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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干什么的?你。(h)

      “舌头伸出来~”

    “唔~嗯~”

    景慕梵满脸酒气,一脚踢了被子将景悦压在身下捉着她的嘴吻得小心缠绵,渐狂野。

    难受,真是比蒙在被子里还要更热了。

    景悦被他压制得无从抵抗,浑身每一根神经都炸裂,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交流迸进着,就像两年前一样,他轻易就把这张床变成了滚烫的熔浆岩地,而他紧紧抵在她腿上的某个部位,正如隐隐待喷发的火山口,危险炙热无比。

    临窒息之际他终于舍得放过她的嘴唇,手指摸索着去捏那两颗小樱桃,低头蹭了蹭她乱糟糟的刘海:“还热么?”

    景悦咬住下唇,被吻了这么久她就没眨一下眼睛,这么近的距离看着他,两年的时间他身上最后的那份稚气已完全褪去,整张脸棱角分明,那双眼睛好看得让她想哭。

    他在外面的世界走了一遭,完全成为了真正的男人。

    而她,还在贪恋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游戏。

    景慕梵也看着她:“傻了?”

    景悦眨了下眼睛,她幻想过无数次如果他回来的场景,那些在脑海中排练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神情和吟气,动作和暗语——

    她咬了上去。

    咬住他的上唇,按住他的手让他揉自己的胸。

    轻轻化咬为舔,大胆拉起他的上衣去触摸他的硬处。

    【啊!新祺,我不行了,我要到了,啊……】

    楼下突然传来一轮新的震喊。

    景悦蓦地缩回手,不自信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也能做到那个地步么。

    “那个女人高潮了?”景慕梵略不爽地皱眉,他虽然听不到,却能读懂她的表情。

    景悦点头,不说话,她好想去摸一摸他的耳朵,或是抱一抱他,就跟从前一样。

    “我还以为你真的长本事了。”他一下子倒在床上笑了两声,亏他还刹那期待了下。

    景悦也倒下去趴在他身上:“回来干什么的?”

    景慕梵咳了一声,她那圆乎乎的胸这么蹭着,受不了。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干你,再等两天。”

    她又蹭了蹭,仰头去看他的表情:“就为了爸爸的气话?”

    “……”

    他转了个身子继续用舌头与她交缠:“爸什么爸,你这么欠干他知道么!”

    景悦微微呻吟几声,环着脖子抱住他,积蓄在心里的无聊和孤独顿时消散而去——

    全世界最懂她的人,是景慕梵。

    唯一能领导她的人,还是景慕梵。

    他探了下去,将可口的小樱桃含在嘴里,一股脑把脸埋在上面吸吮得她忍不住发抖。

    她躺在床上,他抵在她身上,好似能把这平地给压沉几分。

    又紧,又热,又痒,又酥。

    还渴。

    他的手指隔着内裤在花苞口打圈,小小地方没费多大劲就湿黏得一比,她的身体就跟水做的一样,敏感是真的敏感,听着她不由自主嗨呀呀的忍音,景慕梵的嘴角浮上一抹愉快的笑容,很好,妹妹如此需要他。

    撑起身子正好对上她的眼眸。

    “转过去,屁股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