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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5章让我替香凝姐爱你

      段零星才不相信,李南方会在这时候扔下她,一骑绝尘而去呢。

    至于为什么会笃定这厮,会有保护女同志不被受伤害的伟大情操——段零星说不清,只能幸福地感觉,可能她是他小姨子,曾经把初嘴送给了他。

    不过姐夫说的也对。

    现在有个大怪物出现后,大家最好不要弄出声音来,免得葬身蛇腹。

    对段零星的反应,李南方还是很满意的。

    也很放心。

    这才彻底的放开了她后脑勺,从后腰缓缓拿出了手枪,递给了段零星。

    段零星在投水时,也曾经装备手枪,水刺和防水水电筒的。

    可她后来被卷进漩涡后,却被河水给冲到不知去哪儿了。

    一看,就知道没在水下战斗过的经验。

    不过她全身只穿着一层薄薄鲨鱼皮似的潜水衣样子,确实很性感迷人。

    算了。

    当前怪物临门,姐夫决定暂时忽略紧贴在他怀里,好像没穿衣服似的小姨子,给他带来的无比幸福的感受。

    段零星当然也没这个心思,甚至都没意识到,她在季度紧张,害怕中,是坐在李南方怀里,和他面对面不说,两条大长腿更是盘住了他的腰身。

    下面,更有一坨鼓囊囊的东西,和她桃花盛开的地方,紧贴在一起。

    她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左手勾住姐夫的脖子,右手拿着手枪。

    一枪在手,天下我有这句话,还真不是吹出来的。

    人在遇到危险时,对同类的依赖,远远不如手枪这种大杀器,能给予她更大的安全感。

    手枪给了段零星,李南方又慢慢地拿出了残魄军刺。

    相比起国安下线给配备的分水刺,残魄军刺更适合李南方所用。

    到底有多久,没用过残魄军刺了?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哪怕李南方一辈子不用它,它也会和他有着奇怪的“心心相印”感。

    就像多年不见的发小,无论分别多久,总能在相遇的瞬间,重新回到曾经幸福的童年时光。

    莎,莎莎。

    大海蛇在满是青苔的乱石中穿行时,鳞片和石头摩擦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在下雨。

    不时地,还有幽蓝色的光泽闪过。

    那是被大海蛇给吐出来的白骨,在事隔多年后分解出的白磷,被大海蛇迅速蜿蜒爬行时带起的风,点燃。

    从科学角度来分析,潮湿的白骨,是不会分解白磷这种东西的。

    但人们这辈子,又有谁没见到,或者听说过几件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呢?

    谁要非得纠结这个问题,那就先去研究小姨子对姐夫是什么心态吧。

    在白磷遇风燃烧时发出的幽光映照下,为大海蛇全身镀上了一层荧光。

    鳞片,也反射出了吓人的光泽。

    在大海蛇还没出现前,李南方通过坑壁上的鳞片,就已经断定这玩意得有水桶粗细了。

    可当他亲眼看到大海蛇的真身后,才发现他原先预测的,简直是——太不准了。

    大海蛇确实有水桶那样粗细,可得是大号水桶。

    这东西,得活多少年,才能长成这么大?

    李南方心中浮起这个念头时,怀里传来格格的轻响。

    这是段零星亲眼看到这么个大怪物后,吓得无法控制自己,牙齿打颤发出的声音。

    李南方当然不会因此责怪她,赶紧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幸亏有河水不断冲刷着岸边,发出的哗哗声,能掩盖他们俩发出的声音。

    如果是在死寂的空间内,大海蛇绝对能轻松发现他们的存在。

    并狂喜,真挚地感谢定时给它打牙祭的好人,这次怎么舍得把猎物给投下天坑内了。

    至于嗅觉细胞相当发达的大海蛇,为什么没嗅到活人的滋味,这还多亏了满地的累累白骨,上面都沾染着海蛇的胃粘液,发出的腥臭气息,为他们提供了最好的保护。

    大海蛇在爬行。

    很快。

    这玩意有个习惯,无论是在海里的,还是陆地上的。

    那就是它们从哪儿爬过,就会从哪儿爬回来。

    这也为抓蛇人抓住它们,提供了下套的便利,千万年来,这个缺点始终不曾改变过,一点都不如从来不走寻常路的兔子,漫山遍野的乱跑,别想根据它的脚印来追踪它的去处。

    谁能想象,一条长达十多米,足有大水桶粗细的大海蛇,沿着参差不齐的坑壁,缓缓向上爬行的镜头?

    那个镜头,绝对很可怕。

    段零星敢用生命来保证这一点!

    幸亏,只要她能耐心的等,不惊动那条大海蛇,它就算爬的再慢,也能爬远。

    看不见了。

    也听不到了。

    “呼!”

    段零星终于可以尽情的吐出一口长气,身心疲惫的趴在李南方怀里,侧耳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闭上了眼睛,只想就这样好好睡一觉。

    等一觉醒来后,她正躺在舒服的床上。

    明媚的阳光,自窗外洒进来,有鸟儿在叽叽喳喳地叫着,自天空中横掠而过。

    她稍稍歪头,就看到了姐夫。

    姐夫还在熟睡中,嘴角还有恶心的哈喇子流出来。

    更让她气愤的是,他那个玩意好像旗杆那样,直挺挺地竖着。

    他怎么可以这样!

