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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节

      可是现在已经是严格军事化管理了,还要怎么样精细集中呢?

    赵清漪也就是提了意见,但是做的事就不是她喧宾夺主的了。她只是兼职,她也有管不到位的地方。

    进了教室,高逐还在背赵清漪布置的书,看到她和他哥进来,傲骄的昂了昂头,赵清漪要他把作业都拿出来。

    他就拿出自己写的作文和两本作业本。赵清漪递了一本给罗坚,自己去讲台前坐下批作文,写作文的套路结构是会了,教过他做高分句式和高分词语但是仍有许多失误,而寄景抒情也有所缺失。按说游记这种体裁对他来说不难才对,因为这人从小游学在外,她讲得那么细致和技巧性的。

    她做了修改再批别的作业,罗坚走近示意她出去说。

    罗坚却说他看了作业本,已经有很大进步了,所以大巨婴还是有潜力的,要赵清漪再尽力,为他的会考、高考加把劲。

    “其实如果是艺考,分数低很多,有英语130分和80分的数学,语文再努力一下大约也能考80分,加上别的分数,将来也能凑出400分吧。”说到底还是语文和综合课的水平太差了,根本就是断代一样。

    罗坚说:“我姑姑和姑父不希望他艺考,艺校学不到什么东西的。其实会考全过了,高考成绩我们还没有那么担心,请你跳出这种思维,我们要的是把高中的水平给他补上,还要让他的心定下来,就算上了大学,也能去追求正经的学问。”

    赵清漪不禁吐嘈:对千千万万学子来说决定命运的高考不担心,这种话说出来也不怕那个巨婴被人打死。

    赵清漪想了想,说:“语文课我会尽力的,我好好研究一下会考。不能集中课程突破,但是各个阶段有着重是做得到的,我给他加重任务,你们要看好他。”

    罗坚看她很笃定的样子,不禁摸了摸鼻子。人家专心做事,为了孩子考虑,他这个“家长”游神实在不该。

    “好,辛苦赵老师了。”

    “时间到了,我要上课了。”

    ……

    赵清漪在上午上了两堂课,是讲荀子的《劝学》。

    由于之前她以为他要赶明年的高考,加上只有一个学生,课堂上不用为别人花时间,最多就是一问一答,答不出就用各方法引,再不行自问自答。

    所以她上课都会比学校快很多,反正会进行填鸭式教学的,高逐习惯了就好了。

    由于前一篇是孟子中的选的《寡人之于国也》,她也就介绍了儒家的思想,几位大师学说的不同和当时的社会状况,儒家学说与现代社会状况的联系的思考。

    高逐现在上她的课就乖多了,她讲得引人入胜,托着腮听,看着倒像一个乖宝宝。

    高先生、高太太工作太忙,只能有空时用平板看看他上课的监控录像,看他没有从前那么闹也稍稍发心一些。

    赵清漪上完课,巨婴上来说:“赵老师,‘君子性非善也,善假于物也’,对不对?”

    “然后呢?”

    “那善假于人也是君子,我学问不用那么深,要是会用人达到我的目的不就好了吗?你还说刘邦是混蛋流氓,不还是当皇帝,也是他会用人呀。”

    赵清漪看他一脸的得意样子,好像就要为自己的学渣找到理由,他坚持:虽然他是学渣,但他也是人才。

    “好,你说,你怎么用人?”

    “你会教书,就让你教我些文史科学知识,你也可以当顾问,那两个兄弟可以继续当保镖。”

    “你怎么让我们尽心为你办事?”

    “我会给钱。”

    “这钱哪里来?我们给你办事,你的事业目标是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们会真的忠心于你?”

    “不忠心就没钱呀。”

    “有本事的人不一定要赚你的钱,天下到处是赚钱的机会。而他们赚了你的钱时看你不行,其中心术不正的人就会反客为主。你想用人达成什么目的,如果你的目标填补不了你的投入,最后是人人见你人傻钱多骗你,最后你的钱被骗完了,你一个朋友都没有。”

    “……”高逐不禁想到在国外的一些事,默然不语。

    “你就算立志当流氓,也该当一个有文化的不好骗的流氓。喜欢泡妞不是罪,但是要风流不下流。男人泡妞要自己埋单,成年了泡妞还要父母埋单的男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唉……”

    “女人就是物质,凭什么泡妞要男人埋单……”

    “鸭店是女人埋单的,要不要去?”

    “你才去鸭店呢……”

    高逐转身就走,不要理比他更流氓的赵老师了,就听她说:“中午作业整理课把我布置的东西做好,下午还有我的课!”

    “……”

    ……

    赵清漪上完两节课,就在楼下临时休息室备下午的课了,这花不了她多少时间,备好后,她就在研究高中会考。位面不同也会有细节变化的,况且她当高中老师都是几个角色之前的了,记忆也不清。

    罗坚送了一杯咖啡和点心进来,赵清漪摘下护眼黑框眼镜,说:“罗先生。”

    “没打扰你吧?”

    “没有,我就查点资料,差不多了。”

    罗坚端着自己的咖啡呡了一口,问道:“赵老师在医院工作,还要兼职,很辛苦呀。”

    “还好。”

    “医生将来的发展是挺好的,圣玛丽医院也是好医院呀,以后打算就在深市发展吗?”

    赵清漪说:“暂时是这样。”

    罗坚抚了抚额头,才说:“你喜欢吃什么菜?你下午有课,中午在家里吃吧,附近没有餐馆。”

    赵清漪说:“我带了便当。”

    “……你想得还真周全,吃顿饭没有什么的。”

    赵清漪微微一笑,说:“不好麻烦你们了。”

    罗坚说:“你自己带便当,那是很会做饭,还是你男朋友很会做饭?”

