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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忍不住想操你(H)(高H)

      门铃声响起,叶安宁忐忑的走到门口。

    ρo壹8ц.)   当她拉开房门,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是鲍云龙时,她顿感诧然,没想到他竟来的这么快,她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男人拉进了屋子。

    关上房门,屋内一片昏暗,叶安宁冲撞着将鲍云龙推到墙上,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她双手捧起男人的脸,踮起脚尖,在黑夜里,凭着直觉和气息,她准确的吻上了男人的唇。

    她的吻技依然堪忧,宛如初次般青涩,鲍云龙用手掌托住女孩的后脑,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发丝,他似乎在克制着什么,任由她吻着。

    他的掌心慢慢下滑,稳稳扣住她纤细的后颈,如果说在初遇时,他无意中中了她的毒,恐怕到此刻他已经毒深到无可救药。

    理智,只是片刻的,终究,他回应起了她的吻。

    男人狠狠吸允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就好像是离开水的鱼,终于遇到了一汪清水,他贪婪的想要汲取她所有的香津。

    正吻到忘情,鲍云龙忽然品到了一抹咸涩,那是眼泪的味道,他用拇指滑过叶安宁的脸颊,果然触到了一抹湿润,她哭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声音温柔而低沉。

    叶安宁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肯说。

    “你今晚……很美。”他找着话题。

    叶安宁今天穿了一件露背晚礼裙,性感迷人,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寸的抚摸过她滑腻的裸背,暧昧在黑暗中滋长。

    叶安宁不由自主的颤抖,她受不了他的任何撩拨。

    “鲍龙……今晚……是我订婚的日子。”她终于开了口。

    “你不开心。”他的唇贴在她的额头,这是一个肯定句,她所有的难过早已表达在情绪里。

    “我完全不了解那个人,也一点都不喜欢他,可是我没有选择。”叶安宁深吸了一口气,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足以让她窒息。

    “我知道。”他沉声应道。

    “鲍龙,我好想离开这里,我好想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她急声说道。

    “你知道,不可以。”他的话没有丝毫的慰藉,理性到可怕。

    叶安宁又何尝不知道她不能这么做。

    黑暗中,两个人相拥着,最紧密的距离,最交融的呼吸。

    “不过。”男人话锋一转,“也许我能让你短暂的忘掉这一切。”

    “嗯?”叶安宁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下一秒,一个天旋地转,她被男人拦腰抱起,几步路,她坠落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骑到她身上,三两下,她的衣物就被男人剥了一个一干二净,她赤裸的呈现在他面前,月色下,她的肌肤宛如月光般洁白。

    叶安宁伸手触上男人宽厚的胸膛,“鲍龙……”

    男人俯下身来,吻上她的唇,他的吻从未像此刻这般温柔。

    叶安宁的手托住他的脸,她开始不由自主的娇喘,“嗯……”

    男人的吻游离着,吻过她的面颊,脖颈,一寸寸的吻过她的前胸,终于,他的唇齿轻轻咬住她胸口的那一粒茱萸。

    “啊……”叶安宁倒吸了一口气,那是她从未有过的一种体验,被他含在口中的那一瞬,她整个人都酥麻了。

    男人温柔的舔舐着她的乳头,或是吸,或是咬,另一粒也被他的手指照顾着,被两根手指夹着,磨着。

    “鲍龙……嗯……好痒……”叶安宁语无伦次,呼吸早已凌乱,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她就像是一条不安的美人鱼。

    “哪里痒?”他问。

    “乳头好痒……还有……”叶安宁羞于表达。

    “还有哪里痒?”

    叶安宁撕磨着双腿,紧咬齿关。

    “哪里痒?嗯?”鲍云龙继续问。

    叶安宁喘息着,不肯应答。

    “是不是这里痒?”

    “啊!”叶安宁失声尖叫出来,男人的手毫无征兆到的来到她的两腿之间,指腹覆盖在那一粒蜜豆上,他只是轻轻一按,叶安宁便险些崩溃。

    她攥住他的手,“鲍龙……我想要……”

    她甚至已经不想要那些前戏,她现在就想他狠狠进入她。

    “别急。”男人依然平缓的语调。

    说罢,鲍云龙起身,向后退了一些,男人双手支起叶安宁的腿,将她的双腿撑开,女孩羞人的私密就这样呈现在他面前。

    鲍云龙弯下腰,舌尖轻轻舔过女孩紧闭的缝隙。

    “啊!”叶安宁惊叫起来。

    “好甜。”男人舔了舔嘴唇,似乎还回味着她体液的甘甜。

    “你要干什么?”叶安宁问。

    “让你感受一下,我的特别服务。”

    不等叶安宁反应过来,男人的唇再一次来到那一处私密,叶安宁简直难以置信,一个人的舌头竟然可以神奇到这种程度,明明是那么柔软的存在,可是它却能如蛇一般钻进她紧致的蜜道。

    鲍云龙一会儿吸允,一会儿舔舐,一会儿又配合着手指,男人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叶安宁酥爽到几次濒临窒息,那是一种决然不同于性交带来的愉悦,那是一种足以让她溺毙的快感。

    一道热流喷出她的身体,溅湿了床单,也溅了鲍云龙一脸,男人并没有嫌弃,他一寸寸的舔净溅落在她双腿间的液体,这才离开早已被他舔弄到红肿不堪的小穴。

    “爽吗?我的服务怎么样?”他问。

    叶安宁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她甚至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抓起她的小手,覆盖到他的下腹处,里面的那一团早已勃起,将裤子撑得鼓鼓囊囊的。

    “它困在里面,都快憋坏了。”男人哑着嗓子说。

    叶安宁胡乱去解他腰间的扣子,扯开牛仔裤的拉链,肉刃被释放出来,叶安宁将它攥在手里,感受着它滚烫的温度,感受着它上面的每一条纹路,它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勇猛。

    “很奇怪,每次见到你,都会忍不住……”男人顿了顿,“想操你。”

    ρo壹8ц.)

    叶安宁手扶勃龙,试了几次,终于将那圆端对准了穴口,她轻声一句,“操我。”

    情欲就像是一场花火,再理智的人到了它面前难免也会丢枪弃甲溃不成军。

    他想操她,而她,只想被他一个人操。

    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欲望,充满了占有欲,是如此的真实,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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