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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加群领红包_分节阅读_413

      ?单捏着杯子的手一顿。

    ?“他们打不过世界之主,打不过海洋五老,但是,海洋灵族很多不是他们的对手吧?”严邵天道。

    ?“头脑方面更是无法相比。”骆冰继续补刀。

    ?单委屈,然而严邵天显然十分同意,“单,不管会不会发生,还是尽早做些准备,灵族内部可能会有一场大乱。”

    ?单深吸了口气,“放心吧,我会保护好大家的。”

    ?说他在其位而无所作为,他就让那个狂妄的家伙看看他有没有作为!

    ?此时,身在神殿中的冬月再次试着连通了眼睛的主人,经过两天的观察,他基本掌握了艾维娜的作息规律,这个时候她的气息最弱,正是她休息的时间。只要小心一些,他稍微做些什么绝不会被发现。

    ?这两天宿位每天缩在他的房间,依然是风声鹤唳的模样,仿佛已经被彻底吓破胆。只有他清楚,这是她的伪装。她是当世第一阴阳师,即使足不出户,也有秘法能够得到一些他也无法探知的信息,那战战兢兢的模样,不过是为了迷惑敌人。

    ?从她的秘密传音中,他已经知道了笼罩整个圣城的阵法的中心就在他上次感知到的方位,那里有一座高塔,是整个神殿最高的建筑,只要想办法探得那建筑的秘密,很大可能上他们就能够破解阵法。

    ?但是,那里已经超出了宿位的能力范围,她无法再探知到更加详细的信息。

    ?冬月连通眼睛的主人之后,没有像上次一样悄无声息,而是试着触动了“他”。被束缚在那里的女孩依然消极抵抗地低垂着头,感知到陌生精神触角的出现,她无声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形状俏丽妩媚,闭着时候很漂亮,睁开之后,眼眶里却空空如也,只有一片可怕的虚无。

    ?“谁?”

    ?甜美的女孩声音,让冬月一怔,原来不是“他”,是“她”。

    ?他将触角放柔,“请你不要害怕,我是来救你的。”

    ?女孩重新闭上了眼睛,“你走吧,除了那个人,没有人能救我。”

    ?冬月一怔,继而有些急切地问:“请问那个人是谁?”

    ?女孩没有回答。

    ?冬月耐心劝她,“我也是被囚禁在这里的,你不妨相信我一下。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也许我可以帮你找到他。”

    ?女孩似乎被触动了,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我,不知道……”

    ?“什么?”

    ?“我不记得……”女孩努力想要想起什么,然而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影子,“想不起来……我只知道,他会来救我……”

    ?冬月刚要继续鼓励她努力再想想,突然,他感觉到一阵异样的波动,匆匆跟女孩告别,急忙回到了本体。原来是艾维娜醒来了,这两天各地的反抗行动突然加剧,艾维娜很忙,他就像被遗忘了一样,一直没再见到她。这让他很是松了口气,他实在不擅长应付那种太过奔放的女性。

    ?在他走后,艾维娜出现在了高塔上,她狐疑地看看被束缚在塔上的受难圣女,再看看周围。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然而这一次她依然一无所获。这种无法全盘掌控的感觉让她很不开心,她不开心了,就不想让别人好过。

    ?“他回来了。”她突然凑近那名不愿屈服的圣女耳边,没错,她的人终于发现了布鲁斯的行踪,他居然真的胆敢回来!而且,他还带来了一群老鼠。想到很快就能将那个背叛者抓到手,并且能够得到更多魂魄为她的阵法充能,她发出一阵愉快的轻笑,“他带来了东洲的援军,一群凡人。”

    ?女孩身体一颤。

    ?看到她终于有了反应,艾维娜脸上的笑容更加愉快,甚至,她忍不住大笑出声,“放心,很快你就能看到他了,我会给予他最隆重的葬礼,让整个圣城都铭记他的模样。”

    ?女孩却是再次没有了声息。

    ?艾维娜轻蔑地冷哼一声,转身离开高塔。

    ?在她走后,女孩突然睁开了眼睛,嘴巴一开一合,默念出两个字:“东洲……”

    ?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空洞的心中突然爆发出一股疼痛,让麻木已久的她重新体会到了活着的感觉,那个影子再次在心中浮现,仿佛有一个名字呼之欲出。

    ?似乎曾经也出现过这样的场景,被囚禁,被束缚,被羞辱,无法摆脱的恐惧如附骨剧毒缠绕着她,在她最绝望的时候,那个人出现了,他就像所向披靡的战神,将她无力反抗的恶魔一拳打倒在地……

    ?然而,她想不起来,那个人的样貌、名字,她全都想不起来,她只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

    ?在得到手办之后,严邵天便没有再看到弗提亚,那家手工店似乎彻底消失了,没有再出现过。骆冰对那手办爱不释手,摆在他们空间的床头,看那手办的目光比看他还美滋滋。

    ?严邵天决定这几天不回空间住。

    ?“我们不能太依赖空间,万一有一天空间失灵了呢,进不去了呢,碎了呢……”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骆冰向他举出一串例子。

    ?骆冰听着他这些可怕的预想,突然狐疑道:“你是不是恢复了?”

    ?严邵天摸摸心口,熟悉的酸溜溜的感觉并没有出现,他刚刚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一阵风吹来,窗外大树上凋零的然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