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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伤心画不成(哥哥黑化,乱伦,强奸h)

      云瑶在寺庙修养了好几日,才总算能上路返程,期间三哥始终带人围住云瑶的寮房,生怕那贼人再来为非作歹,王氏也天天来看望她,可能人脆弱的时候总是容易被感动,姑嫂二人相处的还不错,云瑶这个慢热的软妹子和略泼辣的王凝儿也逐渐成了朋友。

    返程那天,两人依依不舍地告了别,三哥无奈地站在一旁,只觉得妹妹比自己还讨未婚妻的喜欢。

    云瑶回到家后却比往日沉默了许多,三哥并没有将姻缘寺的事告知定北侯夫妇,只说返程路上下了大雨,他们便在寺庙耽搁了几日,知情的仆人不敢多嘴,公主没有多想,侯爷也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只有青峰和云溪注意到了云瑶的不同寻常。

    然而青峰不善言辞,云溪因为上次的事还被妹妹疏远着,都未直接过问她,青峰的反应是更加的关心云瑶,云溪却直接找上了三弟云翼。

    云翼本不愿多说,但小妹的仇不报,枉为君子,大哥身为世子,文武双全,人脉也比自己广,平时又最是疼爱小妹,定能帮她手刃那仇人。

    云溪听完云翼所说,恍惚地回了屋子,想要去见妹妹安慰一二,又因上次的事被拒之门外,眼看迎娶王氏的日子便要到了,二弟云烨天天乐呵呵地,三弟云翼也难掩喜气,只有云溪闷闷不乐地喝着酒,日日醉生梦死。

    云瑶这几日也不太好过,自从那日被胡人奸淫,不仅身下痛,阴蒂也格外的涨,原本以为休息几日可以缓解,却越来越难过,哪怕薄薄的亵裤穿在身上,也会磨地下体骚痒难忍,云瑶偷偷支走青峰查看了那处,却见原本羞涩地藏在小花唇之间的阴蒂已经涨成了黄豆粒大小,每日行走时摩擦着贴身的布料,常常会流出水来打湿了衣物。于是越加的不爱动,整日宅在屋子里。

    云溪来时,一是她的状态不好见人,二是上次的事情着实尴尬,又有些恼他伤了青峰,自然闭门不见。

    只是云瑶也不能总是闭门不出,想到教导她的韩氏或许会有办法,云瑶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去了阁楼。

    韩氏听她说误食了药物导致如此,为她细细地把了脉,又命她脱下亵裤检查一二,云瑶顾不得害羞,脱下亵裤露出下体来,韩氏看到那暴露在外的肿大豆粒,轻轻用手一拨,云瑶便敏感地啊了一声,竟是行走时憋的太久,泄了出来。

    韩氏皱眉:"我看郡主不似误食了药物,倒像长期使用催情物或者药物过量所致,郡主的饮食经由我手,自不可能被下药,难道有人暗害你吞了大量毒物?只是下这种药,又有何用?难道是你那小侍卫和你玩闹过了头?可不能拿身体开玩笑!"韩氏严肃起来。

    云瑶泪眼汪汪:"自然不是他,他关心我还来不及,真的是误食的!嬷嬷,我这病可有办法治?"

    韩氏叹道:"这也不算什么病,多纳几房夫侍就好了,寻常人可羡慕都得不来这种体质。若你定要根治,却是难的,这药物我不清楚配方比例如何,且材料珍贵,很难调理,依我看,你不妨与你那小侍卫多多行房,自能疏解"。

    云瑶失落地回了闺阁,两次性爱已经造成了她的心里阴影,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再主动求欢了。

    云瑶支走青峰,躲在卧房里沉思,面前是一带锁的小盒,犹豫再三,考虑到哥哥们即将大婚,她总不能还是闭门不出,咬牙打开那盒子,里面赫然是那淫贼送给她的玉势!

