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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我吧。”你对他说,“我不介意。”

    “反正我连你哥也操过了,再多个你也没啥。”你补充道。

    温宁的下颚一瞬间收紧了,喉结重重地往下坠,再有气无力地往上提回原位,你甚至能看见他动脉的勃动,令你联想起深海火山的呼吸,他支在膝盖上的手一个不稳,差点磕到自己的下巴,这个小小的意外好像让他稍微冷静了一点,他刻意无视了你的提议,故作平静地说道:“哥哥没事了吗?”

    “不知道。”你摸了摸温筠的额头,滚烫,他哼哼唧唧地往你掌心凑,像翘着毛绒绒大尾巴来讨食的松鼠,男人声音并不清朗,只是被欲望扯得黏黏糊糊,宛如勾了芡的木屑汤糊,这个联想让你不适地皱了皱鼻子,木屑汤糊是什么玩意儿?光是想象那玩意儿入口的感觉就让你嗓子发痒。可他就是像,他闻起来是幽深清冷的森林,可又滚烫得像一锅稠汤。

    温筠活像个得了皮肤饥渴症的病人,四肢都往你身上缠,没骨头似的软软磨蹭,眼睛里含了一汪闷热午后的雾,没蹭几下他就再次勃起了,翘得老高的性器贪婪地滴着黏稠的水,沾得你睡裙下摆几乎成了半透明的。

    “应该还不行。”你按了按他的小腹,温筠惊喘一声,拉着你的手往下探去,他的手心又湿又黏,像被烤热的苔藓。你抬头看向温宁:“他又硬了,我觉得他至少得再高潮一……两次吧。”

    其实你也不太确定。

    “麻烦你了。”温宁说。

    你耸肩,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见,顺着温筠的阴茎摸了一把,沾着滑溜溜的前液往下撸去,再用虎口掐着筋一圈圈转上来,腻滑的掌心呈碗状,贴着龟头缓缓转动,温筠攥着你手腕的手收紧又松开,最后只是不知所措地挂在你腕上,简直像是拽着给你给他自慰。

    你推高他的大腿,拇指漫不经心地按揉他的穴口,那块地方已经成了熟透的深红色,褶皱间湿腻腻地泛出水光,黏腻晶莹的水丝往外垂着,摸上去软滑且有吸力,发情的omega受不了这种对待,立刻哭着求你进入他了。

    “你真的行吗?”你转过头去,“别过了今晚你哥熬过去了,你熬阳痿了。”

    温宁不接你的话,又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抬起头来望向你:“我可以借一下你的浴室吗?”

    “你这样走的过去吗?”你反问。

    温宁抿了抿唇,明白了你话中的含义就是不希望他摘下挡去视线的领带,他迟疑着回答道:“那……可以扶我过去吗?”

    “我想洗把脸。”也不知道是怕谁误会,他又急急地说道。

    你从床上爬下来,温筠依依不舍地想要拉住你,你拍拍他的脸,好言好语地告诉他你马上回来,你觉得他应该没有听懂,那双被雾气沾湿的黑眼睛依然哀求地望着你,可你还是甩开了他的手,他在床上扭作一团,被单皱成爬虫似的起伏。

    你没有穿内裤,赤着脚走到他面前,你犹豫了一会儿该牵他的手还是抓他袖口,最后也只是扯住了他的袖口:“走吧。”

    温宁顺服得像是上了缰绳的马匹,一言不发地跟着你往浴室走。

    你领着他的手放到洗手盆上,温宁松了一口气,转过头面对你:“你先回去吧,哥哥在等你。”

    男人五官俊挺,下巴侧颊的线条都清晰利落,微微下沉的唇角都好看得不得了,你晃晃脑袋,倚着门框说道:“你等会儿怎么过来?”

