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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董馥梅安抚的拍了拍她手背:“别为了我和别人吵架,人家都要说你是凶婆娘了。”

    “说就说!我还怕他们说!你不会吵架不要紧,我帮你吵,我陈宝珠吵架还没怕过谁!你等着,我去给你找回场子!”陈宝珠说着就要冲厨房里去。

    董馥梅忙拉住她:“宝珠,宝珠,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要说什么?”陈宝珠皱着眉,做出一副‘你说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听,我就要去给你报仇’的表情来。

    董馥梅看着好笑,和她站近了一点,掏·出一个小盒子来:“你看这是什么?”

    小盒眼熟的很,不就是董馥梅做的护肤膏吗?陈宝珠闹不明白她的意思,顺着她的意思将小盒子打开一看,呦呵,里面还是满的。

    陈宝珠也不傻,惊讶的长大了嘴,想说什么又猛地顿住,凑到她耳边小声问:“你刚刚把东西掉包了?”

    董馥梅点点头。

    陈宝珠眼睛瞪的老大:“那你给她们的是什么?”

    董馥梅美眸微垂,似是对自己的恶作剧不好意思:“也是护肤膏,不过做的时候放错了一味药材,有个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董馥梅吊着胃口半天不往下说,陈宝珠忍不住追问道。

    董馥梅突地“噗呲”一笑,用手背遮住嘴,侧着脑袋眼尾上挑看向她,声音里的笑意遮不住:“招蚊子。”

    董馥梅侧脸比正面还要美,尤其她歪着头用四十五度角从下往上看人时,那眼钩子不拘男女都逃不掉。

    陈宝珠看着好友的绝色容颜,心里道了声乖乖。

    陈宝珠一直知道董馥梅长得好,可以前的好那就是一般好,知道她漂亮,大伙见了会夸一句肖保林有福气,娶个好看的婆娘,但也就这样了。

    现在的董馥梅的好看,怎么说呢,就是路上不管男女老少见了都要忍不住回头再多看几眼,夸张点的能看人看的撞到树上去那种。

    近距离看她的一颦一笑,那就是心脏暴击。要是关系亲近点,像陈宝珠这样的,时不时会被她的美貌带的生出一种我要是男的就一定要娶她这样的想法来。

    像是妖精。

    啊,不不不,怎么能说自己的好朋友是妖精呢,明明就是仙女嘛!陈宝珠在心里想,仙女下凡也就这样了吧。

    “梅子,你说你怎么越来越好看了呢?”陈宝珠憋不住心事,直接问了出来。

    “可能是皮肤好了吧。”董馥梅一点都不慌,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不是说一白遮百丑吗,我现在白了可多呢。”

    “你是白了不少,怎么弄的?”

    “可能我的护肤膏做的好吧。我给你用的那个是抗油烟的,我之前还做了让皮肤变白的,变细腻,去脸上脏东西的,还有冬天防干的。待会你去我家,我都给你拿点。”

    “哇,你做了这么多好东西,不早告诉我!”

    “我也是第一次做,哪敢随便给人用啊,不得先在自己脸上试试?”

    “你可别乱试!你这脸这么好看可不能毁了!”

    看陈宝珠激动的模样,董馥梅笑不可遏:“我知道,你忘了我会医术懂药理的,失败品我可不会往自己脸上抹。”

    “对哦,我差点忘了你会……不是,梅子,我早就想问了,你什么时候会的医术啊,我都没听你说过。”

    董馥梅稍稍收敛了笑意,远望着蓝天:“一直都会,没机会派上用场罢了。”

    人呢,不管发生什么事新总是会偏向自己亲近的人,一些说不明白的事也会自己给人找到合适的理由。

    陈宝珠和董馥梅感情好,她这模棱两可的话一说,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董馥梅之前不能展现医术肯定是她死去的公婆的锅。或者是不让她抛头露面,或者是没给她空闲,或者是不让她上山采药……

