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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总在崩人设_第597章

      姜逸说:“我们在玩儿投壶,三个人不好玩儿,你跟我们一起?”

    楼宁之:“吓我一跳,你不会提前说话啊?”

    姜逸拉她起来,侧身一挡,完全挡住了宁侪的视线:“我不是想给你个惊喜么?快点儿,他们都快扔完一把了。”

    “知道了知道了。”

    宁侪脸皮不可谓不厚,“可缺人?我投掷技术还可以,也可以代小楼总喝酒。”

    姜逸微微一笑:“不用了,我们玩这个游戏都是固定人来的,我代她喝酒。”

    楼宁之心里嘀咕道:什么时候固定玩伴了?不都是瞎攒局子玩的么?

    但是姜逸这么说肯定有姜逸的道理,楼宁之只负责丢就行了,喝酒意思意思就行了。姜逸把楼宁之彻底支开了,总算是松了口气。

    楼宁之眯着眼睛问:“你干什么?”

    姜逸等走远了,压低声音说:“这个姓宁的,对你有意思,你别跟他说话。”

    楼宁之睁大眼:“噢,我想起来了!”

    姜逸问:“想起什么了?”

    楼宁之:“怪不得我说这个人这么熟悉呢,一如既往地讨厌。”楼宁之把那天晚上宁侪骚扰她的事情说了,顺便又骂了一通姜逸,上回就拖她进了狼窝,这次又进虎口。

    姜逸:“……”

    他也不知道这么巧,而且京城这个圈子就这么大,还彼此牵连,人家执意要混进来他不可能都防备得住。

    楼宁之点着姜逸的胸口,威胁道:“下回,你再找我出来,再有这个人,你就给我自裁谢罪。”

    姜逸:“保证不会,下回十五个人以上的局子我就不叫你了,并且严格排查人员,不让你看到姓宁的一根汗毛。”

    楼宁之点头勉强同意。

    接下来的时间,姜逸和楼宁之形影不离,一分一秒都不分开,宁侪连空子都钻不进去。他心里对姜逸的厌恶更重一分:打着好朋友的名义,做的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做的事。

    姜逸才没空管他呢,他的职责就是保护好楼宁之,一直到毫发无损地交到庄笙手上。

    楼宁之只和她熟悉的几个朋友玩儿,倒是放松了不少,一群人疯玩到傍晚,一个个瘫沙发的瘫沙发,瘫地上的瘫地上,打算歇会儿去赶夜场。

    楼宁之去楼上给庄笙打了个电话,让她准备过来接自己。

    楼宁之走的时候还有人劝她呢:“小楼总就这么回去了?这夜场还没开始呢。”

    楼宁之说:“有事。”

    一个东倒西歪地半靠在沙发的公子哥调侃道:“怕不是在家里藏了个帅哥要等着回去宠幸吧。”

    楼宁之笑了笑,不置可否。

    帅哥是没有,美娇娘倒是有一个。

    楼宁之坐了会儿,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我走了,你们慢慢玩。”

    “小楼总再见。”

    “下回见。”

    姜逸送楼宁之出了别墅门,一直送到庄笙车里,给她关上门,交代了两句,朝她挥了挥手,目送黑色的宝马远去。

    姜逸的这栋宅子视野很好,从门里可以直接看到门外,宁侪注视着他们的背影,再看姜逸独自走回来,心里升起了一种直觉。

    那辆黑色的宝马和上次在酒店门口的应该是同一辆,看楼宁之上回兴奋的神情,车里坐的肯定不是普通的司机。

    宁侪佯装微醺,问身侧的人道:“来接小楼总的人是谁啊?”

    “不知道,司机吧?”

    “不是司机啦,我赌一个,男女朋友。”

    “男女朋友是什么鬼?”

    “就是不知道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去年小楼总包养了个小明星,听说是个女的,你们不知道吧?”

    宁侪:“!!!”

    他目光笔直射向了说话那人,是个男生,不是楼宁之经常混的那个圈子里的,宁侪一口气松下了半口,旁敲侧击地问道:“你从哪儿听说的?”

    那人醉眼朦胧地打了个酒嗝,说:“忘记了,去年有阵子圈子里都在传。”

    这事情还要从去年的暑假说起,那天晚上她带着庄笙去见自己朋友,本来就是朋友胡乱调侃一通,楼宁之没当真,朋友也当成笑料谈资说了出去,但事情传着传着就变了味儿,楼宁之包养了个小女明星突然就传得有板有眼了。幸好一开始那个人没有把庄笙的名字秃噜出去,否则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局面。

    姜逸知道的时候,楼宁之和庄笙的关系已经成了真,他怕会影响到她俩,替楼宁之澄清过,再加上楼宁之不怎么出现在圈子里,谣言渐渐地就不攻自破了。

    但是架不住还有眼前这位这样的大嘴巴,酒后就爱胡个说八个道。

    宁侪半信半疑,继续问下去,这位却不知道其他的消息了。宁侪想起了一开始那位要给她透露在场一位他绝对猜不到的人的性取向,他左右环顾,在一条沙发角落里发现了对方,宁侪又端了杯酒走过去。

    “你刚说……”

    女生喝得有点多,脑袋往下一磕,磕在沙发扶手上。

    宁侪扶起她的额头,问她:“你刚才说,这里喜欢女生的不止你一个,还有谁?”

    女生笑眯眯地看着他:“你想干……嗝……什么?”

    宁侪给她熏得差点儿直皱眉。

    宁侪:“不干吗,我就是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