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H)
男人的肉棒狠狠进出,鞭挞她的下体。他根本不顾她是初次,猛肏狠干。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分泌更多的爱液,润滑了花径,更方便他进出。
冯婉容不明白她的身子为何这般淫荡,莫非受刺后身子真会敏感地不受控制?
他的肉棒在她穴内鞭挞并换着方位,寻找那处软肉。很快被他找到了,重重一顶,冯婉容宛如莺啼般呻吟,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原来在这里。”魏争残酷地笑。就这一点,狠狠肏了上百次,看着她在怀里扭成一团,浑身肌肤泛起情欲的粉色,口中胡言乱语:“啊啊,世子啊……不要啊啊,呜呜,好舒服……呜呜……”竟是被他干哭了。
“哈哈哈,”魏争两手揉起那对豪乳,拨弄金针两端,她痛得抽筋,同时又一大股蜜液喷涌,淋在体内他的巨物上。
魏争显些精门失守。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在肥乳上,“贱奴,真骚。”
那肥乳被扇得乳波摇曳,互相撞击。
绕是魏争在万般花丛中浸淫,也从未见过这般的巨乳美景,又是一边狠进她的蜜穴,一边怒扇她的爆乳……
冯婉容哪里受得起这般折磨,泪水淌下,落在双乳上,又顺着往下流,无比淫靡。
“世子,放过贱奴吧,求求……呜呜呜……”她感到那根巨物又往前顶了三分,那龟头竟然没入了胞宫中去,仿佛要把她的肚子都刺穿了。
“呵……”魏争爽得难以言喻,深深捣弄她的胞宫。她流出的蜜液已经将他的下裳全部打湿了。
“真是个淫妇。百花楼头牌都没有你流那么多的水。”他的声音里饱含欲望。
听到他将自己同妓女比,她的黛眉蹙起。魏争观察到了,揶揄道:“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自己是贱奴?”他用力一揪乳上金针,冯婉容当下脸庞痛到扭曲,蜜穴狠狠夹住了他的肉棒。
冯婉容赶紧陪笑道:“贱奴不敢。求爷轻一点,怜惜贱奴吧。”
身下热浪一股接一股,冯婉容感到自己就快虚脱了。突然下身传来一股尿意,“爷,奴要出恭,奴快忍不住了。”
“尿出来。”男人得意道,肉棒开始大进大退,在快要离开蜜穴时,狠狠一顶,直入胞宫。速度更快,力道更狠。
她再也招架不住,昂起修长的天鹅颈,“啊啊啊……”尖叫着泄到他的龟头上,魏争感受到她汹涌的水泽冲击,当下也射入她的胞宫里。
两人身下水乳交融,粘稠一片。
他退出后却拿了一根玉势堵住蜜穴,并将玉势狠狠推到底,只留一个银环露在外头。
“没有爷的命令,一滴也不许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