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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劫疏渊引x一剑生(10)

      十七答应的痛快了疏公子也不满意:“别随便答应男人的恳求。”

    十七懵了:“啊……”

    公子把十七翻过来,一字一句的叮嘱:“以后为自己相夫君的时候,要谨慎些,万不可随便让男人上床。”

    男人手指在甬道搅动,十七搂着男人脖子的手滑下来,结结巴巴的应承:“哦。”

    公子,不愿意做她的夫君吗。

    疏渊引看她呆呆的模样,似乎是听进去了,安慰道:“就算不相夫君也没关系,我临走前会安排妥当的。”

    他是来渡劫的,同她做不了几日床上夫妻,提前把这没谱的姑娘教好了,他也走的放心些。

    疏渊引抬高十七的大腿,看着女孩腿间不断开合的小穴,实在觉得这姑娘有够可爱,便低头凑过去吻十七的唇。

    姑娘似警醒一般,偏过了头,她结结巴巴的说:“……公子,十七不配。”

    疏渊引不知道她怎么了,但是瞧着姑娘沮丧的不行的模样,也不强迫她,扶着下身肉棒在花穴戳了戳,龟头沾了许多黏糊糊的水儿。

    好色情。

    他慢吞吞的把肉棒朝那紧致的小穴里送,轻描淡写道:“这种事,那有什么配不配的。”

    身体无比兴奋,未经情事的身体被过分粗大的性器开拓,疼痛和不适让十七忍不住后退,可男人按在她后腰的手用力,十七反而迎上去了。

    快感一开始小的可以忽略,嵌在身体的肉棒抽动些许,快感如荆棘穿透骨髓,十七控制不住喘了口气,分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快慰。

    可是整颗心好像冻上了。

    十七喘息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身体有多么渴求公子,心中就多么冰冷。

    她控制不住对男人的挑逗,抚摸,声音做出反应,可是难过的要忍不住掉下眼泪。

    十七抽噎着,转过脸去,“公子。”

    疏渊引停了动作,抚了抚她的眼角,“太重了?”

    十七摇头,眼泪不要钱的落下,“不是,公子,很舒服。”

    过分的坦诚让男人忍不住又重重的撞了一下。

    十七喘息着,断续说道,“我只是,想念您。”

    实在坦诚的太可爱了,疏渊引顺着她的耳朵吻到嘴唇,“再说一次。”

    男人在她耳际喃喃劝诱:“再说一次,十七。”

    您不在的以后。

    我,很想念您。

    十七抱着疏渊引哇哇大哭:“公子,您为什么要走?”

    疏渊引喘息粗重,慢慢抽出来,又重新插进去,湿润的小穴重新被自己占满,看的他眼红,这关口他觉得不是什么好的谈话时机,“十七真的想知道?”

    十七努力在快感中保持清醒:“嗯……嗯!”

    疏渊引长长吸了一口气,屏息片刻,就算不是人也很难忍耐这种欲念啊。他稍稍放慢速度,“这个问题,也不是什么不可言说的禁忌。”

    这种慢腾腾的速度更磨人,肉棒撑开甬道,就着水液滑进去,顶到似痒非痒的所在,十七紧紧握拳:“您……您说?”

    反观疏渊引,他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十七觉得我是什么?”

    十七思绪涣散,她一心一意想知道内情,忍着欲求不得的欲念:“土、土地神?”

    疏渊引亲吻着十七的耳朵,“十七太看的起我了,我只是个小小的花仙。”

    十七顿感自己的行为有些小小的羞耻,亵渎花仙什么的……她道:“您是那株渊引兰?”

    “猜对了,我乃负罪之仙,逗留人间过久,身上的浊气会沾染给你。”

    疏渊引话说的不紧不慢,可是动作越来越重,过分长的肉棒只剩几指就全插进去了。十七被顶的神思恍惚,疏渊引的话过耳如流水,她啥都没听见,“哦……哦。”

    “我窥见过去之罪,故到人间渡消罪劫,这儿的风水大凶,你的生辰八字又轻过了头,我在不来替你改命,十七就要死了。”

    肉棒已经尽根没入,二人身体紧密相贴,十七喉咙溢出破碎的呜咽,大脑分不清痛楚还是快感,她艰难道:“公、公子……”

    疏渊引被她夹的慌神,片刻才回答:“听懂了?”

