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做营妓
张泉拿了水罐去打水,见没人注意时,搓开了字条看了一眼,竟险些笑出声来。
真是歹毒的小丫头啊。
不过半日,军营里就传出了一个流言。
说将军身边的大红人黎央黎侍卫,因为偷人,已经被将军弃了,不日就要放她去做营妓。
城外已经有不少势力聚集,时不时就会来攻城,守城的将士一波波的出去迎战,每次都有不少死伤,还留在营地里的士兵,也是人心惶惶,不知道哪一会儿就会被抽调出去,也许命就没了。
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很多人选择了喝酒吃肉,或是找营妓。
既是舒缓紧张,也是想着也许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了,及时行乐。
众人一听黎央要被贬为营妓了,一个个都蠢蠢欲动。
那可是平时眼睛长在天上的黎央啊。
北地有名的大美人。
只不过,黎央还被关在将军的宅子里,外面的人也只能想想。
可院子里的人,却是真的躁动起来。
黎央被关在了屋外一间四处漏风的柴房里。
过了这半天,没人给她送水送饭,而她的脸也越来越肿了。
她没想到不过半上午贺兰昱就会回来,她才刚跟高玉芝来第一回,正在兴头上,被撞个正着。
她不怪贺兰昱打她,毕竟是她背叛了他,不过是一巴掌而已,很快就会好,她真正难受的是,他为什么对她如此不公。
她对他一心一意,忠心耿耿,他眼里却没有她,只有那个从别人胯下抢来的小妖精。
想到此处,黎央越发委屈,又哭了起来。
“黎侍卫?渴不渴?饿不饿?”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黎央循声看去,是两个守门的护卫。
“放进来就走吧。”
黎央不饿,她只想喝水。
其中一个护卫把水碗递了进来,黎央拿起来,一口气喝光了。
见那两个护卫还没走,黎央厌恶的瞪了他们一眼。
刚想训斥两句,黎央突然发现眼前有些发晕,浑身的力气都在流失。
随后,她便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柳澄波回到屋里,自己先喝了点水,又去照顾贺兰昱,还亲自喂了他吃蛋羹,午时来给贺兰昱看伤的医官,对柳澄波的照料也是赞不绝口,说她上药及时,给将军吃的饭食也正适合。
再加上贺兰昱的伤口确实不再流血了,连几个亲卫看柳澄波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信任与恭敬。
贺兰昱就吃蛋羹时醒了一回,而后由柳澄波伺候他方便了一下,又睡了。
柳澄波干脆也躺在了他身边,一起睡。
在柳澄波心满意足的睡着时,黎央却醒了。
疼醒的。
她只觉得自己像被人用什么捅穿了一样,疼的撕心裂肺。
睁开眼,才知道她被人捆了手脚,嘴里塞了不知谁的裤子,正吊起来,被前后两个人抽插着。
肉穴里早被人插过不知多少次,现在倒也不是很疼,疼的是她后庭竟也有一根肉茎,正飞快的插入抽出,疼的她只想掉眼泪。
“哟,醒了啊!怪不得夹得老子差点射了,还是醒了好玩嘛。”
黎央瞪大了眼睛,突然注意到,现在在肏她的,已经不是一开始的两个人。
失魂落魄
失魂落魄
“你们两个赶紧完事,别真弄出什么事来了,将军虽然说了放她做营妓,可也没对全军下令,万一将军反悔,兄弟们给玩坏了,到时候咱们不是也要倒霉?”
张泉站在柴房门口,一边望风,一边提醒还在干活的两个人。
“有道理,我这就完事,娘的,这骚货比营妓肏起来爽多了!”
