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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找个话题略有些沉重,兄弟俩简单的说了几句,便不再多说。

    赵景然眼一转,看了看他只穿着里衣坐在篝火前, 不由想到什么, 皱眉道:“皇兄,我知道你对苏沫儿那女子较为看重, 可你也该知道,你身份贵重,像是今日那样冒险的事情,实在是不该去做了。今日是侥幸,没能对你造成什么危害,倘若日后你对这女子的看重叫人看在眼中,说不得就会叫有心人利用了过去,本就是不怎么知根知底的枕边人,一个不好,当心伤人伤己。”

    赵景焕不由转眸瞧了他眼,看的赵景然颇不自在的挠了挠头:“皇兄,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话,没道理吗?你问问杜钟。”

    他转头:“杜钟,你来说说,我说的那番话有没有道理。”

    杜钟不由看了兄弟两人一眼,咳嗽了声,顾左右而言他:“那个,殿下,王爷,那边的守卫好似没弄好,属下这就去瞧瞧……”

    说完,忙不迭起身跑了。

    “诶!”赵景然没好气的提了脚,扔了个枯木枝过去:“跑什么啊!”

    赵景焕见状,这才笑起来:“行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担心我,你放心便是,我心中,自有分寸。”说着,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安王:“你能说出这番话为我着想,我很是欣慰。若是你能将这番话,转变到你自个儿身上去,那才是叫我放心。”

    赵景然一听,不由头痛不已:“好端端的说你呢,怎么又扯我身上来了……皇兄,我跟你可不一样啊,这么多年来,你瞧瞧我,万花丛中过,那叫个片叶不沾身。跟你怎么比?你这叫什么?要么不开窍,开窍就一颗歪脖子树上吊,你今儿但凡是身边有个三三两两的女人,我也不会对你说这番话,我就是怕你用情太深,到时候苦的反而是自己。”

    他还想再说,赵景焕却抬眼见着梳洗完毕的苏沫儿朝这边走了过来。

    他立刻警告的看了眼赵景然:“行了,这些话,你自己也好好想想,喝酒。”

    话落,扔过去一瓶酒,赵景然手忙脚乱的接过,还想再说,就见着苏沫儿已经到了跟前,顿时就明白过来。

    他深深的看了眼赵景焕,郁闷的揭开酒封灌了口。

    苏沫儿走到跟前,忙对着两人屈膝行礼:“见过殿下,见过王爷。”

    赵景然‘哼’了声,没说话,赵景焕抬头望着她:“梳洗好了,可有什么地方不适?”

    苏沫儿不理赵景然莫名其妙的态度,对着太子柔顺的笑笑颔首:“谢殿下关心,方才沐浴及时,又喝了殿下叫人送去的姜汤,已是好了许多。”

    “那就好。”他说着,微微一顿,望了眼赵景然。

    后者立刻‘哼’了声站起来:“皇兄,我去看看四周的守卫情况。”

    赵景焕颔了颔首:“去吧。”

    待赵景然离开后,赵景焕这才扭头,再次看向苏沫儿,他微微牵唇,朝她伸出手:“坐我身边来。”

    苏沫儿见状,红着脸探出手,放在了他的掌心,顺着他的牵引,乖巧的靠在了他的身旁。

    赵景然走远后,回头看了眼,见赵景焕与苏沫儿那副亲密的模样,不由的轻轻皱了皱眉头。

    他目光在苏沫儿身上顿了顿,只见在夜色的篝火下,依偎在赵景焕身旁的女子越发显得娇媚惑人,惹人怜爱。

    他的呼吸不由停顿了片刻,随即狠狠的皱眉吸了口气:不行!这女子虽好,可目前这个情况,终究是个祸害!

    他眼眸闪了闪,抬眼看见不远处的杜钟,转了转眼睛,立刻迎了上去。

    “杜钟。”他热情的笑起来。

    杜钟一听,不由打了个寒颤,警惕的望着他,木着脸问:“王爷,您又有什么事?”

    赵景然哈哈一笑,打着马虎:“你这什么意思,没事本王还不能找你说说话了?”

    杜钟假笑:“王爷,您有事就直说吧,别这样,属下渗得慌。”

    “……”赵景然深吸口气:“好吧,瞧你这德行!对你好还不成。不过,本王还真有事找你,你过来,本王与你说说。”

    杜钟将信将疑的凑过去,赵景然立刻在他耳边耳语一阵。

    随即,杜钟不由瞪大了眼,立刻摇头拒绝:“不行!王爷,此事虽好,可若真要实施,怕须得叫殿下知晓,否则的话,事发后属下可没好果子吃!”

    赵景然没好气道:“你怕什么,这事是本王提出来的,事发后一力有本王承担着!”

    “可……”杜钟还是有些迟疑。

    赵景然沉了脸:“杜钟,你是皇兄身边的人,难不成,你真就愿意这般看着皇兄身入险境不成?虽然后续有计划布置,可凡事总得有个万一,你能保证,我们后续的境况里,不会再次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吗?若皇兄出了事,那可怎么办?”