    十七惭愧,您技术有点好我啥都没记得啊。

    她扒着疏渊引的肩膀,小腹控制不住的痉挛,不断收缩挤压身体里的热烫肉棒,下身涌出大股水液,她眼前一片空白:“您、为什么最近……”这么热情奔放。

    疏渊引加快耸动的速度,仙与人的体质不同,他这相当于开胃小菜,那十七已经高潮了,疏渊引意味深长:“渊引兰的花期到了,我自然也随着渊引兰改变,没关系,十七受不住就睡吧。”

    十七高潮后的身子敏感的不行,要疏渊引描述,就是碰一碰都出水的感觉,此刻,小姑娘哆嗦着嘴唇道:“……公子,怎么可能、睡得着。”

    疏渊引闷笑,亲昵的咬了咬十七的脖子,“好早就想学他们这样说一次话,没想到小十七是这种反应。我若要替十七改命,就要同你渡这欲劫,改了命,十七方可安稳度过百年。”

    十七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推了推疏渊引的胸膛,示意他停一停。

    “世上好多早夭暴毙的人,公子为什么专门寻我?”

    那时候,疏渊引这样答她:“我不能救助所有苦难的人,我只救我最想救的那个。”

    别的,他在也不肯说了。

    明明替她改命的时候,大方的不得了。

    十七许久才道:“公子好小气。”

    疏渊引点了点十七的额头,顿时十七感觉自己好似刚睡醒般,精神饱满。

    看着疏渊引准备继续肉体交流,十七无言以对。

    疏渊引亲了亲举起来的十七的膝盖,又是一个很深的顶撞:“我一直不大方。”

    ……

    十七总算知道欲劫俩字什么意思了。

    床上,桌子,窗边,门口,甚至她在做饭,疏渊引就从后面抱上来了,偏生他抱的光风霁月,只在十七脖子边蹭,用手扯她的衣带。

    唉。

    十七难得硬气拒绝一次,疏公子也有疏公子的办法,他不生气,实在忍得受不了,就单纯用嘴唇轻轻亲着十七的手,纯洁的很。

    但是十七这个老好人反而遭不住了,看着这样的疏公子,她内心煎熬万分,往往疏公子没做什么,她就主动拽着人家的袖子道:“来吧!”

    疏公子看着十七大义凛然的模样,点着自己的额头笑了:“算了,过来给我亲一口就行。”

    唇齿缠绵间,自己的胸乳被公子隔着衣服重重揉弄,十七有点恍惚的嗅着公子身上越来越浓的兰花香,忽然就明白了那些个为爱生为爱死的人了。

    公子一点也没有隐瞒他终将离开的事情,但是十七越发不能放手。

    公子会用高雅的书法替她写春联,用能画出万千山水的手画古拙的年画,甚至会拉着她尝雨水。

    “雨水有什么好尝的,公子?”

    “十七觉得是什么味道?”

    “就是雨水的味道。”

    疏渊引摇摇头,用木头杯子抿着雨水,“再尝尝。”

    十七低眼,认真尝了尝,“很穷的,流离的味道。”

    疏渊引摸了摸十七的发,“兰花的味觉与人不同,这水够野,我还蛮喜欢的。”

    十七看着木头杯子,想说什么,却沉默了。

    “十七?”

    疏渊引唤道。

    十七抬头,被男人按到怀里,“十七多自由啊,虽然穷,种地却种的很好,虽然流离失所,却很会照顾人。”

    “看,你不是把我照顾的很好?”

    十七伸手抱着男人的腰,闷闷道:“可是我绣花不好,弹琴不好,画画也很糟糕,京城的好小姐会的我都不会。”

    “十七,富贵有富贵的活法,穷困有穷困的路子,他们觉得那样的小姐好,我觉得十七更好。”

    十七问,“您会替我找夫君吗。”

    男人抚摸她发的手停了停,好久才回她:“我许诺过,就会做到。”

    十七好久才又问他:“我完全没办法体会公子尝雨听雨的意境,您以后,会不会觉得没有我更好?”

    “很多时候,知己不是最让人心醉的境界,十七坐在这儿,就。”

    就什么?

    疏渊引没把这句话的后续说完。

    吝啬的公子。

    当天十七被狠狠弄了一夜。

    十七慢慢也能看懂疏公子的情绪了,似乎疏公子不高兴,他的眉始终皱着,只在亲她的时候才稍松了松眉头。

    疏公子会许多高雅的事儿,可是他一点也不在意的陪着十七翻地种花,用沏茶抚琴的手帮她重新砌了地炉,慢条斯理的同她讲怎么看红薯几分熟。

    十七没有胭脂,没有花钿,公子就会买了笔墨,拿着笔替她划。

    十七坐在回廊,一身蓝色的棉袄,公子坐在她身边,黑衣长袖。

    廊外鹅毛大雪,银装素裹。

    十七闭着眼睛,睫毛不断颤抖,“公子,这次画的是什么?”

    “十七猜猜看。”

    “雪花?”