其中一人抱着黎央结实的屁股,在她菊门里使劲捅了几下,浓白的精浆全射了进去。
待他将肉茎拔出来,那红通通的菊门,已经有些糜烂,红的白的混在一起,不由自主的往外涌了出来。
在黎央前面肏弄的护卫,则有些不舍的咬住了黎央一只乳房,而后猛肏几下,射出来之后,还在她身上又哆嗦了几下才拔出来。
那二人神清气爽的穿了裤子,拍了拍张泉的肩膀出了门。
待他们走远了,张泉拿着一桶清水,用布巾沾湿了,开始在黎央身上擦拭。
黎央双手被绑着吊在房梁上,只有腿能动,可每动一下,她菊门都火辣辣的疼,被此人用冷水擦过,竟然还舒服一些。
“今后这种日子多了去了,你还是早些习惯吧。”
擦到黎央腿间,张泉伸出手指先在黎央肉穴里掏了一阵子,一股股白浊的精浆便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
最恶劣的是,此人还故意把满是精浆的手放她眼前摆了摆。
“至少有四个兄弟射进来,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因此有孕,要是真有了孩子,有四个阿爷哈哈哈哈哈……”
黎央快气疯了,可她刚动,就被此人抓住了腿,又开始掏她的菊门。
她这辈子都没受过此等羞辱。
营妓。
贺兰昱居然要把她扔给所有将士玩弄。
他怎能如此狠心!
眼泪刷啦啦的流了下来,黎央呜咽个不停,也不挣扎了,由着那人给她清理。
“我还带了些药,先帮你敷一回,等会我放你下来,你觉得疼就自己来,你也别想着找将军告状,将军现在可是温香暖玉在怀,怎么会听你这个偷人的营妓的话,好好想想今后怎么应付满营将士吧,想肏你的可不止我们几个。”
张泉边说边把那药粉敷在了黎央菊门上,然后夹紧了她的屁股。
“现在我要放你下来了,这里还有一罐水,一包肉干,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泉迅速收拾了东西,把水罐和肉干都放进了柴房,而后拔出腰间长剑,远远的一扫,黎央刚落下来,他便赶紧关上门,在外面闩了一下,而后跑没了影。
黎央呆呆的坐在地上,失魂落魄。
过了许久,才盯住了一开始那护卫带进来的碗。
在黄昏时,贺兰昱再次醒来,发现柳澄波正在他房间里忙着准备吃的。
昏黄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暖暖的,像镀了一层柔软的金。
这样的女子,他怎么舍得放手呢。
柳澄波看贺兰昱起来了,忙快步走过来,给他身后放了几个垫子,让他舒服的坐好,这才拿了一杯温水,送到了他嘴边。
“渴了吧?先喝口水,然后我喂你吃点蛋羹,我还特地让他们加了不少肉末,料也放的刚刚好,好吃的……”
他最宝贝的战利品
他最宝贝的战利品
贺兰昱乖乖的喝了水,心中却有些纳闷,以往他身边女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一个如此悉心的照顾过他。
有些人战战兢兢,有些人不懂伺候人,而黎央,她想照顾他,却从来都没找对方法。
只有这个小丫头,既顺从,又有主张,总能熨帖到人心坎里去。
“夫君先吃点肉羹,我看亲卫们刚才拦下几个人,可能是来报军情的,夫君是先吃了再叫他们过来,还是边吃边听?”
贺兰昱摸了摸柳澄波的下巴。
“小心肝儿,有你在身边,为夫什么都不愁了,让他们进来吧。”
柳澄波忙到门口说了一声,又赶紧回来端起了碗,用小勺舀了一勺,吹了吹,才往贺兰昱嘴里送。
不过片刻,那几个人全跑了进来。
“将军,刘副……刘元浩投了反贼卫可孤,如今杀过来了!”
“不止卫可孤一支,还有一伙不知哪里来的队伍,此时日光昏暗,看不太清,却依稀是附近郡县的守军,可守军怎么也会来攻打我们?派出去的探子还没回来,将军你看怎么办?”
“原先破六韩拔陵的人也跟着一道过来了,属下怀疑他们是结成了同盟,要一举拿下咱们怀朔!”