    杜钟闻听,脸色不由犹豫起来。

    赵景然见状,立刻冷声道:“本王话已至此,你便好生想想吧。”

    话落,他甩袖离开。

    杜钟见状,不由神色忽明忽暗的看向了赵景焕与苏沫儿处。

    ……

    关于二人的密谋,赵景焕二人自然是毫无知情的。

    苏沫儿坐在赵景焕身边后,就被赵景焕半搂着靠在他怀中,甜蜜道:“殿下,今日之事,真是叫奴家吓了一跳,有那么一瞬间,奴家真的以为,奴家会就这样……”

    说到此处,她不禁回想先前那生死一刻的场景,真有些后怕,面色微微苍白了些许,抬眼水汪汪的看着太子:“奴家还以为,奴家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赵景焕见状,不由被她这模样逗笑,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怕什么,这么胆小可不成。”

    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既然你选择跟了我,那日后,如今日这般情况,甚至比今日还要危险的情况,只会越来越多,你若胆子这般小,以后岂不是光吓都要吓死了?”

    “殿下!”苏沫儿闻言,不由还怕的抓紧了他的衣袖,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眸中带了丝丝惶恐与不安。

    赵景焕见状,不由好笑的点了点她脑袋:“出息!行了,别想那么多。”

    他盯着她,认真又温柔的道:“我不是说过,只要我在你身边,就不要害怕,我会护着你,让你平安无事。”

    苏沫儿像是松了口气般,立刻就抬手轻轻的锤了锤他,娇嗔道:“殿下!您真是越来越坏了!”

    “哦?”赵景焕挑了挑眉:“此话何来?”

    苏沫儿红着脸道:“殿下,以往,您对外人从来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可不会如这般玩笑的,如今,您却是越来越喜欢逗趣奴家了!这不是坏是什么!”

    她声音娇嗔,媚眼流转,被篝火映衬着,自有万种风情在其中。

    赵景焕不由温柔了神色,眸中带了丝宠溺,抬手揉了揉她脑袋:“你怎知,这就不是我真实面目?你即已是我身边人,自是与其他人不同。”

    苏沫儿闻言,不由羞涩的垂首,靠在他的臂弯蹭了蹭:“那殿下要答应奴家,日后也要好好护着自己,若殿下受伤了,奴家也会心疼的。”

    赵景焕闻言,心底不由的软了软,他任由苏沫儿拿着自己手把玩着,目光温柔的望着她头顶,轻轻的‘嗯’了声。

    苏沫儿能听清楚他话语中的语态变化,唇角不由高高的扬起。

    方才她那番言论,纵然是真心害怕,可自然也不会真的愚蠢不知其中一些情况。

    既然选择跟随在了太子身边,那对于日后即将到来的艰难险阻,她当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若无这些心里准备,那也不配留在太子身边了。

    之所以这般表现出来,自然是讨巧,惹的太子怜惜才是她的真实想法。

    如今看来,效果还不错。

    当然,其中关心太子之类的话语,自也是出自她的真心。

    太子的出手相救,也是让她感动不已。

    可对她来说,这还不够!

    ……

    接下来几日,果然他们又遭遇了几次刺杀,无出意外,如赵景焕他们先前所猜测那般,皆是对他们进行试探的。

    可直到这一次,他们终于开始大力行动了起来,围杀的此刻已过百,赵景焕甚至因为苏沫儿的原因而受了不轻不重的伤。

    ……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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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

    第57章

    夜色浓重, 赵景焕一行人已将此番追杀的刺客全都剿灭完毕,此刻已重新隐匿身形,驻扎起来。

    帐内, 赵景焕正端正的坐在正中布置的软塌上, 随行太医则给他身上的伤口进行清理。

    他此番被三十多个刺客围攻, 加之还要兼顾苏沫儿的安危, 因此被刺客划伤,全身上下都多了许多的伤口, 虽然都是皮外伤,可在苏沫儿这样的女流之辈看来,也颇为渗人。

    尤其是,他为保护苏沫儿,后背被刺客深深的刺了一剑, 几可见骨。

    太医给赵景焕包扎完毕,苏沫儿这才急忙凑到他身旁, 泪眼盈睫:“殿下,都怪奴家不好,若不是奴家,今日您也不会受伤了。”

    她说着, 不由咬着唇垂下头, 满是内疚和自责。

    赵景然见状,立即‘哼’了声:“既然知道,那你还说什么,别哭哭啼啼的了, 看着烦人。”

    苏沫儿闻言, 面色不由一滞,怯怯的看了眼赵景然, 犹犹豫豫的应了声是。

    赵景焕不赞同的看了眼赵景然,然后握着苏沫儿的手安慰:“放心,我并无大碍,略作休息就好。”

    苏沫儿知道,太子这样说只是在安慰自己,她勉强笑着点点头,心中实则却更加内疚了。

    虽然她知道,这些经历,自己并不能算是有错,毕竟,那些人来追杀的是谁,他们心中都有数。

    可她还是有些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太子保护她,自然是让她高兴的。

    可真要因为自己,太子有了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她也是不能的。

    不过眼下这个情况,自然不容许她多说什么,她也怕自己再多说什么,徒给人惹得厌烦,那就不好了,凡事也要注意,过犹不及就不好了。

    赵景然见两人腻腻歪歪的,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然后问太医:“皇兄这伤,可会留下什么隐患?”

    太医忙道:“殿下,王爷请放心,虽然殿下伤情看着有些严重,实则倒也无碍,只要好好休养,勿要牵动到伤处,很快便可痊愈,日后也不会产生其他影响。”

    听太医此言,屋内众人不由就松了口气。

    赵景焕顿了会儿,谢过太医,看了杜钟与赵景然一眼。

    太医立刻告辞,太子无事,苏沫儿紧提的心也放松下来,见几人这般模样,心念微转,顿时就明白过来,怕是几人还有事情需要商谈,也不敢继续留下来,忙福礼告辞:“殿下,奴家随太医出去拿药,顺便给殿下将药煎好。”

    赵景焕颔首:“劳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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