    温宁显然没想到这个问题,他张了张嘴,最后妥协地叹了口气:“那麻烦你等我一下。”

    你嗯了一声,他立刻抬手粗暴地取下了那条领带,墨绿的领带在他额头上留下生拉硬拽的红痕,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水龙头,捧着冷水劈头盖脸地一通狂淋,他似乎有些分不清轻重了,只顾拘了水揉洗自己的脸,半晌才抬起头来。

    “回去吧。”他哑着嗓子说道。

    你打量着他,细细的水流一道道在他脸上流淌,长而黑的睫毛挂不住水珠,被压得沉沉下坠,那一滴水被皮肤蒸出的热气烤温了,啪地坠了下来,你一时失神,伸手接住了那颗水,它打在你的手背上,顺着皮肤再次滑落了。

    温宁怔怔的,居然也在看那颗水珠,它落在了你的裙摆上,半透明的布料紧贴着腿根,隐隐约约透出性器的轮廓来。他立刻移开了视线:“抱歉。”

    你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没事,我也看过你的。一直看到你十……十几岁来着?”

    “十五。”温宁说。

    “十五?”你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他,他停下往自己脸上套领带的手,一脸认真地回望你:“你不记得了?那天你忘带钥匙进不了家门,然后就去我们家鞋柜里摸了备用钥匙跑进来,正好撞上我刚洗完澡……”

    你抽了抽嘴角:“谁知道你会在那个时间洗澡,还不穿衣服跑出来啊?”

    “反正又没人。”温宁理直气壮地回答,“谁让你不经允许跑来我们家。”

    “温筠说我随时可以去的。”你没好气地回答。

    温宁一下子梗住了,他盯着空中的一个点,半天才哦了一声。你忽然有些可怜他了。

    他低下头,试图把领带弄弄整齐,使它平整而完美地铺在他的眼睛上,可他手在抖,怎么都弄不好,还把领带弄湿了一大片,湿漉漉的墨绿色在他眼前扭成一团,宛如被人鱼泪水浸过的藻类。你按住他的手:“我来吧。”

    他乖乖放下手,还俯身配合你的动作。温宁比你高出不少,这样倾身向前的动作使他脸离你只有几厘米,温热的呼吸不算平稳地落到你的脸颊上,你注意到他的下唇上有深深的齿痕,你小心翼翼地捏着领带边,一点点把卷起的部分翻开来,他湿绒绒的眉毛扫过你的指背,宛如礁石上的绿苔,海水的腥气自他身上飘来,你按了按他太阳穴处领带上的最后一个不平整,想告诉他ok了,又不想说话。

    温宁安静地等着。

    这个姿势未免太像索吻,alpha天生的强势也看不出来了,他只像个被剥夺了视力的,等待吻的男人而已。你心一横,不管不顾地含住他那被咬出齿痕的下唇。

    温宁惊得下意识后仰,你勾住他的脖子,顺着他的力度往后倒,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他试图伸手推你,刚按到你腰上就触电般躲开了——他摸到了一片濡湿,那是你和温筠交合过的痕迹。

    温宁手没地方放,只能在你舔吻间隙含含糊糊地质问你是不是疯了。

    “没你疯。”你松开了一点,伸出舌尖舔那块漂亮嘴唇上的小小凹陷,“你自己心里清楚的。谁他妈才是疯了。”

    温宁不说话了,你想往他嘴里伸舌头,他死死咬住牙关,你在他齿缝间胡乱扫荡一起,悻悻地松开了。

    “你又不愿意操他,也不愿意他和别人在……”

    “我没有不愿意,”他迅速否决了,“我只要哥哥开心就好。”

    “你知道温筠怎么样才会开心。”你说。温宁点点头:“所以我来找……”

    “可我不开心。”你放轻了声音,“温宁,我非常不开心。我现在不想管他了。”

    温宁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来。

    “你也知道的,我怎么样才会开心。”你腾出一只手来,抚摸他的嘴唇,“你也没有吃亏啊,既然你不愿意干他,那这就是你靠近他的唯一方式了。”

    “我操他,你操我,你猜猜看,那个时候你会离他有多近?”

