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取一条鞭子来
“教主,你有什么吩咐?”
柴柴眨巴着眼睛,看着池非离,他把她带到房间里,她心情忐忑,殷勤地问。
“取一条鞭子来。”
“是,教主。”
柴柴立马行动,将鞭子取了来。
她其实心里一松,如果挨打能解决问题,那大不了一场皮肉之苦,反正她皮糙肉厚,平时也没少挨墨子期揍。
结果,她看到池非离接过鞭子。
“背过身去。”
池非离的嗓音磁性悦耳,让人不自觉照做。
多年养成的习惯,在别人面前撒泼耍横的柴柴,对于教主的命令,绝对服从。
柴柴背对着池非离,身上裙子忽然一松,裙带被池非离一把抽出,衣襟散开。
然后她的双手被裙带缠上,绕了好几圈,牢牢绑住她的双手,打了个结实的绳结。
这下,柴柴心里有些慌。
池非离手掌一按,她趴在了桌子上,鞭子柄隔着衣料在她翘臀上摩挲。
“教……教主……”
柴柴只觉菊花一紧,又不敢挣扎,声音哆嗦。
“柴柴,你不乖,很不乖。”池非离语气依旧淡淡,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的亵裤被脱了,光溜溜的屁股露在外面,趴在桌上,所以屁股撅的高高的,那鞭子光滑的手柄便在她臀缝间游移。
“呜呜呜……我不敢了……教主求你别……”
柴柴似乎预感到他的目的,摇晃着屁股哭泣求饶。
“啪”地一声,屁股挨了一鞭子,却打得力道并不重,她却浑身一抖,叫了一嗓子。
“知道错在哪儿了?”
池非离又抽了一鞭子,鞭身拍打在肉上清脆的声音在室内回响。
柴柴就怕池非离问这种问题。
“我哪里都错了。”她含糊地只知道认错。
池非离冷哼一声。
然后,柴柴就忽然觉得花穴里撞入一根坚硬的物什。
“呀啊……”她的花穴瞬间被那物什撑开,塞得酸胀难当,顶得又深又重,她被刺激得立马叫出声来。
那触感,却不像是鞭子,而是……
柴柴原本吓得胆战心惊,却突然被教主插入,一时间身体绷得紧紧的,屁股又被打了。
这次不是鞭子,而是手掌。
“夹那么紧!”池非离骂道。
柴柴心里委屈,她也不想的啊,她又看不见,哪知道他一言不合就要捅她。
可虽是心里埋怨,还是放松了下来,让池非离将那肉棒抽出些许,又猛地送入回来,如此狂浪地从后面撞击着她的屁股,在她穴里抽插律动。
池非离的下一句话,却是让柴柴吓得魂飞魄散。
“才插几下,水就这么多,说说都被谁操过。”
她自然不敢回答,想趴倒装死,池非离却哪里会饶了她。
柴柴抿着嘴,一声不吭,身子却被池非离顶得不停撞在桌沿,发出砰砰的声音。
池非离越发撞得狠,可这丫头却硬是咬牙沉默。
他停下来,转到前面,手指将她的下巴勾起来,对上她泪眼汪汪的眼睛。
“哭什么?”池非离语气难辨喜怒。
柴柴难得硬气一把,别过脸。
“柴柴疼。”
看她这副傲娇的模样,池非离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没良心的臭丫头,我对你还不够好,转眼你就跟野男人跑没影了!”
听到池非离这嗔骂之词,柴柴心里酸涩难当。
“教主……”她语气已经带了哭音。
“柴柴以为你不要我了,他们都这样说。”
一时间,千头万绪,对着池非离,柴柴克制的情绪全部翻涌上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开始打嗝。
池非离见她这哭得乱七八糟,心里纵有诸多计较,也全化作当下的一声叹息。
将她搂进怀里,给她拍嗝顺气。
柴柴顺势钻进他怀里,俩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如那么多的夜晚的相依相偎。
“教主……柴柴跟池盏,墨子期,还有那个白脸小子都有……”
柴柴觉得气氛如此,在教主面前,还是坦白从宽,于是老实招了,只是越来越小声。
然后,她就感觉贴着的胸膛僵了。
“柴柴……”
“嗯。”
“你可是喜欢他们?”池非离问。
柴柴知道应该一口否认,顺带表忠心,可是她又觉得,不想欺骗教主,况且,教主哪是会被别人的花言巧语糊弄的。
“柴柴也不知道,但是我想是有些好感的。”
若没有宋清风要对她霸王硬上弓那段,柴柴心里大概也分不清是因为欲望驱使还是心内好感,正因为有了比较,她才明白对池盏他们,她是有些喜欢的。
“但是柴柴心里一直想着教主,吃面的时候也会流泪的想。”柴柴说了一句心里话。
池非离手臂用力,将她紧紧地搂入怀里,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这次,柴柴主动倾身吻住了他的唇,她往前一压,俩人倒在地上。
池非离的衣裳本就没穿好,她稍微一扯,就扯开了,露出里面光洁莹润的肌理。
“教主,柴柴错了,你怎么罚我都可以,不要不理我。”
柴柴的唇舌在他肌肤上游走,吸住那胸口的一点朱砂,同时用舌尖在上面缠绕舔吸,池非离的呼吸节奏变乱,却不动作,任由她兀自讨好他,挑逗他。
当她温热的唇舌将他的分身放入口中恣意含着吸允时,他已经没法抗拒,柴柴抬起头,朝他狡黠一笑,手背擦过唇畔流出的一点白浊。
“教主,你……”
她这样子,简直就是话本里食人血骨的坏妖精!
池非离将她一把捞起,丢到床榻上,将她的两腿分开,对着那条嫣粉色的肉缝,就将重振雄风的肉棒重重地插了进去。
“啊……”柴柴叫了一声,就被劈头盖脸的一顿狂乱撞击弄得丢了心魂。
在她的记忆中,教主从未如此凶狠。
“这招谁教你的,在谁身上使过?”
他的目光一凛,柴柴忽然全身都绷紧,然后松懈而下。
她的表情错愕,又透着委屈和心伤。
池非离一怔,知道这话伤了她,却已经说出口,无法挽回。
“没有,以前从未,柴柴只想让教主开心。”柴柴还是解释了。
俩人陷入某种僵滞尴尬的气氛里,没有人说话,这种情况,以前还从未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