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
虽然标题很像剧情章,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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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国本是边陲附近的小国,边陲城镇处设有戍卫营,连年的小战令戍卫们苦不堪言。大将军一行在十里外就被等候多时的兵士和百姓们簇拥着一路迎入城内。
探测过周边情形后,大将军力劝几位下属谋士和燮王到山上一处僻静处安营:“城中多探子细作,恐不利于主上。”
燮信听了他的进言,在山中设了王帐,又留心腹护卫守在帐外,稍事休息后,便连日下山慰劳兵士将领,以振士气。白日里和戍卫军将士或畅谈或议事,夜深便在城中歇下了。
这日玉儿独自醒来,帐内空无一人,心中茫茫然不知所措。她赤脚下了床,凭着脑中残存的记忆朝着上次和主人睡觉的方向一路走去。
几个接联而设的营帐铺设着白毯,赤脚踩上去也不觉着冷。
她一路走了不知多久,就在她觉得再也找不到主人时,不远处传来了几个人低声说话的声音。
她有些害怕,停下来听着,主人的声音响起。她立刻朝那声音跑去,在看到主人背影的那一瞬,因为太过急切踢到了什么,脚趾一阵钝痛。
帐内正围在桌前议事的几个将领寻声望去,燮信皱眉道:“是谁擅闯营帐……”话未说完,就觉一只冰凉的小手搂住了自己,鼻息间涌入熟悉的奶香味。
他不待回头,先抬眼望向众人,那目光中的凌厉令众人心中一惊。
离他最近的陈长喉间微动,不等他发话,赶忙起身告辞,众人皆骤醒般急急退出去。
玉儿已经到他身前,仰脸看着他,口中说着:“玉儿想主人。” 脸上带着期盼的神情。
她穿了贴身抹胸,下身光着,臀后的尾巴随着她的动作轻摆。
他眸光闪烁,安下营帐没多久他便入城去了,十多日未见,没料到玉儿竟自己跑了过来。
“嬷嬷不在?”他摸了摸玉儿的头发。
玉儿点点头,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肚痛。”
那抹胸想必是为着她肚痛穿的。还是前些年的尺寸,被鼓胀的双乳撑得紧紧。
他脑中转了几个念头。现下军情紧急,但玉儿就在怀中……
手下移到她的秘处,揭下那穴口处的符帖,淫液从内缓缓流出,玉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动作,突然娇啼一声,下身喷射出一股淡白的水柱。
燮信托着玉儿的后颈,吻着她的双唇,止住了那宛若啼哭的呻吟,沾满爱液的手指仍不住捻动凸起的花蒂。玉儿少有这样的高潮体验,不到一刻钟便一连丢了数次,脱力似的昏睡过去。
候在营帐外的将领们听到了一声哀啼,接着便只剩低低的呜咽。他们知晓主上是被缠住了,一时不会再召他们,便远远避开,各怀心事地聚到一起。
半晌,有人叹了声:“想不到新王荒淫至此……”
在边陲戍卫多年的将士悄声附和道:“早年间就闻说信王性情疏狂……没想到竟不顾军情要事,为了和一个小奴……”
陈长奇道:“那般玉色,何以见得是个小奴不是后妃?”
“你离得最近,难道没看清那臀后的刺字吗?”
陈长笑了:“不敢看不敢看,只隐隐……”他骤然想起早年在黑宅的时候,蓦的收住了话头。
“隐什么?是不是隐隐看到了一条尾巴动了邪心?要不要一起到城下的帐子里……”众人中有好色者不由得哈哈大笑。
一个人冷哼一声:“不知何时才能完事。”说话的是大将军年轻的小儿子,他担忧父亲的安危,心中郁郁。他抬头望着昏暗的天空,厚重的云层堆叠如墨,一场暴雨正在酝酿,下过雨的山路更加寸步难行,眼看着前方急待兵马和粮草援助的父亲就要陷入困境。
庆幸的是燮信没让他们等太久,不多时便召了来重议军事。他神色淡淡的,眼下一抹倦怠之色,好似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营帐里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味,不知怎的,陈长又想到了那少女淫靡的身体。
经过这番来回,众人皆有些心猿意马,燮信也不再多说,依照先前和几个谋士商议的决策,下了密旨,众将各自领命而去。
议事完毕,燮信总算得了片刻闲暇。他快步穿过几个相连的营帐,几步便到了玉儿的睡榻前。
少女还沉浸在方才激烈的高潮余韵中,意识不甚清醒。
燮信分开她的双腿,见那花瓣仍湿漉漉的,穴口不时轻颤着流下一缕爱液。
他半抱着少女,探指进入到花瓣翕合不止的穴内。少女口中发出一声含混的娇吟,他触到了那枚丹药,大小仍和他放入时一样。
他抽出手指,取了榻边锦盒内的符帖,重又封存了那幼穴。
手移到少女臀后,他拔出肛塞,将少女翻了个身,从后面挺身刺入。
那肛內润滑无比,随着他的进入不住吐出淫液,他听到少女含糊不清的叫声,容不得细细分辨,胯下怒胀已久的肉棒在吞吐它的肛穴内快速进出,渐渐红肿的肛周随着它的动作吐出一截红肉,又被深深挤入洞内。
末了,肉棒在肛洞深处跳动着射出一股浓精。肛壁疯狂律动着,不断收紧的肛口似是留恋那肉棒的温暖,咬紧了不让它退去。半软的肉棒很快又怒胀起来,心神激荡的主人抱着容纳它的雪臀,继续任它在收紧的肛穴里抽送。
玉儿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肉洞里一阵阵的酥麻舒爽激得她口中呻吟不断。她随着那肉棒摆动屁股,没过多久便无力地趴了下来。她脑内晕乎乎的,只有白茫茫一片。肉洞仍不知疲倦地含着主人的肉棒,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肉洞深处的暖流激得一阵抖颤。
屁股好舒服,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身,嗯啊叫着,涎水自唇角流下,在空中拉长,终于有几滴落在榻上。与肉洞的情形一般无二。
少女的身子不时轻轻抖颤,臀后一片泥泞。淫液在洞口迟疑着不肯滴下,只在空中拉成长长的银丝。
身下的床榻已被汗水淋湿,燮信按捺下自己并未完全熄灭的欲火,拾起落在榻边的肛塞,封住了那刚刚带给他极乐的淫靡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