    疏渊引看着十七颤抖的睫毛,觉得很有趣,看了一会才落笔:“我们院里少了点颜色。”

    这座旧宅的确很老旧,应该有点梅花

    十七有点失落,“要是有梅花就好了……”

    疏渊引神色一整:“不行,院子里有我一株花就可以了。”

    十七不说话了。

    待到画好了,十七寻了镜子,才发现疏公子画了一枝瘦骨嶙峋的红梅。

    十七嗒嗒跑到正在赏雪的疏渊引身边,问:“公子,你画了一枝梅花呀。”

    疏渊引慢条斯理:“这就有了一颗会动的梅花了。”

    十七开心了,嗒嗒跑回屋子里,用手顺着渊引兰的叶片。

    疏渊引欲劫未过,她这样撩拨本体,他如何没有反应,疏渊引扶额叹笑:“调皮。”

    这与十七过去可怜兮兮的数雪花的日子,实在相差太远了。

    所以某一天,疏渊引同她告别,言之劫数圆满,他将离开的时候,十七着实愣了愣。

    好在疏渊引把她培养的好,十七镇定道:“嗯,我知道了。”

    她转身在桌上胡乱找了找,拿起她最近在刻的印章,“这个送给公子。”

    疏渊引看着她的模样,印章刻的是十七,慌乱之下,十七都拿错了送他的东西。

    他没点破,只把印章放进袖子,递给十七一封厚厚厚厚的信,“好好看完,夏天莫贪凉碰冷水,十七,我走了。”

    十七点点头。

    直到男人的身影从房间消失,十七的眼泪才掉下来。

    可是变数就在这发生了。

    疏渊引欲劫圆满,重归三清境,可就就在归位之时,疏渊引顶上三花崩坏破碎了。

    没了仙体,疏渊引从三清境坠入人间,落在了不归山上。

    不归山有一群修道人,恰巧,修道人中的一个,是十七的某个姐姐。

    十七不知道自己怎么过了一月,她知道的时候,门口站着昔日的姐姐,她依旧高挑美丽,脸上带着冰晶玉石的冷漠。

    十七坐在没有渊引兰的水缸旁,仰着脸看她:“礼数不周。”

    她的姐姐后退一步,不想靠近邋遢的十七,“你认得疏渊引。”

    十七想站起来,腿麻了跌了一跤。

    “他要死了,我能救他。”

    十七拉住她的裙摆。

    十七最讨厌求她的长姐,可是现在她不要那些讨厌了。

    “只要你替我嫁给我的未婚夫,我就救他。”

    几日后,十七浑浑噩噩的坐在花轿里,她太闷了,拉下盖头,看着周围空洞的黑暗。

    疏。

    渊引。

    这么久,她才恍惚知道公子是叫这个名字。

    待到月上梢头,十七看着醉醺醺的新郎官,手中的匕首忽然挥不下去了。

    她觉得自己一生有苦有甜,她过的,很够了。

    可是新郎官的额头上有一朵兰花。

    渊引兰。

    十七木然抽出匕首,俊朗的新郎官傻傻问她:“娘子,你要做什么?”

    十七问他:“我不会诗书礼乐,只会种地,你不介意吗?”

    新郎大着舌头道:“我喜欢你这个模样的,呵呵,这样子,清新,好,是我的娘子。”

    十七累了。

    她用匕首割下一律发,“夫君,十七与你,白首。”

    后来,十七真的儿女双全,子孙满堂,得到许多人间的幸福。

    疏公子的那封很厚的信,她没拆开。

    十七临死的时候,问握着她手的夫君:“夫君,您的额头,为什么有一朵兰花?”

    夫君答她:“我曾得一梦,梦中兰花仙人朝我额头掷兰,言道,能瞧见我额头兰花的人,便是我携手一生的夫人。”

    公子。

    十七气力尽了,安然闭眼,眼角落泪。

    而不归山上,靠仙丹维持性命的疏渊引同时殒命,入轮回。

    感觉很对不起收藏,作者这几天反复被人当面讽刺,感觉心态老到皲裂了

    先是高中同学,再是高中同学的母亲,见到作者就要讽刺

    这个母亲,拿我跟她儿子的儿媳妇做比,因为她觉得我觊觎她儿子

    还因为作者在她们眼中自命不凡,现在作者不如他们,所以就要看不起我

    作者想了想,没办法了,准备考研了

    不考研似乎没办法在回老家,谁都看不起作者

    哈哈我的大体经历,差不多就是仲永,好在他们文化水平不高,不至于讽刺我伤仲永

    更新还是要更新的,一天十小时八小时的学习总要腾出空休息休息的哈

    心里真的难受

    作者对于爱情完全没有期待了

    但是想写一个到哪里都是君子如玉的公子,不止是穿着丝绸衣服拿着贵重笛子的才是君子如玉

    真正的公子作者没办法定义,但是大体上应该没有太大架子,也没有什么包装在好皮相里的怪脾性,被引申为傲娇,腹黑等等

    私下加的定义是包容一切苦难的,因为作者很累,想写点让自己高兴的文字,就忍不住幻想现在可以承担彼此苦难的爱人念

    想说的有很多,希望日后能有机会继续碎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