“将军!他们怕是集结了足足八万大军哪!”
贺兰昱的手抖了一下。
柳澄波忙抱住了他的手臂。
“夫君。”
没别的话,就一句夫君,贺兰昱居然镇定了下来。
他不能输,输了眼前的女子就要被人夺走。
他打仗这么多年,这才是他最宝贝的战利品。
“影儿莫怕,夫君一定能赢。”
随后,贺兰昱一口接一口将一碗肉粥吃了干净,让柳澄波扶着他,坐到了胡床上,开始下达一个又一个命令。
与此同时,黎央也在吃东西。
她打碎了那只碗,割断了缚手的绳索,穿好衣服,躺在草垫子上,一块接一块,不急不慢的吃着风干的牛肉。
这东西,她平时是不吃的,太硬,总也嚼不烂,可现在她没别的了,吃肉她才有力气,才可以去做她想做的事。
她有一侧牙齿被贺兰昱打松动了,只能用一边嚼,半袋子牛肉干,她从半下午吃到天完全黑下来,还没吃完。
爬起来,黎央喝光了水罐里的水,这才感觉力气回来了。
外面很吵,连她待的这个偏僻的角落里都能听见外面的动静。
乱了好,乱了才没人注意她。
黑暗中,黎央的眼睛亮的逼人,开始逐个摸起柴房的木板。
前厅,柳澄波帮贺兰昱系好盔甲,满面担忧的一再嘱咐他万事小心。
贺兰昱却问了柳澄波一句话。
“我本欲与元浩谈和,如今他却投奔他人,还亲自带人来攻怀朔,若我二人遇上,影儿,你想过结果会如何吗?”
柳澄波垂下了头,眼泪直接落了下来,然后便接跪在了地上。
“求夫君饶他一命,影儿愿今生今世侍候在夫君身边。”
贺兰昱笑了,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我的乖影儿,不哭啊,那为夫就听你的,饶他一命。”
柳澄波忙过去抱住了贺兰昱的腿,“多谢夫君,影儿等夫君凯旋,只要夫君不嫌弃,影儿这辈子就是夫君的了。”
怀朔被围
怀朔被围
贺兰昱心满意足的走了。
柳澄波送贺兰昱出门,悄悄跟守在门口的张泉递了个眼色。
张泉则在柳澄波经过时,塞了她一张字条。
柳澄波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回了屋,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匆匆展开字条,柳澄波看到了玉初的字迹。
“今夜怀朔城必破,设法出兵营,会有人带你脱身。”
柳澄波赶紧把字条泡水里揉碎,心中跳的厉害。
她本以为还要拖上几天的,居然这么快。
可贺兰昱怕后院失火,特地留了不少护卫,她该怎么脱身?
就是睡他们,这么多人也睡不过来啊。
柳澄波犯愁了,她得赶紧想个别的法子。
此时,城外正剑拔弩张。
数股势力约好了一般,把怀朔城四面八方都堵住了。
除了之前就来骚扰怀朔的破六韩拔陵,还有新反叛的卫可孤。
至于附近郡县的守军,则离的远了一些,把地方让给了另一拨军队。
朝廷也派人来镇压叛乱,以临淮王元彧领兵,带了足足两万精兵,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可有人却耐不住了。
薛寿也来了北地,他本想去找裴升那个冤家,谁知道他居然失踪了,州牧那也没有他的消息,只说可能被贺兰昱俘虏了。
而柳澄波那个不省心的,他笃定肯定也在怀朔城中。
今晚怀朔这是必然要被攻破,到时他们一个书生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办?
