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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她的泪和唇,以及她的身体

      管家从小就被徐家领养,在徐琴出嫁时,也随着她到宁家服侍,徐琴死後,管家肩负着宁耀英的生活长居,教会他各种知识,唯独「性」教育。怕是宁耀英与宁武陵一样,每日每夜与女人的相缠,从此一蹶不振,管家鲜少让宁耀英见面宁武陵。但宁武陵天天领着不同女人回家,宁耀英不看到也难,也就如此,宁耀英在父亲与别的女人欢爱中环境长大。

    有记忆以来,宁耀英看过太多男人与女人的房室,每天就像过着重复昨日的日子,渐渐地宁耀英将重心放在学业上,在大学的课堂教室,也就他一人认真听读,身旁传来「嘤、嘤、嘤」的叫声和拍打声,让他无法集中精神。

    在徐琴死亡那年,也就是宁耀英四岁的时候,徐琴不舍将儿子留下给那人渣,徐琴也知道她命活不长,可她宁愿早死,也不愿再看到宁武陵一眼,徐琴对着年幼的宁耀英说道:「耀英,人一生只会爱一个人,爱了之後才有性,如果要找另一伴,可别像妈妈一样,遇到这种不值得你守候一生的人。」

    管家将车开到宁耀英的小宅,与其待在充满臭气的宁家,宁耀英不如自己搬出来住,下车前,宁耀英将裤缝拉上链子,再抱起纪莹上楼,女孩的身体很轻,宁耀英眼神锐利,不禁怀疑起对方的身分,宁耀英发生太多像这种送入怀抱的事蹟,况且,在不久之前,他身下还起了反应,直到方才才退去。

    眼望躺在他床上的女孩,宁耀英回想起纪莹青涩的模样,她的紧张和害怕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宁耀英明白她是为了躲过两个男人才会攀爬到他身上,但是,只要想到她的泪和唇,以及她的身体不是属於他,宁耀英就觉得难以呼吸,彷佛从一开始她就是他的人。

    「宁少。」

    宁耀英退一步站在床边,示意医生为纪莹扫描。扫描器只有考到执行证照和专业证照的医护人员才可申请,不少人看中扫描器的功能想高价买卖,为了避免恶人贩售,每个医护师只可申请一回,若护理人员损毁了扫描器,必须将残留的碎裂物收集起,经过认可才可以换另一台扫描器,若真不幸将扫描器遗失,请节哀。

    扫描器有自动滤净及消毒功能,只要将管县贴在病人动脉处,静置三到五分钟,扫描器就会显示病人的病情,被宁耀英紧盯着医生冷汗直流,後者战战兢兢取下管线,并且向宁耀英说明,「病人:纪莹。性别:女。年龄:实岁十五、虚岁十六。身体除了嘴唇外无外伤,由於吸到少许媚药,体质负荷不了而昏睡。」

    念完病史的医生从没如此狼狈,他每说一句,对方的脸越变越黑,到了最後毫无表情将他赶了出去,医生擦拭头上冒出的冷汗,头也不回地离开,他可受不了宁耀英的低气压。送走医生,管家也跟着离开。

    宁耀英踏进浴室,不断思考医生的那句话,那个女孩──纪莹如他所想的只是吸入媚药,在这开放性的社会,许多人不满足伴侣或炮友给予的快感,一些店家添加少许媚药来助兴,像是媚惑香水,它抽取了媚药的激素,再加入少量不同的香料;也有添加在食物或饮料中的特制媚药,媚药的药性虽强,但食品经过合格验证,确定不会带给人体伤害。

    宁耀英想起流暗附近有家烘培店,以纪莹与他相遇前推测,在约日落时纪莹是待在那的,而她染上媚药时应该在店外,所以才闻到那奇怪的气味,宁耀英回想纪莹香甜的吻,余味犹存,还有她瘦小的身躯挂在他的腰间,紧紧贴着他。看着高举的阴茎,宁耀英开始上下搓动起来。

    宁耀英没什麽自慰的经验,活了二十年,这可是人生中第一次手淫,宁耀英喘着气不停搓动自己的阴茎,想着纪莹紧夹他的腰的双腿,他的手滑过她细腻的肌肤,她的啜泣声令他感到兴奋,宁耀英想起贴在纪莹蕾丝内裤上的触感,神经刺激着他的脑部。

    ──宁少,小姐身上并无异常,媚药只会让服下者增加性慾,不会产生其他副作用,对他人没有任何影响。

    冰凉的水将他拉回现实,宁耀英迅速冲澡,腰身围着毛巾走出浴室,他不舍叫醒床上的女孩,但看到她身上的污渍,宁耀英皱了眉头将人抱起,他脱下她身上的衣物,宁耀英忍着冲动,将纪莹靠在他怀里,为一个女人──或者说女孩清洗身躯,宁耀英未曾做过,怕是女孩被他弄疼,宁耀英的力道比往常轻上许多。

    男人的触碰太过轻柔,身处梦中的纪莹扭动身躯,想避开宁耀英的手,同时小嘴也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宁耀英的眼神逐渐黯淡,他轻咬女孩的耳边,舔舐她的耳垂。有个声音告诉他,纪莹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那个能够一生陪在他身边的人。

    作者的话:

    看自己肉文写的好文青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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