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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的师父有病啊_第54章

      堂无心见他们如此亲密不禁暗自唏嘘。这两位不像师徒,倒像是姐妹,如此深厚的情谊真是难得。

    单纯的堂无心并不觉得奇怪,可并不代表坐在叶无忧旁边正好挡住南宫飘云等人视线的言从南也不觉得奇怪。

    她觉得简直太奇怪了!

    自从那日花悦把这孩子带回来后,她从未见过她一笑。可现在,叶无忧不仅笑了,还笑得这么温柔!

    言从南一时也觉得违和得过分,长久冷脸的人一笑,不觉惊艳,倒还有些可怕……

    咳咳,暂且不说这个。虽然他们三人的关系的确是利益维系的,但言从南和花悦对叶无忧还真有那么几分真心在里头。

    毕竟如今是和平年代,像她这样刻苦又身兼多才的年轻人越来越少,更别提叶无忧曾救过她们的性命,如此惊才艳艳之人,怎能让人不心生欣赏之情?

    这样有潜力的年轻人,两位上了年纪半个脚都踏进棺材的老人自然起了惜才之意,尤其是花悦,为了让叶无忧拜自己为师死缠烂打无所不用之至,也愣是没能让叶无忧点一下头。

    每次都被一句“已有师门”给堵了回去。

    好吧,既然有师父了,她们也不好勉强。虽然江湖上一人拜好几个师父的例子也不少,但叶无忧的死心眼她俩心知肚明,这死丫头脾气烂得很,偏偏是个一条路要走到黑的,既然说了不,那就是不了。

    两人只能扼腕叹息,同时也起了好胜之心,心想能让这么傲的小丫头甘心为徒,不知是哪路高人。

    难道是当年不知所踪的毒王药无灵?还是妙春谷的圣手之称的南宫杏?

    二人猜来猜去猜半天也没猜出来,向来直来直去的花悦干脆去问,可不管她怎么磨,叶无忧全部屏蔽,一个字都未说。

    这下两人对叶无忧的师父更好奇了,花悦成天嚷嚷着非要知道到底是谁不可,若不是闻声阁内临时有急务要处理,这次武林大会她绝不会让言从南代她去。

    现在,言从南已经知道了叶无忧藏着掖着的‘师父’是谁。

    叶潇?别说这个名字根本听都没听过,这姑娘年纪轻轻的,身上一丝内力的波动也无,竟然是一个普通人?!

    言从南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觉得不可思议。

    一个普通人怎么当得起这小丫头一声‘师父’?区区一个普通人!

    直到看到这一幕,她才隐隐有些明白了。

    就算叶潇是普通人,她对叶无忧的意义一定非常重要。

    可是那毕竟是个普通人,没有内力,没有功夫,脆弱不堪的普通人。

    哪个少年闯荡江湖没惹过仇家?独身一人也就罢了,这万一有了软肋,那就太好被人拿捏了。

    言从南不禁深深一叹,目光中透着悲凉。

    但叶无忧的事,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评论呢。

    年轻人的路,不是她们几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家伙能插手的。

    “言老前辈。希望您能遵守诺言。”叶无忧突然开口,她的声音泛冷,似乎带上冰的声音里七分客气,三分警告。

    这里的内力还达不到武侠小说里能窃听别人说话的地步,只要放小声音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听见,更谈不上什么传音入秘之类的秘术,便也不用担心。

    “我自然记得。你放心。”言从南苦笑着摇头,在心里又是长叹一声。

    “多谢。”本来就是等价交易,叶无忧也不客气。肩上那人的呼吸清浅地刮蹭过她的颈边,就像绵密的亲吻,让人甘心沉迷。

    叶无忧垂眸,余光正对叶潇细软的半卷黑发。她不禁眯了眯眼睛。

    可爱的分割线

    叶潇迷迷糊糊从叶无忧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戌时。

    她习惯性地伸懒腰,半睁的眼睛里还噙着泪花,怎料面上一重,猝不及防被一坨七彩的不明物体给砸中了脸。

    叶潇被砸得一懵,那滑溜溜的玩意儿一落下就在她脸上蠕动,冰凉滑腻,身体还压盖住了她的鼻子。

    叶潇不禁头皮发麻,想打喷嚏都不行,只能屏住气一动不动。等到那东西停下的瞬间,她右手迅疾地一抓,苦逼的蛇小七顿时化作一道靓丽的风景线飞出。

    那是什么鬼!早就忘了蛇小七的叶潇吓得不轻,心有余悸地舔了舔嘴唇。她面上不显,背后倒出了一身冷汗。

    叶潇调整自己急促的呼吸,等她放松下来,一时又感觉哪儿不对。

    身下好软啊,哦…叶潇半翻个身,慢悠悠地低头一瞅……

    啊——!卧槽!

    谁来告诉我我为毛趴在叶小球的身上啊!还是四肢大开!QAQ!

    叶潇惊吓过度,连忙侧身一滚就想翻身,结果不小心用力过猛,她咕噜一声直接就摔了下去,脸蛋着地,和实木地板亲密接触。

    “嗷!”叶潇痛苦地长嚎,捂着剧痛的鼻梁在地上板了两下,心如死灰地躺在那儿挺尸。

    洋相都出尽了!〒_〒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啊我的鼻子!

    身为一颗痣也不小心蹭到了地面,288还没来得及吐槽就被摔得启动自动修复功能,强制死机了。

    288砸着键盘炸毛:我靠,好歹也等我截个图啊喂混蛋!

    叶无忧目睹了叶潇作死全过程,忍俊不禁地伸手把她捞起来:“伤到哪里了?”

    叶潇羞愤欲死,把脸死埋在被子里,闷声道:“没有。”我的心受到了伤害啊!我幼小的心灵!好痛!我要心痛而死了!

    身为师父的威严已经全被自己给作没了,叶潇自暴自弃地想,出糗都在自己徒弟面前,也算是“肥土不流外人田”了,好歹没把脸丢到外面去,她也是该庆幸。

    庆幸个鬼!

    “师父,”叶无忧好笑地戳她红透的耳垂,“今天下午那位老前辈的事——你不想知道了?”

    !!

    想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