    难道不知道她只是他小姨子吗?

    再这样不要脸,方非得给他一口咬断——不得不说,女孩子的想法确实难以琢磨,尤其李南方更是深有感触,在被她咬住胸膛后,很是不满:“我说你还有完没完啊?我这次可没有招惹你,你怎么总是咬我呢?”

    “啊?”

    其实只想闭眼放松下,却不知不觉深陷荒唐幸福中的段零星,这才如梦初醒。

    “啊个屁。你给我去一边,别缠在我身上。”

    李南方伸手去推她,毫不客气的按在她胸膛上。

    虽然不如段香凝的大,不过却胜在弹性十足。

    也就是说,手感相当不错。

    只要好好开发下,绝对是会成为此中极品的。

    “你、你要撇下我,不管了?”

    段零星可没注意到姐夫的手,正在做什么,只是有些慌。

    李南方有些无奈:“大姐,我只是请你从我身上下来。咱们当前要做的,就是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去能看到人的地方。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应该都比这儿好很多。当然了,如果你喜欢呆在这儿,我也没太大的意见。反正我是要走,一秒钟都不愿意呆了。”

    “那就下来。”

    “哦——先拿开你的手。”

    “我手怎么了?”

    李南方这句话说完后,才发现他的左手,正在给小姨子做免费按摩。

    顿时,他惭愧到脸都差点红了。

    幸好,现在太黑,小姨子应该看不到的他脸色。

    “咳,那个什么。我以前可能得过小儿麻痹之类的毛病,手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抓些不该抓的东西。零星啊,你别怪我啊,我这个人的思想,其实有时候还是很纯洁的。就是有些毛病——”

    李南方干咳了声,刚说到这儿,段零星忽然抓住他的左手,重新放在了胸前。

    李南方愣住。

    段零星双手搂住他脖子,身子稍稍向上一纵,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姐夫,我喜欢你这样的。只要你原意,无论你对我做什么,都会很开心的。”

    李南方彻底的懵逼。

    他承认,可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特喜欢美女、不是,是他特喜欢占美女便宜,但他也是个有原则的人啊,分得清哪些美女就算把手剁掉也得碰,哪些美女又是碰几下,就该把手剁掉的。

    很明显,小姨子就属于那种碰几下,就该把手剁掉的。

    可段零星,为什么和他说这些?

    她喜欢他这样?

    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开心?

    这些话总结起来就是,李南方现在把她推倒,她也会娇呼着说好爽啊。

    这不是故意勾搭好人犯错吗?

    段零星把李南方当什么人了!

    他可是她姐夫。

    他要真那样做了,对得起段香凝吗?

    可要想对得起段香凝,就要对不起自己。

    唉。

    这事搞得,真让人心烦。

    就没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对得起段香凝,又能对得起自己吗?

    李南方胡思乱想时,段零星又说话了:“姐夫,我知道你心里在顾忌什么。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香凝姐她已经——”

    “别说了。”

    李南方打断了她的话,反手撑地站了起来。

    黑暗中,他高昂着头,看着黑黝黝地天坑,淡淡地说:“零星,下来。我就当你从没说过这些话。”

    段零星没下来,只是死死缠在他身上。

    李南方轻轻叹了口气,又说:“别让我骂你不要脸。”

    有热热的液体,忽然滴落在李南方去推段零星的右手手背上。

    那应该是泪水吧?

    段零星缓缓地松开了他,站在了他面前。

    她多想告诉李南方,她早就已经给他吃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算是他的人了。

    她更想告诉他,段香凝应该已经死了。

    而她,和段香凝一样,都是段家为了整个段家,而不得不忍痛牺牲的对象。

    段零星还想在泪水横飞中,尖声大叫着告诉李南方:“我在投水下河的那一刹那,就已经不再是段家的女儿了!就已经报答了段家的养育之恩,做了我该做的了。接下来,我有权利,更有资格,选择过我自己的生活。爱——替香凝姐,爱我爱的男人!”

    可她嘴巴动了好几下,都没说出这些话。

    可能是泪水流到了嘴里,太苦涩,导致她失去了说话功能?

    一只手,自黑暗中伸过来。

    依旧是厉鬼般冰凉,滑腻。

    却带着让少女心颤的温柔。

    温柔地,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李南方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好像在笑:“讲真,我对你还真有那种心思。可你还小——”

    段零星颤声打断他:“你拒绝我,只是因为我还年轻?不、不是因为香凝姐?”

    “当然——是啦。”

    李南方很想说不是。

    可他是个诚实的人啊,怎么能睁着大眼的说谎话呢?

    这种事,在半分钟内做一次就好了。

    刚才他已经做过一次了,假惺惺地说段零星还小。

    靠,胸前那俩玩意都那样大了,还小个毛线。

    他拒绝,只是过不了伦理那道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