    “煮饭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想煮不想煮的问题。”

    又是滴水不漏。

    他笑道:“你打两份工,没有什么时间吧。”

    “随便煮一点是有时间的。”

    罗坚说:“我现在做投资和能源产业,加上爷爷让我管着阿逐,我都觉得挺忙的。”

    赵清漪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罗坚却又说:“新能源你知道吗?光伏。”

    赵清漪说:“我知道,12年时国内这产业受欧美打击挺大的,几年没有盈利,但是近几年发展很好。现在也和房地产业结合吧,光伏屋顶,前景很大,加上政府扶持资金、提供园区厂房、税收上的优惠,条件都很好。”

    “对,我现在是想把这个项目做好。”

    赵清漪暗想:果然是越有钱的人机会越多,能做这个行业的,关系都很强的,国家扶持力度是很大的。可是这种事猛然把出身底层的人扶起来做,也未必能做得更好。

    赵清漪没有展开说她对能源的了解了,反而他又问她:“你是j南大学的学临床医学的,羊城那边机会也多,为什么来深市?”

    赵清漪摇头:“圣玛丽是新开的医院,机会多好?而且我不想走体制内,条框太多又很辛苦,钱也没有这边多。”

    罗坚笑道:“你这么看重钱,你很缺钱?”

    “确实比较缺,不然也不会在这儿。”

    “女孩子不用这么会赚钱的,以后找个宠你的男朋友就好了。”

    赵清漪呵呵,然后就没有评价,只说自己还有点资料还没有查完,罗坚也明白什么意思,径自离开。

    罗坚出了休息室的房门,看到一个兄弟急忙跑来,说:“新来的化学老师被高少刺激得羊癫疯发作了!”

    ……

    赵清漪赶到教室的时候,就见一个新来面生的老师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着,高逐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赵清漪看着他的症状极其严重,口中似有血,不禁大惊:“你们都是死人吗?病人咬断舌头会死的!愣着干什么,帮我的包拿来!”

    赵清漪一边用力去扒他的嘴巴,然后看到掉在地上的木尺,直接将其塞进他的嘴里,横在牙齿之间。

    见一个保镖把她放在楼下的包拿来了,她问罗坚:“家里的医药箱,酒精。还有120打了没有?”

    两个保镖看向罗坚,罗坚马上说:“我马上打!”

    赵清漪冲进洗手间洗手,半分钟后出来,医药箱也拿来了。她拿出自己的针灸包,但是没有马上用,而是从手腕的银镯子边沿一扣取出一根柔软的极细的金针,手法利落用酒精消了毒。

    让保镖按牢他的头和身体后,她运起一口真气,手中软趴趴的金针一抖就直了起来,往他头上穴道以泄法扎进去。

    平日在自己身上随便扎,这时她也全神贯注。羊癫疯是大脑各种神经元受损而异常放电,她以泄法缓解这种放电对人的影响。

    扎脑里的针不可以粗,不然万一破坏脑组织就不好了,细的针也才更能感觉身体中“气”的反尖,让大夫心中有数。这么软的针当世除了她别人也用不了,现在人可能会死,证不证的她也顾不了这么多。

    罗坚、高逐和两个看顾高逐的保镖看这么长的软针就这样扎进头去不禁惊骇得说不出话来,他们没有空去质疑了,因为已经扎进去了,如果他们出声会不会打扰她害死病人?

    第622章 无证行医

    赵清漪手中的这根金针也是花了重金找了好几家厂家用最极限的工艺制成,只有头发丝这么粗细,平日缠在她的银镯子上,那镯子上还有一根银的。

    这两根长针比那针包中的针还要细软,难度更高,不是一点点气功就可以驾驭的。

    纯金的硬度是2.5,纯银的银度是2.7,所以纯金这根针又比纯银的难一点。

    平常人针灸时是直插入穴道中的,而这金银二针如果是扎进人的经络里是可随气弯着走的,主要有凭着手上微妙的手感去疏通经络。

    扎进人头是要借头上的穴道缝隙进入的,虽然不是要穿骨,但也足够费气力,扎进脑袋里更要十分的小心。

    赵清漪是以泻法扎入头上的穴道。

    《灵枢九针十二原》云:【虚实之要,九针最妙,补泻之时,以针为之。】

    针灸主要分补法、泻法、平法。补法泛指鼓舞人体内的正气,使人体低下的功能恢复旺盛;而泻法是泛指疏泻病邪,使亢进的功能恢复正常。

    羊癫疯的起因有多种,但发作时大脑异常放电,病人神经系统受不住才会如此。他发作得太严重了,所以她才以此先缓解。

    过了约有一分钟,身边的人似乎听到比静电还要轻的吱吱声,心中大奇。赵清漪此时凝神轻轻推进,那轻到比绣花针落地还要细微的声音也是因为他们紧张害怕屏息才听到。

    那声音大约过了两分钟,就轻下去更几乎听不到了,但赵清漪的手仍然捏着细针感受。

    又过了一分钟左右,她纤指一捻,金针起出,那是一根细如发的约有二十厘米长的针,刚才就扎进了人的脑袋里,这玄妙手法已不能单纯用泻法概括,真是见所未见。

    高逐就发现那人不再抽搐了,说:“他……他不会死吧?”

    赵清漪见他昏迷过去,却没有在亢奋抽搐了,赵清漪一边用酒精给细针消毒放扣回特制的镯子,一边让保镖脱下他的衣服。

    然后她顶着使用那根针的疲惫,另取一根普通金针,再快速直扎其胫骨与排骨之间的癫痫穴,深入四厘米许。此穴醒脑开窍,调节神经与神经系统,舒筋和血,理气和中。

    然后,她又以泻法辅扎了其胸痛穴、醒脑穴等诸穴,病人忽然醒过来,但是实在在虚弱,又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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