    反正,一定是他们不对。

    而那些‘不对’的人已经逝去,提起也是平添伤感,陈宝珠识相的不再多问。

    董馥梅余光瞥过陈宝珠的脸,在心里道了声抱歉。‘换游戏’这件事她并不打算和任何人说,算不上诚心欺骗,但注定她不会告诉她真的答案。

    董馥梅做的药那药效是很好的,那些油烟真的一点没伤到那些阿姆的皮肤不说,一天过去,肉眼可见的她们皮肤滑嫩不少。

    可是,‘副作用’同样是药效很好,在滑嫩的底肤之上,那些阿姆脸上有很多小红疙瘩和一些抓痕,都是被蚊子叮的和忍不住痒挠的。

    董馥梅见状,还真情实感的惊呼了一声:“阿姆,你们的脸这是怎么了?”

    哪有那么巧的事,用了她的护肤膏就被蚊子追着咬,那几个阿姆就等着向她发难呢!

    “你还敢问怎么了,肯定是你这个黑心肝的下的黑手!”

    “涂了你那东西就被蚊子追着咬!害我脸上起了这么多疙瘩!一晚上都没睡好!”

    “你这心肠怎么这么坏!不给就不给!还往里下东西!”

    “我就说我们那样说你,你怎么还那么大方呢!感情是下黑手了,我脸要是烂了,你个小贱人赔钱都不抵用!我要把你脸挠花!”

    “……”

    被四个阿姆围着骂,董馥梅缩着肩怕的直打抖:“怎、怎么会呢,不可能的,我都在用的东西怎么会往里面放东西呢。”

    她眼里有了泪花,不等阿姆们接着骂她,她突然双眼一亮,掏出让阿姆们眼熟的小盒子来:“不可能是我做的护肤膏有问题的,这样吧,我们再涂一次!再涂一次就知道了!”

    “涂你个大头鬼!再涂一次我脸烂了你赔啊!”

    “就是,我们哪还敢涂你的东西!”

    “你是嫌我们被蚊子咬的还不够惨是吧?”

    董馥梅慌乱的摇头:“不,不是的,我、我、我涂给你们看!”

    她挖了一大团抹在了脸上,同样是带褐色的一层。涂完她直接将手里的小盒子给出去:“你们亲眼看着我用了的!就试一下,真的不会是我的护肤膏有问题。”

    几个阿姆面面相觑,她做的太笃定,导致她们也忍不住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不是她的护肤膏的问题,或许是昨天她们不小心沾了别的东西?

    心里一嘀咕,她们还真的接了盒子涂了,只没敢涂多,只用了薄薄一点点。

    就是奇了怪了,她们涂了还没多久,不知打哪儿来了蚊子就往她们面前飞,赶都赶不走。董馥梅脸上敷着厚厚一层就没半只蚊子招她。

    董馥梅愣愣的看着眼前慌乱的场景,不相信的将小盒子打开往那几个阿姆脸上怼:“怎么、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啊!阿姆、阿姆,你们再用点试试!再用点试试!”

    被蚊子包裹的阿姆们哪还敢用啊,别疯狂躲避蚊子还要躲着她,叽哇乱叫道:“别过来!别过来!”

    “拿远一点!拿远一点!”

    “我可不敢用你的东西了!”

    “去咬她啊!她脸上更多!”

    董馥梅可没被她们轻松劝退,脸上浑然是不可置信的模样,挖了好大一块膏在手上,口中说着不可能,腿下生风的追着几个阿姆跑。

    几个阿姆都有一定年纪,哪跑得过她,吓得大喊:“别过来!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行了吧!快走开!走开!拿那个东西离我远点!”

    董馥梅停下脚步,眼中无奈又失落,喃喃道:“我的护肤膏不可能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梅子(理直气壮):“我自己也涂了的,明明没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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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打架

    阿姆们忙跑去水缸边洗了脸, 那东西效力强,就是洗了脸照样吸蚊子, 只是不那么多。被吸引来的蚊子没了脸上膏体的吸引还会转向她们的身体,叮的是无孔不入。

    阿姆们恨死董馥梅了, 可又不敢说她,生怕她这个疯婆娘那些那膏要怼她们脸上。

    疯婆娘董馥梅还红着眼眶用自己的脸力证她的护肤膏没问题,要是有问题同一瓶护肤膏蚊子为什么不叮她呢?

