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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节

      “我哥哥是不可能会为了钱来偷你东西的。”云妮极霸道地说,“你赶紧把他想要的东西给他,不然我就把你这里拆了!”

    “小姑奶奶,我怎么知道他想要什么?”鲨鱼哥沉默了一下说道,“我这里除了钱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

    他觉得自己十分冤枉,自己连对方要找的是什么还弄不清楚,就这样被人家杀上门来。

    “你让所有的人出去。”丁镇雄倒是知道杨三湖找的是什么。

    鲨鱼哥一挥手,所有的人急急跑向门口,还没走到铁门,鲨鱼哥阴测测的声音就传到了他们耳朵里,

    “今天的事情,要是谁敢说出去,我让他再也看不到维多利亚港的夜景。”

    一群人急急回答,“不敢,鲨老大,你放心。”

    看到所有的人都出去了,丁镇雄沉声道,“是一份文件,或者说是信件,是你和某个京城人商量勾结在一起,陷害另一个人的信件。”

    鲨鱼哥呼吸一窒,“这个东西呀......”他拉长了说话的语调,“我们在道上混,最讲究的,不过是一个信字,我要是把别人出卖了,以后怎么还可能有人跟我合作?”

    “你们不说,我们也不说,谁会知道是你出卖了他。”云妮双眼直视鲨鱼哥,她缓缓说道,“我的耐心很少,你赶紧给我拿出来。”

    云妮最后这一句话已经在声音里带上了灵力,修士的威压有如水银泻地般在空气里蔓延开来。

    这个人是刀头舔血的人,心智极其刚硬,对付他自然不能像对付女孩子那样容易,云妮的神识带着强大的威摄席卷而出,在鲨鱼哥身旁围绕。

    刹那间,鲨鱼哥身上的长衫无风自动。

    他伸出一只颤抖的右手,摩挲了一下自己胸口,那里刚刚像是被铁锤重重地击打了一下似的,让他的呼吸开始困难起来。

    不一会,他全身的骨骼都开始“咯咯”响了起来,他恍恍惚惚地觉得,有一种气息笼罩着他。

    他在刀头上舔血了这么多年,自然对这种气息不陌生,那就是杀气威逼之下产生出来的死亡气息。

    鲨鱼哥任由体血液翻腾,他下意识地咬紧牙关,不一会,几颗黄豆大小的汗珠,顺着他脑门往下直流,嘴边更是溢出了一丝鲜血。

    他伸手抓住擂台上一根木角柱,木头不堪重负,发出一个咔嚓的声音,竟是断了。

    “你还算是一条汉子,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没有趴下来。”云妮对他有一丝敬佩之意。

    她很清楚自己用什么样的力度,这个鲨鱼哥竟能对抗修士对凡人绝对的碾压,她撤掉自己的威压缓缓说道,“你心性之坚强实是我生平仅见,也算是我的敌人里面最坚韧的。”

    威压一撤掉,鲨鱼哥脸色苍白地“扑通”一声,到底还是倒了下去。

    不一会,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子匆匆忙忙地提了一个医药箱来了。

    这个有擂台的大厅,估计他常来,他卷起衣袖就嘟嘟囔囔地说,

    “鲨老大,都快半夜三更了,你还不让人休息,咦,不对呀,这个人看起来像是饿晕的,哎呀呀,肋骨明显断了,腿也要不得了,我无能为力,你们送医院去吧。”

    话音刚落,他就提起自己的医药箱急急走了。

    “真的不关我们的事。”鲨鱼哥脸色苍白气息紊乱地向面色铁青的云妮辩白,“是他自己逃跑时候摔倒受的伤。”

    虽然他在云妮的威压下撑过了一分钟时间没有立即趴倒在地,可是那种恐怖有如杀戮一般的气息,却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此刻,看到云妮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他脊背上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云妮站起来冷声喝道,“我告诉你,这是我亲哥,以后你但凡看见他,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不然的话......”