薛寿烦的头发都快挠秃了。
可临淮王就是不急,只说贺兰昱也想叛离朝廷,如今他只等他们互相咬个你死我活,最后再出手。
薛寿虽是小将,可在临淮王面前,他也不能放肆,只能焦灼的等待。
在另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则藏着一小队特别的人马。
不仅有人有马,还有狼。
玉初和江星河站在最前方,看着不远处的怀朔城,不断跟身边的人交待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除了守卫客栈的留了一些,风息客栈几乎全员出动,也一样等着做那后面的黄雀。
只是,有的人等不及了。
“玉初,我倒是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瞧你那脸上,藏都藏不住了,这么想去找你的小情人,那就去呗。”
江星河穿着一身利落的骑装,乍一看还以为是男子,可那双眼睛,却媚态万千,勾魂摄魄,只是对玉初没有一丝作用罢了。
玉初抿了抿唇,还是看向了江星河。
“卫可孤身边的二人,交给你们,就当我欠你个人情,你看如何?”
江星河笑了,“好,我就等着玉初公子说这句话呢,不知道哪个城门先破,要不你……”
江星河话还没说完,玉初已经纵马离开。
“切,急成这德性,那个柳澄波真的美若天仙?”
周围的人都摇了摇头,没见过,柳澄波住进风息客栈时也戴着面具。
江星河叱了一声,开始安排人趁乱杀人去。
在城内的柳澄波依然没能出了那宅子,因为守卫们说,现在外面乱,她绝对不能出去,万一出了事,他们没法跟将军交待。
柳澄波急了一阵子,后来不急了,既然城要破,那后面肯定会乱,这些守卫也不会不要命,她只要戴上面具,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
她不孤单
她不孤单
军营在城西,攻城的喊杀声时不时就能听到。
原本应该黑魆魆的夜晚,现在却被火光照的一片通红。
柳澄波站在小院里,看向城门的方向,心中还是有些激动。
她第一次见识打仗,虽没有亲上战场,可知道这城会破,知道自己说不定就会被人砍死的感觉,着实让人头皮发紧。
柳澄波披着一件深色的袍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她怀里只揣了一把匕首,还有她的面具。
一旦有机会逃出去,她便直接戴上面具,裹紧袍子,藏的严严实实的。
也许不能亲眼看着贺兰昱死,会有些遗憾,可跟自己的命比,那点快感就微不足道了。
她要去找玉初。
到了半夜时,柳澄波听到喊杀声突然大了起来,依稀还有人喊城门破了。
院子里的守卫瞬间慌乱起来,纷纷拿好了武器,跑到院子外去查看情况。
人都是惜命的,尤其还是群龙无首的情况下,正常人都会把自己性命放在第一位。
张泉在门外喊了起来。
“城破了?怎么可能?我没听错吧!”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有人为了确认,赶紧跑到了军营外,不过片刻就跑了回来。
“南门破了!南门破了!”
那护卫快速跑来,满面惊恐,其他几人赶紧过去问他将军在哪,那人不过出去看了一眼,又怎么会知道将军的行踪。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道去了营地门口观察情况。
柳澄波这才注意到,这些人的盔甲里似乎比平时也鼓了不少,看来也是准备随时逃跑。
跟张泉对视了一眼,张泉点点头,靠近了柳澄波。
“等会营里可能会乱,到时我带你出去,裴公子和唐公子都在外面等着了。”
“多谢你。”
柳澄波心中一暖,她一点也不孤单,还有这么多同伴和她在一起。
张泉笑了笑,想跟柳澄波再说点什么,却突然警觉的向后看去。
柳澄波也跟着转了头。
她看见了黎央。
黎央已经换回了她平时的装束,腰间挂着长剑,冷冰冰的看着他们。
“果然还是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黎央很是不屑的瞥了柳澄波一眼。
柳澄波没理她,心下稍安,黎央既然已经逃脱了,却还不走,那她在等什么呢?
除了贺兰昱不会有别人了吧。
贺兰昱会回来吗?黎央就这么笃定?
柳澄波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如果贺兰昱必然回来,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别的?
黎央肯定不会认为贺兰昱会为她回来吧,那是别的原因?