    温宁浑身肌肉崩得比冻土还硬,他颤抖着,摇晃着。

    他迟迟不说话,你拇指稍微用力,嵌进了他的唇间,像没入肉穴的性器,你沾了一圈唾液,浅浅地抽插,模拟性器的交合,却不得不在门牙处停下,湿乎乎的热气熨着你的手指,他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像是叹出了他所坚守的一切。于是你知道,他做出决定了。

    他松了口。你顺势探入他的口腔,摸到他的舌头,热的,韧的,也是滑的。摸起来和温筠没差。你心想。

    鲜红的舌尖抵着你的手指,一点点往外推,你留恋地刮了刮他的唇周,把手抽了出来,唾丝颤颤地断了。

    “你他妈跟我差不多疯。”温宁说,莹润的水光在他嘴边淫靡地闪烁。

    你笑了。

    “随便吧。”你说。你把手指上的唾液蹭到他下颌上,重新想要吻上去,温宁掐住你的下巴,他手指滚烫,声音嘶哑:“先回房间。”

    你从来没觉得那一小段路有这么远,刚刚没得到完全纾解的欲望如今湿淋淋,热腾腾地紧贴睡裙,大理石地板传入脚心的凉意像淋在夏日柏油马路上的一滴水,呲一声化作青烟,泛着灰味的热气旋转向上。

    单人床还是太小了,你爬上去后,已经没了温宁的位置,温筠兴高采烈地把你搂到怀里,软软的黑发在你肩窝里扫来扫去,手也自发地握住你的乳肉,像捏一个灌满水的气球。你回头看了一眼温宁。

    “没事。”他简明扼要地说了一句,他坐在床边,撩起了你的裙摆,手掌贴上臀部,“你继续,不用管我。”

    你转了回去,低下头啄吻温筠的胸膛,乳粒又烫又硬,你叼住其中一颗,舌尖压着描画,温筠小小地叫了一声,弓着腰蹭你,你并没来得及感叹他的可爱,那只贴在你屁股上的手就已经灵活地滑到了你两腿之间,在凹陷处忽地画了一道。

    “你都这么湿了啊。”温宁感叹,“我还以为我会需要做很多准备。”

    “不用谢。”你说。

    温宁哧地笑了一声,细长的手指在囊袋下方的穴口打转,挑着黏液按揉,这手法和你先前给温筠的扩张也太类似了,使你不由自主地有些分心,舔弄乳尖的舌头也停了下来,温筠不满足地挺了停胸,睁着一双茫茫然的漂亮眼睛哀哀地看着你。

    你决定先不理温宁。

    你往前挪了一点儿,那只手也熟练地跟了上来,裙摆被推高到腰部以上,空气的凉意和他的目光一下子附上来,你不确定自己的屁股和腰在这个角度算不算诱人,你是不是该塌腰?

    最终你还是没有这么做。你还得操温筠呢,塌着腰不利于活动。

    勃起的性器很顺畅地进入了温筠体腔内,你往里顶了顶,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他的生殖腔口,被打开过一次的生殖腔松软烂熟,你轻而易举地就再次操到了他的深处,温筠看起来舒服得不行,他半张着嘴,艳红的舌尖歪在齿边,你毫无心理负担地俯身叼住了。

    你刚刚还亲了温宁,也算是帮他和哥哥唾液相融了吧。你恶劣地心想。

    温筠喜欢接吻,刚刚的性事里你没有这样吻过他,他快乐得又要哭了,哑而黏糊的呻吟停停断断,软嫩的舌头迫切地勾缠住你,他的口腔软肉和褶皱一样柔软,收缩着,贪心地吞咽着。

    做爱很爽,可是beta的体质就注定了你不能和温筠一样爽成这样,你感受着生殖腔深处如真空吸盘般蠕动的褶皱,一直在你穴口游走的手指突如其来地没入了一节。

    你被温宁吓了一跳,转过头去看他,温宁也正望着你,指节更深地嵌了进去:“你别管我。”