    云瑶那日拔出它后不知如何安置,扔在佛门清净之地着实不妥,随意丢弃又因玉器名贵怕被不知情的人拾去,看到它又像噩梦般,只能用盒子锁了起来带回来扔在床底。如今想到自己被那淫贼害的如此,却还得依靠它疏解,不禁泪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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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便到了云氏兄弟大婚的日子,定北侯大宴北地豪门望族,来贺喜的百姓也都得了几个赏钱,宾主尽欢。

    而洞房花烛夜本应由云溪这个长兄来完成,云溪却喝的酩酊大醉,出了酒席便不见了人影,定北侯夫妇无法,只能一边叫了云二哥去陪新娘子,一边偷偷派人去找新郎官。

    此时云瑶的闺房里,强撑着参加了婚礼宴席的云瑶受不住下身的瘙痒,着了青峰去取那日匆忙间落在姻缘寺的符纸。待他的身影消失,云瑶偷偷的从床底拿出那玉势来,细细洗净,用那玉势的柱头研磨一二,小花穴便渗出水液来,抽气着将玉势插进小洞里,不敢深入,只细细磨蹭着。

    哐哐地撞门声响起,卧房的门被敲的震天响,云瑶慌乱急了:此时下人们都在忙碌着侯府大婚酒宴的后续事宜,仅有的几个也被她赶去休息,是谁在敲门?她问了声却没有人回应,匆匆想要提上亵裤,侧面的窗子却砰地一声打开了。

    云溪穿着大红的喜服,纵身跳了进来。云瑶震惊无比,此时云溪发髻散乱,衣袍半裂着,哪有半点贵族公子的风范,一身酒气上涌,分明是个醉汉。

    她下意识的揽住被子,试图遮住裸露的下身,云溪却红着眼睛直直扑了过来,单薄的寝衣被强行脱下,云瑶不断挣扎着,云溪耐不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臂,索性用扯下的肚兜将她的胳膊绑了起来困在头顶,另一手掀开被子,入目的便是那还插着玉势的下体,云溪情不自禁的伸手握住那露在外面的长长一截,手下用力,那玉势便径直插了进去。

    "啊——"云瑶尖叫着,玉势磨过娇嫩的内壁,重重地顶在了子宫口上,里面的褶皱仿佛被抻平,坚硬的玉势又不似男人的阴茎温暖柔软,快慰又疼痛的刺激着她的感官,一时双目无神,已是泄了身子。

    云溪见她那里喷出了潮液,忍不住拔出玉势,低头凑过去细细观赏那小屄流水的美景,小花唇早已熟的呈现嫩红色,诱的醉酒的男人不自禁的低头含了上去。

    火热的舌钻进去,模仿着阳具的动作不断抽入插出。忽地又伸出来卷住了挺立的小阴蒂。云瑶摇头祈求着:"不要!不要哥哥!我是瑶瑶啊!我是你妹妹云瑶!"。

    云溪抬起头,唇角挂着一丝淫液,忽地扬起一抹邪笑:"不要?妹妹的小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你的影卫插得,粗鄙的胡人插得,哥哥就插不得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云瑶瞠大了双目,不敢置信一向温文尔雅的云溪哥哥竟也会口出污言,而他此时虽酒气扑面,却显然是还留有一丝神志的。愣神间腿心一热,一根热杵已顶在了她的小花唇上。

    云瑶闭目摇头,双手使劲地磨蹭着试图解开捆绑,手腕被勒地通红却还是动弹不得。素来疼宠她的云溪哥哥被她蹭的更加欲火旺盛,已是顾不得她的感受,一手紧握腰肢,肉棒便狠狠地入了进去。

    云溪闷哼一声,妹妹的小穴比梦境里还要紧致湿滑,那是动情的爱液!她是愿意的!云瑶难过极了:自从重生后得知他是自己的亲生哥哥,她就再也没奢望过二人还有可能,这是乱伦啊!是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的罔逆人伦之举!然而哥哥的肉棒插在身体里,她却无论如何也忽视不了那火热的温度。

    此时云溪又忽地温柔起来,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密密亲吻,若不是那肉棒还在云瑶的下体中不断抽插着,云瑶几乎以为他还是原来那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在关爱妹妹!

    云瑶眼角含泪,无论如何哭喊也无济于事,只能蜷缩在男人身下被不断蹂躏。

    月入中天,冷风顺着大开的窗子刮进来,房中二人却热地全身是汗,云溪呼哧呼哧地喘气,看着妹妹的小花唇被自己的大棒子入的不断翻进撅出着,兴奋的想要更加深入,肉棒子不断顶着孕育子嗣的花宫,云瑶察觉到他的意图,狂乱摆动着身体想要逃脱控制:"不可以,不可以哥哥,我们是兄妹啊!别射进来!别射进来!求求你别射进来!"

