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棄妻 vs 眼拙秀才#4(H)
「夫君……嗚……」隨著每下抽動,花心傳來酥麻的快感,又痛又爽的感覺讓禹芊無所適從。
肉棒擠進那蜿蜒的穴道,凹凸不平的穴道帶來的磨擦和擠壓銷魂的讓人只想撞的更快更深。
「嗚……停……下、停……」由喉頭傾瀉而出的呻吟,將語意搗弄得支離破碎,只剩下快感的慰嘆。
花心被肉棒大開大合的搗弄,頂入深處的微脹感來不及消化,新的一波快感便將禹芊淹沒,禹芊死死的抓著羅時的雙臂,隨著高潮的來臨,喉嚨深處無法抑制的慰嘆溢出,蜜汁狠狠的澆在馬眼上,羅時再也憋不住,精關一鬆將白濁直直灌溉花心。
海面上載浮載沉的感覺終於結束了,原身劇情發展中明明說羅時沒有通房是個雛,發揮起來這無師自通的功力有點高強吶,和小黃文說的一點也不差,真是威猛的吃不消。
看著身下的人兒無力的發顫、花穴淫靡的收縮,這無力的模樣似在讚嘆這場性事,給著羅時莫大的鼓勵。看著花蜜和白濁交雜的液體在花谷中涓涓而出,羅時身下的蛟龍又漸漸甦醒。
平時和讀書人正經八百的相處,受著禮教及世人眼光的規範,讀書考試的重擔都讓羅時憋著鬱悶,連這們親事都不是自己想要的,越想越是氣悶在胸前不得抒發,身下人兒顫抖的模樣、方才哭著求饒的模樣讓羅時更想好好宣洩一番。
「唔……夫君?」灼熱的視線弄得禹芊渾身不自在,身下抵著的硬挺告訴著禹芊「不太妙」啊!
芊被翻過身子跪趴式的將臀部擺在羅時眼前,被下壓的細腰將小股兒撅的更高,那花谷的模樣更是幽深性感。
「夫君?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眼睛在怎麼拙都知道要發什麼事了,這架勢還是趕緊求饒好啊!
「等等就讓你知道你夫君行不行。」
羅時惡劣的將硬挺抵在幽谷的入口上下擺弄,雙手抓著棉乳肆意揉弄,不似方才優雅的畫圓,帶點力氣又捏又揉的讓羅時有蹂躪身下人兒的快感。
「嗚……疼……」不時被捏的乳尖讓禹芊既疼痛又舒服,時而被激起的慾望讓小穴不斷的收縮。
感受到禹芊的渴望,羅時惡劣的加大力道抵在穴口上下滑弄,想打碎身下人兒這幾日據理力爭、言之鑿鑿的冷淡模樣。
「啊……不要這樣……」翹臀時而討要的撅著,時而受不了快感的扭著,禹芊的被快感弄得無法思考。
「不要如何?不要這樣嗎?」邪惡的意識一但出匣,一發不可收拾,看那小淫浪的模樣,羅時只覺得想要的更多,將禹芊的上身提起,一手逗弄著花核,一手輕捏著左胸的茱萸,將肉棒塞至兩腿之間開始摩擦。
慾望節節攀升,禹芊無力的將頭後仰,雙手無力的只能往後撐扶羅時,有如雙手被束縛在後一般,任君採擷。
「想要嗎?」身前的翹臀開始往後抵,花核也開始閃躲那致幻的逗弄,羅時知道禹芊快受不住了。
「嗚……」被抵著不能後退,禹芊只能強迫的承受大掌帶來的洶湧快感,小穴收縮得更厲害也更空虛。
「想要什麼告訴為夫可好?是這裡想要嗎?」揉捏白兔的手改包覆另一隻被冷落的白兔,這次,沒有了方才的狠勁,包覆雪丘的手以食指來回緩慢地滑過凸點,用溫柔的挑逗來折磨那不敵快感的意志。
「不知道…嗚……啊……」隨著羅時大手越來越快,花穴湧出一波清泉,禹芊被淹沒在那情慾之海,無力的躺在羅時身上。
「真的不知道,嗯?」羅時讓癱軟的女人趴回榻上,舉起臀部將肉棒抵在洞口上,暗示意味十足。
見禹芊沒反應,肉棒上下頂弄後緩緩的進入,渴望已久的肉壁絞動著,這觀感太刺激,為了避免忍不住想開始衝刺,羅時馬一下肉棒退出。
「說你想要夫君的雞巴我就給你。」平時聽村里的人私下在肏媳婦的時候都是雞巴雞巴的說著渾話,羅時特別想聽這話自身下人兒的口中說出。
「夫…君……要……」即使是現代女性的禹芊都覺得這話太害臊了,慾望的小惡魔和自尊的小天使開始打架。
「要什麼?嗯?」羅時將肉棒緩緩推入,深入花心時卻大力撞擊,這讓禹芊一下折磨,一下快感來的濃烈,空虛異常。
「嗚……不……要……」隨著撞擊的次數增加,快感密密麻麻的堆積,卻總是半途而廢,這讓禹芊無所適從,說話開始帶著哭腔。
不上不下的速度讓羅時忍的很辛苦,但自古寒窗苦圖靠的便是定力、毅力,這點忍耐力羅時還是有的,繼續不疾不徐的撞擊,若能逼哭身下的人兒就更好了!
隨著肉棒感受到小穴吮吸的越來越急躁,索性不動了,靜等著禹芊的答案。
「嗚……要夫君的雞巴」禹芊帶著淚索求的樣子,就是這抗拒又不得不服從的矛盾大大取悅了羅時。
「小浪貨,為夫滿足你。」羅時加快肉棒的衝刺,撞擊也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
啪啪啪……淫靡的聲音搭配著女子似崩潰又似舒暢的破碎的呻吟,高高低低、忽大忽小的充斥整個臥室。
幾次撞擊讓女子雙手抓著被褥,而眉頭緊皺像是忍耐什麼一般,高潮就這麼來臨了,花液直直澆在肉棒上,而羅時的小兄弟也同時給予了回應。
完事後的羅時又恢復了書生的儒雅,重新弄了溫水來幫禹芊擦拭,而禹芊小姐本人呢?已經睡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