    什么屁话,别管他?他正在搞你呢,这要你怎么别管?你看看他红得滴血的嘴唇,和布满血丝的眼白,还是把这些话都憋了回去。

    你回过神来,尽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温筠身上,忽视那在甬道里翻搅的手指,只觉得脊骨阵阵发麻,你感觉到身后的床垫一沉,手指褪了出来,炽热的胸膛沉沉贴近你的背部,他的呼吸带着海风的腥味,呼啦啦扬起大片风沙。

    “我要进来了。”他说。

    你嗯了一声算是回答,顺手捋了一把温筠的刘海,把垂在他眼前的碎发都拨走了。

    温宁揽着你的腰,拉着慢慢贴近他,粗长的性器分开内壁层层叠叠的软肉,艰难地挤到了最深处,被填满的感觉让你喘了一口气,你试着动了动,前后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撞得你眼前发花。

    omega和alpha的信息素在近距离地疯狂融合,你像是一个被夹在中间的反应器,一个熔炉,一个介质,山与海通过你相遇,气味自四面八方而来,裹挟在飓风中逼近你,拉扯你,你被藤蔓枝叶裹进绿泥深处,你被海底火山的熔浆吞没。

    你上半身几乎是完全在温筠身上,他的左手还抓着你一只乳房,无意识地揉捏着,温宁捞着你的腰提起来,熟门熟路地握住你另一只乳房,裹着乳肉抓揉,指腹捻动乳尖,快感一下子拔高到了一个你快要无法承受的高度,

    你听见自己的呻吟被卷入了双子的喘息,你分不清下半身的动作究竟是你在牵动温宁,还是你被温宁撞得往下了。

    温筠仰着脸索吻,你手肘软得几乎撑不住自己,勉强低下头去回应这个吻,啧啧的水声在你们之间潮潮地响起,舌头纠缠如两尾海葵间的游鱼,身后的alpha托住你的下巴,硬生生分开了你们,你眯着眼睛不满地看他,他抹了抹你唇角的水痕。

    “想亲就亲呗,”你别开脸,“反正他现在根本意识不到谁是谁。”

    你的话好像戳到了他的某个痛处,他凶狠万分地往你深处顶了一下,赌气般反而掐着你的下颚开始吻你,咸腥的海水猛地灌入你的大脑,浪潮一波波拍得你晕头转向,浊白的水花在深蓝的海面上一点点碎开,你蜷着腰无法动弹,抽插的动作完全跟随了alpha的节奏。

    omega的体腔猛地收缩起来,绞得你视线一阵扭曲,他一直握着你胸部的手也失了力气,痉挛般颤动着,你推开温宁,抖着手去抚慰温筠,硬挺的性器一口口吐着精液,蹭得你胸腹部到处都是,你压在他的身上,提高摆腰的频率,磨蹭那个让他颤抖的软点。

    插在你体腔里的阴茎硬得有些夸张,你感觉到自己的内壁也在抽搐,吮得性器无法动弹,温宁稍稍缓了一缓,随即更大幅度地顶弄起来,alpha的本能让他咬住你的后颈,信息素灌入你的体内,烫得你也不由得更用力地沉入温筠,那瞬间来得毫无缓冲,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以你为容器结合,仿佛有巨人抓起地球玩具般摇晃,硬生生把整片大洋都倾倒出来,咸涩海水淹没大地,绿松的枝条在一片汪洋中静悄悄舒展。

    你急促的呼吸被双子的低喘所淹没,alpha松了口,你感觉到阵阵麻痛从脖颈后传来,你刚想说点什么,忽然发觉紧贴着你后背的那具身躯僵住了。

    你视线下移,发现温筠正望着你。

    他的眼睛不再一团混沌,但情绪错综复杂,如飞鸟从林中振翅,错愕、恐惧、震怒在他眸中交错,他深深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____

    a.继续干他。

    b.向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