士死战不退,全部战死!锻造局中的夏班头更是惨烈,他带人掩护技工撤退,最后为保局中诸多机密,竟点燃火药与敌人同归于尽,被炸的粉身碎骨,咱们该如何善后?”

    阳恒喃喃的说:“都是英雄啊!不能让他们白白牺牲,要论功行赏,赐姓予地,有遗孤的咱们来养,没有子女亲人的,在城中择地建一座汉魂庙,为英雄立碑铸像,让后人铭记!”

    众人齐声叫好,过得数日,阳恒好不容易将手头的事务处理完毕,他先去了织造局,特制了一套衣物,又去冶炼厂精选了一柄长剑,才回去收拾行囊。

    次日卯时,他不愿众人送行,提了一柄长剑,将行囊一背,悄然出城,他一路向西市而去,见城门尚未开启,便翻墙而过,往赵天尘住处而去。

    赵天尘此时身为尚书,掌绮绫卫,住处几经扩建,豪华气派,门前立着两个石狮,墙上雕龙刻虎以为装饰。石阶上立一排武士,头戴亮顶圆盔,身着鱼服锦袍,腰胯两尺唐刀,齐齐手按刀柄,精神抖擞,目不斜视。

    阳恒走近看去,见门梁上横着一匾,尚书府三字笔锋遒劲,剑拔弩张,想来是赵天尘亲笔所写。一名绮绫卫见他素衣唐装,身负行囊,提着一柄长剑,当即喝道:“来人止步!此处是尚书府、绮绫卫指挥使赵大人居所,无关人等不得入内!你若有事,自去西市官署衙门办理。”

    阳恒心说这些人怕是新来的武士,因此不认识自己,笑着拱手道:“我是长安阳恒,你且去通报赵大人。”

    众绮绫卫惊呼起来,适才说话那人狐疑地打量着他,心想:“这人莫非疯了,竟跑来冒充城主大人?虽然他穿的朴素,却显得有恃无恐,我还是进去汇报,请大人做主!若是假的,自有大人处理他。”向同伴使个眼色,转身进去汇报了。

    几名绮绫卫踏上两步,隐隐将他围住。阳恒也不在意,耐心等待,不多时赵天尘飞奔出来,躬身行礼道:“师傅前来,快快请进!”

    众绮绫卫才知道这人真是城主大人,尽皆抱拳作揖,赵天尘正要引着他去进去,阳恒摇头道:“我不进去了,日后有空再来你府上做客,我要见瓦罗,有些问题要问他。”

    赵天尘道:“师傅不如进去稍坐,瓦罗此时在大竞技场,我立即差人去叫他。”

    阳恒道:“何必麻烦,这就去大竞技场,问完他问题,我即刻启程。”

    赵天尘只得陪他去了大竞技场,找来管事问道:“瓦罗在哪?大人要见他。”

    那管事脸色难看,极不自然的道:“他在地下囚室,正在折磨犯人。”

    阳恒皱眉问道:“折磨犯人?大竞技场里哪来的犯人?”

    赵天尘急忙道:“师傅,我答应瓦罗若是擒住戴维,就将此人给他,任他发落。”

    阳恒说道:“下去看看。”

    三人下了负一层,远远就听到凄厉的惨叫在廊道里回响,廊道里点着火把,光线昏暗,火光似乎随着惨叫摇曳,平添了几分阴森悚然。管事引着两人向里走去,推开一扇木门,只见戴维全身赤裸,在木桩上绑了“大”字形,肚子上的一颗大黑痣很是醒目。

    屋内放置着各式各样造型奇特的工具,瓦罗蹲在地上,正专心致志拔去戴维的脚指甲,戴维发出凄厉的惨叫,听着中气十足,不像是被折磨摧残的样子。

    阳恒毫不同情戴维,但也不愿看这血腥残酷的情景,咳嗽一声,瓦罗却充耳不闻。

    赵天尘喝道:“瓦罗,大人有话问你!”

    瓦罗依然不管不顾,只顾着拔戴维指甲,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将十根脚趾上的指甲全部拔掉,才拿出神辉宝具,念叨着给戴维治了伤势,拔出的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了出来,瓦罗跳起拍手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真好玩!”

    阳恒这才知道为何戴维没有被折磨的样子,原来这瓦罗用神辉宝具恢复戴维的伤势,转头问道:“为何他有神辉宝具?”

    赵天尘摸摸后脑,解释道:“他帮我激怒戴维,我答应提升他为白金斗士,允许他能获得神恩,神辉宝具是我找纪伯伦办得,奉献了一大笔神恩出去。”

    阳恒点点头,问道:“瓦罗,我有几个问题问你,关于威斯纳佣兵团的。”

    瓦罗跳着蹦子欢喜不已,根本没将阳恒的话听进去,戴维带着哭腔喊道:“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但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啊!只要我能离这个家伙远一点,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他哭喊的撕心裂肺,真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不知这瓦罗到底用了什么残酷手法,竟让这魁梧大汉如见恶鬼,痛哭流涕。

    瓦罗的尖笑戛然而止,定定瞪了一会戴维,忽然转头一本正经的道:“大人,您想知道佣兵团的事?没问题,我马上全部告诉您,请您在室外稍候,我要教会亲爱的哥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