这时她也不好问张泉,不过贺兰昱要回来了这件事让柳澄波警惕起来。
她要赶紧离开才行了。
那几个护卫还在营地外张望,柳澄波便也走了过去。
张泉自然而然的跟在了她身边。
黎央却转而回了屋子。
柳澄波到了大门前,见不少百姓正携家带口拼命往北跑,南边火光冲天,约摸是有人纵火烧民居了。
护卫们都在盯着南边看,一旦有敌军过来,他们就准备跑了。
营里还有不少人跟他们一样想法,也蜂拥到了大门前。
如此一来,柳澄波就被挤到了角落,正是离开的好时机。
我那亡妻
我那亡妻
悄悄的戴上面具,柳澄波把袍子裹紧,挨着墙根,一点点的远离。
映着火光,她看到了对面一个巷子口,唐念正笑嘻嘻的看着她,在唐念身后,站着一个高瘦的身影,赫然是裴升。
他们旁边还有几个人,应该是风息客栈过来接应的。
柳澄波也笑了,有他们在,她就放心了。
正欲穿过军营前的大道,一阵马蹄声突然由远及近,飞快的到了军营门口,柳澄波回头。
看见了疾驰而来的贺兰昱。
众人纷纷喊着将军,总算有了主心骨,赶紧要迎贺兰昱进军营。
原先护卫柳澄波的几个人,也开始四处找她。
而她就站在路边上,即便带了面具,他们也都认得。
“影儿姑娘怎么被挤到那边去了,快来快来,将军回来了!”
见几个护卫迎过来,柳澄波咬着牙,又看了一眼路对面,唐念的笑容已经消失,裴升要冲过来,却被身边的几个人按住了。
柳澄波朝他们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便转向了几个护卫。
“我力气没他们大,又怕有敌军过来,只能躲起来了。”
柳澄波看向已经停在大门口的贺兰昱,满面担忧的走了过去。
“夫君。”
“影儿莫怕,为夫没事,不会抛下你的。”
贺兰昱由人扶着下了马,抓住柳澄波的手,将她揽在怀里,回了住处。
柳澄波一路问着贺兰昱的伤如何了,有没有再裂开,回屋里她就给他换药,只字未提城门被攻破的事。
贺兰昱还能回营里,应该是有人还在城门附近战斗,挡住了敌军,只是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会深入到城中。
毕竟是被人破了门,贺兰昱脸上无光,而柳澄波只关心他的伤,一句也没问战况,这让他心里熨帖不少,直接拉着柳澄波去了这座宅子的最隐秘之处。
这隐秘处,入口在贺兰昱的房间里。
他床下有扇木板上了锁,打开后,下面竟是个地窖。
贺兰昱让两个亲卫守在门口,又命另外两个亲卫挪开床,下了地窖。
“如今这城守不住了,我只能到别处先躲一段时间,再图后路,这是我去年回京,那傻皇帝赐婚,我得来的东西,还剩大半,够我们用了。”
贺兰昱拉着柳澄波来到地窖入口,开始往下面走,却没注意到,柳澄波的脸色冷的吓人。
那一箱箱东西,柳澄波连箱子上的花纹都认得。
那都是她母亲留下的,她的嫁妆。
“好像有不少女子用的东西。”
柳澄波隐下心中的滔天巨浪,跟着贺兰昱走到了下面。
“是,都是我那亡妻留下的,她命薄,刚嫁给我不久便亡故了,影儿若是喜欢,可随意取用,等你成了我夫人,也是要打扮一番的。”
贺兰昱随手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是各种精致的首饰,玉的,宝石的,金银的,甚至还有几样是柳澄波曾经随身佩戴的。
“多谢夫君,可……可先夫人必定身份尊贵,影儿一个孤女怎好取用……”
“尊贵个什么,不过是那些黑心的世家养出来的毒花罢了,怎有我的影儿贴心可人。”
贺兰昱拿出一只羊脂玉镯,便套在了柳澄波手腕上。
不大不小,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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