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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小姐和覃太太那些事 完结+番外_第18章

      把白楚送到酒店,覃颜从兜里掏出一个针盒,“用针把水泡挑破,挤干净,结痂就好了。你吃不了劳动人民的苦,以后找个门当户对的吧。”

    白楚接过针盒,抽泣着,“我怕疼,不敢挑,你帮我挑好不好?”

    覃颜的理智是不可能会答应的,却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好。”

    进门覃颜就后悔了。

    白楚把覃颜扑倒在地板上狠狠地亲吻进入,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给覃颜留,偏偏覃颜的身体对白楚分外敏感……最后的最后,覃颜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白楚趴在覃颜身上放声大哭,“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真的完了……”

    覃颜,“……所以呢?你以为我只是说说?”

    白楚宝贝地抱紧覃颜,“我不要跟你分开!打死都不要!”

    覃颜把白楚从身上掰下来,坐起来一件件穿上衣服,“像你这样不缺钱的,想找人上床很容易,别的地方不说,附近就有一所艺校,里面很多漂亮小姐姐。”

    白楚气的拿拳头捶地,“我不稀罕!”,然后就哭了,越哭越委屈。

    覃颜依旧不肯放过,“我和那些女生没有什么不同,要不是你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钱,我也不会给你睡。”

    白楚哭的更大声,用尽力气大吼,“你不一样!你和所有人都不一样!我白楚不会看错人!”

    覃颜从针盒里倒出一根针,拉过白楚手,将水泡一个一个挑破、挤净,“如果我不是看上你的钱难道是看上你的人了?你自己说说你有什么可爱的?”

    白楚想了想,“我有一张漂亮的小脸蛋,皮肤更是好到不像话,我是人见人爱的小鲜肉?”

    覃颜下针重了,白楚痛的哇哇直叫。

    白楚说,“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我会长大的,我长大了会变的不一样,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我为什么要爱上你?”覃颜松开白楚手,“好了,都挤干净了”,站起来,“我该走了。”

    原来一切都没有改变。

    白楚坐在地上怔怔发呆,留不住也放不下,不知道何去何从。

    覃颜回头,“你那位长姐不是一般人,别以为悄悄回国就脱离了她的掌控,你的所做所为大概一直在她视线之内。”

    “你是说白周?我、我本来也没打算隐藏什么……”

    覃颜,“就你这样还能长大?”,摔门而去。

    白楚,“……”

    在地板上呆呆坐了很久,回过神,白楚下意识地拿起望远镜走到阳台,对着环立前方的高楼广厦来回扫描,果然发现了白帝大厦巍峨的身影。

    白帝在国内很多城市都建有白帝大厦,湖城做为湖东省的省会城市,又是白帝集团总部所在地,肯定也有一座白帝大厦,这点白楚是知道的,但万万没想到湖城的总部大厦离自己订的酒店竟然这么近……

    白楚一个激凌摔了望远镜,扎着两只小手逃回客厅,双手抱膝蹲在沙发后面,给自己冷静。

    覃颜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

    白周喜欢看星空,所以不论是白帝大厦的办公室还是家中的卧室,从来都不会少一架高清高倍长焦大口径天文望远镜,做为只要是长姐的东西都要摸一摸的捣蛋小妹,白楚曾经不止一次偷偷用过白周的望远镜,知道白周总是习惯性地在望远镜的旁边放一盒正像棱镜,随时可以将天文望远镜改作观景望远镜用。

    也就是说,只要白周有兴致,根本不用借助第三方,只通过望远镜就能看到她这两天在酒店阳台上的小动作,甚至连丹雪公园也在可观测范围内……

    这还真有点可怕……

    不过白楚并不是那种会被吓怕的人,灵光闪黠的水眸转了转,很快就有了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只能奉上一篇短小君o( ̄ヘ ̄o)

    第14章

    白楚准备给白周来点障眼法。

    打电话呼朋唤友,召集了一帮地主家的小猴子,几辆跑车开到某小猴子家的别墅,办了一个狂欢趴。

    白楚把长发烫成大波浪,画了浓浓的烟熏装,穿的像个波西米亚舞女,跳了一段电击舞,现场气氛嗨到不行,白楚又安静下来,倾情演唱了一首日语歌,“想要和喜欢的人结合,深深地祈祷……如果能相拥着活下去,请不要放手,即使顺着时间的银河流淌,成长为大人也请不要放手……”(翻译)

    “握草!这唱的好像是日语?楚楚,是我记错了吗——你是去日本读文学史了?”

    “反正听不懂,呱唧呱唧!”

    “同听不懂,但是莫名觉得好赞!楚楚伦家给你伴舞……”

    “虽然听不懂,画风也没眼看,我为何竟流下惹感动哒泪水?”

    ……

    能听懂的反应就更大了——

    “艾玛这是卡桑最喜欢的歌!”

    “握草!楚楚你太有才了这发音666!”

    “马丹,突然这么深情,害老子鸡皮疙瘩掉一地!”

    ……

    现场有人录下视频,白楚要过来发到wb,手机一扔,开启群魔乱舞模式,玩累了围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讲些小猴子们间的趣事,嘻嘻哈哈地乱笑一把。

    石鹤田问白楚,“什么时候学的日语?我记得在新加坡女中也是英语啊,后来又去了英国……”

    白楚半躺在沙发上一边往嘴里丢怪味豆一边道,“在新加坡学的,有段时间情绪低落,被一首日语歌一下子抓住了心弦,就开始发疯一样学日语,同时还猛谈了一阵子钢琴。”

    石鹤田,“那也有一段时间了,还没还回去,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