    风从破碎的窗户中吹进来,云妮的头发在风中飞舞,她一双墨瞳凌厉如刀地看向地上的那个男子。

    杨三湖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给予她温暖的人,在她心里一直有着很大的重量,此刻,如果不是知道杨三湖没有大碍,她也许真的血洗这个大厅。

    “我知道了,日后看到他,我们一定不会再动手。”鲨鱼哥瞳孔微微一缩,他侧过头,不敢再看这个犹如修罗一般的黑衣女孩,老老实实地认了怂。

    第六百二十九章  朝霞晨曦

    第六百二十九章 朝霞晨曦

    丁镇雄这时候大摇大摆地朝一间屋子走去。

    这间屋子里有班台班椅,书柜文件柜,一副标准的办公室模样。

    眼神闪烁了好一阵的鲨鱼哥,并没有出言阻止,他老实地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合作伙伴什么的,哪里有自己的小命宝贵。

    “走吧,师妹。”过了两分钟,丁镇雄趾高气扬地出来了,

    “今天我也沾一下师妹的光,鲨鱼哥,我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把东西拿走,相信你不会有意见吧?”

    他一边走一边把一个信封塞到自己的口袋。

    鲨鱼哥看了看窗口处那玻璃破碎的样子,他移开自己的视线,声音涩然说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他一生纵横江湖,身上最不缺的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匪气概,但,技不如人的情况下,由不得你不低头。

    伍再奇背起杨三湖:“走吧,我们送他到医院去。”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子夜时分,杨三湖也醒过来了。

    值班的医生在一间急诊室帮三湖接断骨,他戴着眼镜的眼睛瞍了一眼病人,“你疼得受不了的时候要说出来。”

    云妮在外面赞了一声,“这个医生不错,还知道关心一下病人的心情。”

    过不了一会,杨三湖开始喊疼了,“不行了,好疼,医生,有点顶不住了……”

    “受不了了?”医生又瞍了他一眼,然后朝伍再奇喊,“你们进来,把他摁住,千万不要让他动弹,影响我打石膏。”

    “唉哟……好疼……”杨三湖直吸冷气,“你让我疼的时候说出来,就是好让人摁住我?为什么不给我来一针止痛针?”

    这个医生慢悠悠地来了一句,“打什么止痛针?咬咬牙不就过来了。”

    果然,在杨三湖第十三次咬牙的时候,这个医生停手了,“行了,打上吊瓶就可以了。”

    伍再奇对云妮说,“小妮,你带着丁兄回酒店去吧,我在这里守着三湖。”

    “不,你们俩回去,我在这里守着。”丁镇雄拒绝了伍再奇的提议,“这一趟的任务全靠了你们才得以完成,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

    “为什么我哥哥会在这里?”云妮皱眉问,“他上一封信还告诉我,他在部队训练新兵,而且新华哥居然不告诉我这件事情。”

    丁镇雄回答,“我并不知道要救的同志是你哥哥,黎新华同志也没有告诉我。”

    “不怪新华同志。”

    这个时候,病床上的杨三湖虚弱的说道,“是我不让他告诉你们的,我不希望你们为我担心。”

    “这一次如果不是我们俩过香江来玩,你的下场还不一定怎么样呢。”云妮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说,

    “你在逞匹夫之勇之前难道就没有想想我们这些家里人吗?”

    “想了的,小妮,但是,我觉得自己能行,所以就来了。”三湖喘了一口气才说道,“而且这些事情总归要有人来做,我的身手好歹也算是能排得上号的。”

    “这一次的任务极其重要,我已经把信送出去了。”丁镇雄漏了一点口风,“有了这封信,我们就可以置那些枉顾国家利益的人于死地。”

    伍再奇站起身说,“事已如此,你责怪他也没有用,这是他的职责所在,我们俩回去吧。”

    回到何记大酒店,伍再奇问云妮,“鲨鱼哥那块玻璃是怎么碎的?修士的威压难道能把它震碎?”