    云溪却不管不顾的加快了速度,肉棒子渐渐找到了插入的规律,九浅一深地入着,每当小花宫放松了警惕,肉棒子便狠狠地入一次,直到云瑶再也承受不住,那火热的阳具终于挤开紧窄的宫口射出浓稠的阳精来,全部进入了温暖的小子宫,花穴里湿滑的爱液伴着肉针忽地射出,插在马眼里堵住了还在喷精的肉棒。

    云溪覆在妹妹身上重重喘息,肉棒射到一半被堵住的感受实在痛苦,紧窄的宫口死死扣住大龟头,高潮后紧致的小穴箍的他动弹不得,难怪那日会卡住阳物拔不出来。想到妹妹的处子身就那样被一区区影卫夺去,连寺里的野男人都肏了妹妹的小嫩屄,他却才享受到此等极乐,不由妒火中烧。

    云溪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怀里的妹妹,起身走到窗前,窗边明月高悬,映着怀中玉体横陈,格外诱惑人心。将云瑶放在窗台上坐稳,云溪一边激烈动作,一边欣赏着被大肉棒入地淫靡无比的肉穴。只见月光下红嫩嫩的阴唇间,小花珠挺立着,两片大花瓣被撑的分开来。云溪伸出纤长的手指揉捻,妹妹便骚地不断流水,振动的幅度大的顶着云瑶不断摇晃着身子,只能将捆缚住的双臂环在他的脖颈上。

    渐渐地云溪还不过瘾,竟托起云瑶的屁股走动起来,他故意绕着屋内不断上下颠簸,震的云瑶自发地坠落,又高高抬起,云瑶的呻吟再也克制不住,整个房间充斥着女子娇弱的呻吟声。

    此刻屋外,定北侯铁青着脸,不敢相信那是长子和幼女的声音!抬脚踹开大门,沉浸在插穴快感中的兄妹被惊醒,云溪手臂轻抖,床上的被单便紧紧包裹住二人。

    "你这孽畜"定北侯一掌扇过去,云溪闷闷地挨了一记耳光,嘴角被打的裂出了血丝,云瑶慌的躲在他怀里,不知如何是好,定北侯脱下身上的披风将女儿裹住抱起放在床上,与小屄相连的肉棒波的一声拔出,带出一片淫水,那肉棒软软的垂下来,裹着银丝明晃晃地露在外面。

    "定北侯府没有奸淫亲妹的世子,我断不能容你祸乱侯府,欺辱你妹妹。你我父子一场,今日就此别过,你若不能杀尽胡人,就别再回来!"云皓月闭了眼,扭头不看儿子瘫坐在地的表情。

    云瑶惊呆了,怔怔地愣在床上说不出话来。

    侯爷既心疼女儿,又恨儿子辜负自己的悉心栽培,竟做出乱伦的丑事,想到儿媳刚刚进门,侯府便发生这种事,女儿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多留了。

    "瑶瑶,大错已铸,为父只能送你入京远离北地,明日你就收拾行装和你娘亲进京面见皇上,你舅舅他早已承诺为你在京城举办笄礼择婿,你便听从你娘的安排,在京城出嫁吧。"

    云溪双拳紧握,彻底清醒过来,只恨自己没有能力可以带妹妹远走高飞,父亲是要分开他们二人,让他戴罪立功啊。跪地重重磕了头,今日被父亲撞见,他和妹妹是断无可能在这定北侯府安然度日了。为今之计,只有自己暗暗发展势力,将被困京城的妹妹接出来,到时他们找一处没有人认识的地方生活,再也不会有外人来打扰他们!

    紧跟来的公主绕过跪地的儿子,抱住女儿痛哭起来:她苦命的女儿,怎会如此!家门不幸啊!

    云瑶靠在娘亲肩上默默垂泪,只当哥哥因为自己被发配边疆,而自己与他怕是再也没有机会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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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蠢作者有个毛病,总希望尽善尽美(真的不是处女座!)一篇文章写完后喜欢发完了一遍一遍的看,各种捉虫修改,为了更好的阅读,其实建议大家晚那么一刻钟再看,有人会说为什么不用预览?其实是学校网不太好,有的时候页面一跳转就生怕没了,我又是爪机党码字不容易,所以各种复制粘贴在备忘录里,写完了也是赶紧发出,就怕网掉了辛辛苦苦写好的文文就没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