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解脱(15)
不然谁会登陆台湾?15
星期四。在李茶的店。
今天的每日一抽抽到的是:8台风牌。注解:带来雨量以及破坏。
易儿来读维摩诘经。
易儿说:[佛告大目连:[你去造访维摩诘问病吧!]
目连白佛说:[是尊!我不堪任此造访维摩诘问病的任务?]
[为什麽?忆念我昔日入毗耶离大城,於里巷中为诸居士说法!
当时维摩诘来告诉我说:[唯!大目连!为白衣居士说法,不当如仁者所说?
夫说法者?当如法而说。
法无众生,离众生垢的缘故!
法无有我,离我垢的缘故!
法无寿命,离生死的缘故!
法无有人,前後际断的缘故!
法常寂然,灭诸相的缘故。
法离於相,无所缘的缘故。
法无名字,言语断的缘故!
法无有说,离觉观的缘故。依於法则自觉的境界出不来!自心观也失去!
法无形象,如虚空的缘故。法本空
法无戏论,毕竟空的缘故。
法无我所,离我所的缘故。
法无分别,离诸识的缘故。
法无有比,相对待的缘故!
法不属因,不在缘的缘故。
法同法性,入诸法的缘故。
法随於如,无所随的缘故!
法住实际,诸边不动的缘故!
法无动摇,不依六尘的缘故!
法无去来,常不住的缘故!没有当下,游移不定
法顺空,随无相,应无作。
法离好丑,法无增减。法无生灭,法无所归。法过越眼耳鼻舌身心。法无高下。法常住不动。法离一切观行。酱缸一样!
唯!大目连!法相如此!岂可说乎?]
老伯说:[今天到此!]
又说:[维摩诘比我更爱现!我会留下不干主题的话!而他则一股脑地吐出来,凡他所知道的通通说出来,这样有时是矛盾的,不切主题的!就不筛选,忍不住要一次现!所以比惠能大师还要逊色!不精准!这一点是要提出来的!
法是什麽?
很简单,他是一种论述!
不是实务!
一种法则!不是实践。
说法要相应听者的根性,程度,需要而说。不必全说?
一针见血!
不照着佛所说而说!一字不改!目的是要人能听懂你的法义!
而改变他的观念以及看法,以及行为。
所以要相应於这个人!听的人的心!才能有效有用的打动这个人的心!达到说法的目地!]
易儿说:[来谈受阴第二魔吧!]
老伯说:[扬已齐佛。
阿难!又彼定中,诸善男子,见色阴销,受阴明白,胜相现前,感激过分,忽於其中,生无限勇,其心猛利,志齐诸佛,谓三僧只,一念能越,此名功用。
陵率过越,悟则无咎,非为圣证,觉了不迷,久自销歇。
若作圣解?则有狂魔,入其心腑,见人则夸,我慢无比,其心乃至,上不见佛,下不见人,失於正受,当从沦坠。
以为自己是佛,当然是一种傲!
要放过去!]
易儿说:[您不会!您只是爱现!]
老伯说:[谢!谢!]
老伯又说:[佛从朦胧的迷雾中跑出来,心当然很嗨!
小小的佛从佛像跑了出来。不能行动,好像在看电影,好像在梦中。自己不能行动,只能思想。
那感觉10天也忘不了?
真的?假的?
就是不能执爱!
自己如在梦中见到了佛,自己是梦中人,魇人。
不能行动,因为乃在定中,三昧还在继续。
这时候,当然很容易着魔!因为太感动!]
易儿说:[跑出来的不一定是佛?有时候是妈祖,父母,以及老伯,心爱的人。]易儿说,她有五阴三昧的经验。
又说:[冷冷的佛像,明视後,首先朦胧,後来陆续跑出活的东西来,是心力量所致,是幻觉!是梦!可怕,又可爱!]
[我知道!]老伯也有这个经验。
易儿又说:[我是神经大条,不会怕!因为一下子,受阴就过去了!]
老伯说:[受阴如在梦中魇人见梦,自己不能行动,想阴则是昇华天上去,与宇宙同步同想!行阴幽隐,只有细细密密的力量,没有航路?是阴很快就可下结论。也就可以出定了!入空档,等待如来地出现。]
易儿说:[我知道!]
一再领受得夏天的威力!是有点不适应!
又有点寂寞!
没有蚊子了!这种家家开冷气的时节。
他不再感觉业障的可怕?背部的疮好太多了!由於常常流血,所以没有中风的危机,不时抒放血压!
手臂又生出一大片泡疹。会痒,挖破下陷一个坑洞。还是会养!
肚子大了些,但是整个人看起来是瘦下来,尤其是脸。每一餐只吃一碗饭。早上又懒得喝牛奶。是想重新吃番茄了!以改变体质!
有时候,会心疼!欲爱很强!
中午,白素送便当来。
今天吃烤肉饭。
下午,夏夕子还是没有来?
当年,印度也很热,悉达多到大雪山去修苦行,没有结论,才回菩提树下坐,沉思,入定,身体升上天宫,又回来,意象繁生,魔女赶来考验,终於成佛。
修行看似是个人字了?其实其中却有发大菩提心的问题!即是普渡众生的宿愿!生生世世所期待!
所以颇不寂寞!
黄昏,他回到冬石的家。
家里很安静,女儿去接小孙子!
他上楼去,点香,供水,礼佛。然後浇花。盆栽的树,又长得太高了!
有点阴郁。
他好久没上来佛堂。
他觉得这样才像黄昏。静静的,又有一点忧郁!所谓的黄昏感!
一切寂静下来,佛自有新意。
生命有着深沉的寂寞,那是什麽?
累世的爱以及痛楚。非修行的那一部分!
尾随着自己的业障!
走下楼来,他想静下来打小说。
一路走来
历史是承先启後的!
而在佛法中,其因果是一致的!
是不会寂寞以及纷杂的!自有清灵之像!
随时随地,如此庄严,如此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