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凤阙的老师破处
被困了七天,七天都被凤阙操干着。
连床都下不了的姚枝感到了无望。
凤阙除了对她说着淫词艳语,什么都不告诉她。
姚枝还在担心玉娘,毕竟她受了重伤。
自己虽然被困,至少未受伤。
小丫鬟又来给她送吃的了。
姚枝依旧只看一眼便睡了去。
一入夜姚枝习惯性的睁开眼盯着房门。
门没有照常被推开,该来的人也没来。
姚枝心里是又惊又喜,她太累了,所以继续沉睡。
天刚蒙蒙亮,丫鬟们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为首一个年龄稍微大点的,将姚枝推醒。
看着她们手上捧着的衣服和首饰,姚枝疑惑,“你们要做什么?”
两个丫鬟打开锁链,先是带她去了隔壁沐浴,而后让她坐在妆台前,为她梳发抹妆,最后再为她穿上轻盈的纱衣长裙,便领着她走出了房间。
这么多天了,第一次出来姚枝有些不喜欢的眯起了眼。
今日天气略微阴沉,隐隐有下雨的势头。
“姑娘,跟我来吧。”为首丫鬟说道。
梳影居
“主子,姑娘来了。”
丫鬟站在主屋前,搭手行礼。
屋内并无回音,那丫鬟对姚枝说,“姑娘,进去吧。”
见丫鬟离开,姚枝站在原地,不愿进入。
凤阙在里面,他莫不是又想玩花招了?
许是见姚枝就不肯入内,屋内传来凤阙不悦的声音,“怎么?还想要我出来请你不成?”
姚枝轻喟一声,提着裙子推门而入。
一进门就被里面的热气所包围,伴随着熏香让她只觉着门。
凤阙正好以整暇的靠坐在桌边,对她招手道,“过来。”
姚枝走过去站到他身边,凤阙拉起她的手,把玩着纤细柔嫩的手指,“你还想去见玉娘吗?”
“你会带我去见她?”
凤阙抬手抚摸着姚枝的脸,“会,当然会,只要你做一件事我就带你去见她。”
姚枝首先想到的是与他做爱。
凤阙指着对面紧闭的隔门,“那里面。”
姚枝不解的转过头,此时她才听到,从那门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以及男人压抑痛苦的低呜声。
“那里面是谁?”
凤阙起身,握着姚枝的肩头将她推到门前站着,而后抬手将门打开。
古朴的大床上,一个嘴里绑着布条,双手束缚与身后的男子正弯腰跪坐在床上。
用于固定的发簪被他甩到了床下,如墨发丝倾泻而下遮住他整张脸。
凤阙在姚枝耳边说道,“这位是我朝的大辅,也是我的老师,邱仲。”
听到凤阙的声音,邱仲忽然转过脸,他本是要用眼神表达自己此刻的怒意,但在看到凤阙身边的姚枝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
凤阙见此忽然大笑,双手隔着衣服捧着姚枝的胸,“老师看来你也喜欢她。为了帮助老师我可是把我最新得到的宝贝送给你品尝呢。”
“唔唔唔!!”邱仲的脸色绯红,他愤怒地朝着凤阙吼叫,但是没多久他又像是被抽取了力气搬倒在床上狂喘气。
“他怎么了?”姚枝问道。
凤阙牵着姚枝来到床边,“他病了,需要姚枝你,他才能好。”
姚枝看着邱仲那时而愤慨时而迷乱的双眼,以及他双腿间的高耸之物,她瞬间就懂了。
邱仲被下了春药。
凤阙说道,“姚枝,我这位老师可还是个童子,至今都未尝过肉欢,只要你破了我老师的童子身,我就带你去见玉娘如何?”
姚枝明白了凤阙的条件,她看着邱仲在床上扭动的身姿,闭了闭眼,再次问道,“你会说话算话吗?”
“唔——唔——!!”
邱仲的还有意识显然他不同意这么做。
但是身体的燥热以及胯间那物什传来的胀痛让他的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他需要女人,就是眼前这个。
理智与疯狂对阵,最后只能听从身体的本能。
看着邱仲那副强压欲望却又绝望的眼神,凤阙高兴极了。
他讨厌邱仲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他看不起自己,那他就把他拉入他最为不耻的性欲浪潮之中。
“姚枝想好了吗?只要过了这一夜我就带你去见玉娘,你不是一直担心着她的伤势吗?”
凤阙的话犹如催眠,姚枝握紧了拳头,而后缓缓松开。
“你说到做到?”
“自然。”
“好。”
凤阙往旁边的椅子坐下,“开始吧。”
邱仲:“唔唔!!!!”
姚枝爬上了床,刚要接近邱仲却被他一脚踢开。
这一脚刚好踢在她的胸上,竟那样的软。
姚枝吃疼,看了眼旁边的凤阙,他支着头完全一副看戏的姿态。
“姚枝,你得快点,我给老师吓得药有些猛,你若时间拖得越久,越有被他干死的可能。”
姚枝和邱仲同时心里一惊。
凤阙翘着腿再次说道,“老师啊,你若是想要护住自己的童子身那你就护着吧。只是最后就看你能不能控制自己了,这药的后劲大,你拖得越久,最后被你干的女人大概率都会死,当然你放心,你不会死,你只会永远如此,罢了。”
“你若现在就让姚枝为你泄了精,你们两个都好过。哦,顺便提一句,姚枝可不是处子哦,我知道老师你最是看重清白,而那些污秽之人你亦是非常厌恶。呵呵,高洁如你,被一个婊子破了童子身。老师,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如此严于律己,亦或者你其实跟我一样,贪恋女子的身子。”
凤阙如此羞辱他,邱仲简直要气疯了,
看到姚枝又靠了过来,邱仲转而怒瞪她,准备再给她一脚。
这次姚枝学聪明了,邱仲绕是再如何他现在也被药物所控。
就算他再怎么拒绝,他身下的那话儿却非常渴望。
所以姚枝与邱仲保持距离,当着他的面,开始褪去衣裳。
凤阙见她如此讪笑道,“对对,姚枝真是聪明,没白待在玉娘身边,知道怎么引诱男人了。”
姚枝没有理会他,将衣服脱成只剩一件遮不全双乳的肚兜。
她跪坐着,捂着胸,眼里带着恳求,“先生,让我帮你吧,我想出去,想见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