    这是为什么?阿姆们也想知道啊。

    只是她们注定找不到答案, 也因为这一次, 她们不敢轻易再用董馥梅的东西。

    之后董馥梅和陈宝珠抹护肤霜她们要还叽叽咕咕,董馥梅就大方邀请她们一起用, 准吓得她们跑到三里外去彻底离开她的视线。要不然热情好客性子软好欺负的董馥梅就要亲自上手分享了。

    虽是一个村的,这几个阿姆和董馥梅却并不是一个小队, 董馥梅只要明面上让人拿不出证据证明是她使得坏就行了, 背后怎么和他们自己队的嘀嘀咕咕也碍不着她去。

    ……

    烈日当空, 黄沙漫天。

    辛勤建设的工人们额上、身上流下滚滚的汗珠,一道一道的带下黏在身上的尘土。

    远远的,出现了几个身影,他们骑着自行车, 穿着体面的中山装, 带着安全帽, 修路的工人们不由停下手头的工作往那些人身上看去。

    进行道路建设的都是年轻人,上了一定年纪的大队长等村里的领导少有参与,所以负责协助指导员指挥工作的人有周显义一个,他认得来人有一个是公社城建站的办事员, 忙迎了上去。

    那个办事员也认得周显义,看他迎上来,忙替他们介绍道:“方副局长,这是塔尖大队的周显义同志,负责协助下派的指导员同志共同进行指挥工作。小周,这位是县交通部公路局的副局长,是下来检查指导公路建设工作的。这位是……”

    “方副局长好!***同志好……”周显义随着办事员的介绍一一向各位领导、办事员问好。

    “你好你好。”方副局长年约四十,方脸阔目,笑起来颇为慈善。

    方副局长和周显义说了一些这次公路建设县里很重视之类的场面话,又让他带着参观了建设情况,表示了对建设进度的满意后就打算去下一站。

    临近午时,周显义哪能让领导们就这么空腹走了,忙拦着留饭。

    方副局长问了问某个办事员这里离下一个村落的距离,最终答应了周显义留在他们这吃饭。不过他们不是白吃,而是拿了足够分量的粮票和钱财出来。

    周显义不确定要不要收这钱票,去看他认识的那位办事员。办事员对他点点头,他才将钱票收下。

    没让人等多久,村里送饭的人就来了。

    来人是几位妇女同志,牵着牛车,牛车的板子上放着好几个大桶,那就是工人们的午饭。领头的阿姆手上拿着锣,边走边敲,喊着:“开饭啦!开饭啦!”

    锣的声音对工人们就是一个休息的讯号,他们纷纷放下手里的事物,小跑着去边上搭的棚里拿了早上带来的碗,下到底下河里随便将上面的尘土荡干净就急急的跑到牛车前排队。

    领导们是没带碗的,周显义和工地其他几个领头的就将自己的汤碗贡献了出来。

    领导们被邀请排在了前头,负责分饭的女同志给他装了大半碗,分菜的又舀了一勺菜盖在了上面。因为只有一个碗,他们得先去吃了饭再去最后一个桶那里打汤。

    除了领导外,其他的工人得先将今天的饭票交给拿锣的那位女同志才能开始打饭。

    方正打了菜并没有及时退开,他看着打汤的那位女同志有些发愣。这女同志也太好看了点。

    女同志似乎是误会了他的意思,向他看了过来,对他说了一声:“这位领导同志,你没有汤碗,可以吃过饭再来打汤。”

    “哦哦。”方正胡乱应了两声,才后知后觉的听进去人家说了什么,他有些发窘,忙疾走两步离开了牛车。

    看着那位女同志发愣的不止方正一个,不过都是要脸的人,看女同志发呆是很不礼貌的事,他们回过神来都忙瞥开眼,不敢再光明正大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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