    云妮打了一个哈欠说,“威压自然是不行的,我用的是风刃,从指尖轻轻一弹,那块玻璃就咔嚓一下爆了。”

    “小妮,你去洗洗睡吧,把我放进空间里,我先进去练功。“伍再奇帮云妮放好洗澡水,

    “你哥哥这一回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回去之后升一个排长应该绰绰有余,他也是够拼的了。”

    云妮跳上床蹦了几下才说道,“他总记着以前杨双河曾经不屑一顾地对他说,你以后会是个没有出息的泥腿子。”

    “呵呵……”伍再奇觉得好笑,“有些人就算老老实实地种田,他也不一定没有出息,可是就算是让杨双河到京城当上领导,他都注定会没有什么作为。”

    第二天一早,还没到六点钟,他们俩早早就穿上运动服出了门。

    他们这是打算一边晨练,一边溜达到周荣的武馆去一趟。

    昨天他们俩忙了一整天,没来得及过去,也不知道昨天金腿王有没有来找周荣斌的麻烦。

    俩人沿着公路跑了好一会儿,太阳终于出来了。

    一轮红日从海平线慢慢升起,绮丽曼妙的朝霞为这个海岛撒下一层金色的薄纱,风卷云舒之下一切变幻得美伦美奂。

    伍再奇和云妮以一种奇异而有规律的步伐轻盈飘逸地跑动,看似缓慢,却似旋风般从人群中卷过。

    一个推小餐车卖早点的老大爷转身拿了两个包子给客人,抬起头却发现,刚才还在身后的一男一女已经迅疾地消失在自己前方。

    老大爷不由得揉了揉眼睛说,“大清早的见鬼了?明明刚才还离我那么远,一眨眼他们就跑到我前面去了。”

    “号外号外,大事件,昨天傍晚,七八条汉子手持大刀砍向一个路人,疑是明星周熠熠因为何记大酒店餐厅一事进行打击报复……”

    伍再奇和云妮停下了脚步面面相觑了好一会。

    谁的消息那么灵通?昨天傍晚发生的事,他马上就知道了,难道又是那个小蜜蜂?

    伍再奇掏钱买下了一份报纸,报纸上面作者署名果然写着小蜜蜂。

    在文章的最后,小蜜蜂还仔细写上了他的联系电话,最后加了一句欢迎爆料,爆料费从优。

    云妮边走边看,“怪不得他总能得到第一手消息,这所有的人都是他的眼线嘛。”

    文章还配了一张相片,图中两个俏丽的红衣女郎对峙,场面十分引人注目。

    “怎么搞的,昨天刚好大家都穿红衣服。”云妮看着上面的照片嘟囔了一句。

    “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伍再奇随口说了一句,拉着云妮继续向着周荣斌的武馆前进。

    第六百三十章 一脚成名

    第六百三十章 一脚成名

    路过一个菜市场的时候,伍再奇拉着云妮走了进去,“我们买一些海鲜到周荣斌的厨房里做早餐,然后给你哥哥送去。”

    菜贩们沿街叫卖的声音不绝于耳,不少打着赤膊的男子、穿着旗袍的主妇穿梭在脏乱的菜市场,在这里似乎可以触摸到这个年代最原味的香江面貌。

    走进菜市场,一个海鲜档口的伙计正在声嘶力竭的喊道,

    “斑马濑尿虾、大花龙、东星斑、花丁鱼、皇帝蟹......生猛鲜活,价格实惠......”

    另外一个档口不甘示弱,“青龙、细鳞鱼、金钱斑、石蚌......应有尽有,绝对公道!”

    云妮目不暇接,“好多东西卖呀,而且都不要票。”

    “小妮呀,我们空间里已经收不下这么多东西了,不要票也不能买太多呀。”伍再奇额头冒汗。

    女人一逛街大多都是一副德行,什么都恨不得买回家收起来,尤其是经历过严重物资匮乏的杨云妮,她看到什么都是一副准备要买的架势。

    “好吧。”云妮叹了口气,“回去的时候只买一些我们那儿买不到的紧俏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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