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一章三招信不信
纪墨的一招陌路黄泉将司徒英打伤吐血,司徒家年轻一辈的子弟虽然眼界有限看不出纪墨留手,但也明白这一场是司徒英败了。`
然而当纪墨宣布这场比试胜负后转过身去时,司徒英徒然暴走。
“我不信,我怎么可能败给你这无门无派的小子?”
司徒英大喊着再度挥掌对纪墨打了过去,看那架势,这次他可是直接用上了杀招,甚至还运转了真气。
感受到了后面的情况,纪墨迅速回身看去,发现了司徒英的暴走后,纪墨嘲讽的哼了一声:“不自量力。”
到了这一刻司徒英还看不清形势,这只能说他自讨没趣……
来的快,但司徒英去的更快,辛辛苦苦跑向纪墨,却在一秒后整个人像断线风筝般倒飞了出去,落地后司徒英直接晕了过去。
这一次司徒英年轻一辈甚至连纪墨是如何出手的都没看清,滑稽般的就如同司徒英主动跑向纪墨,然后自己又往后飞出去了,像极了杂技表演里的小丑。
发现司徒英昏迷,司徒家立马有着几人跑了过来,纪墨淡淡的说道:“不用担心,我没下重手,只是昏迷了而已。”
说完纪墨就打算走回轩辕不破那,但走了几步后他似想到了什么又回头对那几名搀扶司徒英起来的人喊道:“别把他带走了,就他这伤等会儿就醒了,别想赖掉,一会儿我还要看他撅着pp在地里挖蚯蚓的。”
司徒家的人听到这话一脸黑线,他们都在想着纪墨没下重手是不是就因为想看司徒英等会儿弯身挖蚯蚓?
不对,为什么喜欢看大男人弯身撅着pp挖蚯蚓,难不成这纪墨喜欢‘捡肥皂’?
纪墨当然不知道那几名司徒家之人的想法,不然得拍死他们了,他在回到轩辕不破身边两人说了两句,随即又看向了司徒家那边:“下一场比试是谁?”
司徒豪寒着脸走了出来:“下一场出战的是我。”
这司徒豪倒是个膀大腰圆的大汉模样,再加上那一米八的高个,光是这身材都很有威慑力了,比试兵器的话,纪墨猜想对方应该是选择偏力量型的兵刃。
果然,司徒豪在站出来后,很快便是有两名司徒家年轻子弟抬着一把大刀走了出来,看那两人抬刀的样子,那把大刀估摸着不下五六十斤了。
“这司徒豪算是司徒家这一辈中武学根基较好的,目前达到练虚初期的修为,他手中的雁翎刀是专门打造的,重六十五斤,这一刀劈下寻常特种兵也未必能够接住。”
轩辕不破在一旁轻声说道。
纪墨打量了一下这司徒豪,他也是明白了司徒家为何这么急着找外援,司徒老爷子快不行了是一回事,关键还是在于司徒家年轻一辈真的太不行了。
连资质最好的这司徒豪也才达到练虚初期的水平,而且观他年龄比轩辕不破还要大上几岁,按照这样的进度,怕是今后别想踏入金丹期了。
一旦家族没了金丹期强者,司徒家这八大世家的名头也必然无法保持,家族衰败后光环自然也将消失,过往的仇家说不准还会找上门来寻仇,一个弄不好那可就是灭族的大事了。
‘呼呼!’
一阵破风声忽然从司徒豪那边传来,纪墨不再多想抬眼看去,原来是那司徒豪挥动着雁翎刀在做热身运动。
单手握刀随意的舞动了一番,每一次的舞动都会响起一阵破风声,不难感受到他一刀的力度有多强,这还是单手握刀,如果是双手一起挥舞那大刀,威力还要大上几分。
见纪墨盯着自己,司徒豪突然将那挥舞着的大刀刀尖指向了纪墨,做出了一个挑衅的表情。
纪墨眯起了眼睛,一旁的轩辕不破见到这一幕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好。
下一秒,纪墨回头看向了轩辕不破:“他好像在挑衅我,你怎么看?”
轩辕不破耸了耸肩,虽没说话,但那表情分明是在说,那是我未来的舅子,你玩玩可以,别弄死了就行。
这边纪墨的无视让司徒豪心中大为愤怒,他已经下了决定,虽不能杀死纪墨,但等会儿也要让他好好知道自己苦心钻研了二十年的刀法绝不是这个无门无派的小子能比的。
在和轩辕不破打趣了几句后,纪墨冲着司徒豪大喊了起来:“怎么样?可以开始了吗?”
司徒豪冷哼一声:“你要是急着想感受我雁翎刀的威力,那我倒是随时可以满足你。”
纪墨没说话,只是伸出了三根手指,这让在场所有人都表示不解,饶是轩辕不破也没弄明白纪墨这三根手指代表的是什么。
“你做什么?”
还是司徒豪开口问了出来。
纪墨嘴角一扬,自傲道:“三招,三招内我定败你。”
这话一出,司徒豪身子气的直发颤,差点没忍住直接挥刀砍了上去。
不料这时纪墨又多加了一句:“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们在赌一把外盘好了,怎么样?”
司徒豪冷眼盯着纪墨:“赌什么?赌你三招败我?”
纪墨摇了摇头:“既然要赌,那当然不能让你吃亏了,三招败你对你太不公平了。”
‘呼!’
不少司徒家的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敢说出三招击败司徒豪对他们来说已经十分震惊了,谁知这在纪墨口中完全不是狂言,居然还是十分平常的事,似乎他接下来要说的才算是真正的狂言。
司徒豪咬牙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样赌对我才算公平?”
纪墨的目光落在了雁翎刀上:“三招,我不仅败了你,再多加上一条,废掉你的雁翎刀。”
“好、好、好!”
司徒豪连说三个好,每个字的间隔中还能看到他嘴里冒出的寒气,不敢想象要是纪墨再加一把火的话,会不会直接把他气到吐血了。
“这个赌我应了,我苦练二十年刀法,要是还败在你三招之下,就算你不毁掉雁翎刀今后我也没脸再拿它了,说吧,你想赌什么。”
司徒豪纵然声音尽量压的比较平静,可谁都能感受到他的愤怒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