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水四流(H)
短暂的减速过后,甘傅身下的动作恢复了开始的激烈,撞得池絮不知今夕何夕。
她的嘴巴一直被大掌捂着,就算说话也是模糊不清的,湿软的小舌头无意舔舔弄,他的掌心一片潮湿。
肉穴吸吸缩缩,不厌其烦地包容住男人的性器。
两人的耻骨不断碰撞,他的大腿紧贴着她的股沟,两只肉囊袋蹭着她的后穴。交合处被过分粗暴地对待,硬硬的乳尖却被轻轻细细地揉弄。
两颗红樱桃是池絮的敏感点之一。
偷情的快感在翻涌,她的眼睛始终看着甘傅的脸,时而望进他漆黑的眸子,时而盯住他线条美好的下巴。
最喜欢被玩乳尖了。
她的手紧紧地握住床单,淫叫藏在他的大掌下面,像是在做一场千米赛跑,时间越久,渴望就越深,渴望操弄,渴望小穴再把粗壮的肉棒吃数百遍。
甘傅每整根抽出一次就把她红胀的花唇外翻一次,紧缩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巨大,一阵有一阵的快感袭来,他松开手,开始说淫秽露骨的话:“絮絮的骚穴好会吸。”
睡袍早就被推到她的胸部以上,黑暗中的她赤身裸体,坦诚以待。
她紧紧咬住红唇,小腰情不自禁地扭动,甬道因这动作越来越闭塞狭窄。
只听一声低吼,甘傅骂了声:“该死!”差点被夹泄了。
他充满侵略性地埋在那对弹滑圆润的乳儿上,唇、舌、齿开始啃咬颤栗的红樱桃,大力地品尝白腻的乳肉,简直要把她生吞入腹。
“被吃得舒不舒服?”他恶趣味地问。
“舒、舒服…嗯啊…啊……”池絮一开口,酥媚的床叫声就不可抑制地溢出喉咙。她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迅速沉浸在情欲的极乐世界。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将她的双腿抬到腰间,狰狞的巨物与淫水泛滥的花穴贴得更紧,毫不怜惜地狠狠抽插。
偷情的喘息声藏匿在二人紧贴的唇舌间。
过了很久,甘傅将肉棒从温暖湿润中抽出,粉粉红红的大龟头抵在她红艳艳的穴口缓缓研磨,池絮被这一下刺激得脊背弓起,握住滚烫的大肉棒,动情地央求:“甘傅哥哥,射给我射给我,我都要……”
在她反复双手反复套弄的时候,甘傅扶好蓄势待发的巨龙,白浊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在她的小腹上、酥乳上。
池絮的手蹭上白乎乎的精液,外用小舌头细细地舔舐干净。嘴角沾着污秽的黏稠,这副被男人狠狠操弄过的模样十分勾人。
才缴械完的甘傅一边揉捏她的乳儿,一边欣赏她淫荡的举动,黑眸幽暗,闪烁着更多的欲望。
等把精液吃得差不多了,池絮娇笑着俯下身,小舌来到他鼓鼓胀胀的囊袋,灵活地抚慰缠绵。
甘傅因她的唇舌功夫陷进情欲的更深处,险些又泄了一次。
他黝黑的瞳眸盯着女人赤裸的身子。她这套讨好男人的招数全是元裕调教出来的。
他们就在元裕身边,肆无忌惮地偷情做爱。把他的女人操到淫水直流。
走之前,池絮的眼睛还黏在他身上。她是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羞耻淫荡的本性让她开始对偷情有了渴望。
甘傅竟真的停下来。
重新穿好睡袍的他低头吻上池絮软嫰的红唇,甚至恶趣味地吮吸一番。
他的手又侵犯进她还没穿上小内裤的腿心,还没碰到小穴就兜了一手的淫水。
他是故意的,故意把手指伸进去,捣弄泛滥的春水。
月光下,黑暗中,池絮好像看到了他的笑容。
第二天。
元裕醒来后看到床单上的水渍便知道池絮又偷偷自慰了。也不顾身旁的女人还在睡,他一个巴掌狠狠地打上她的臀,质问:“小骚穴又饥渴了?”
池絮被这一下激醒,瞬间想起昨天夜里的乱情。结束的时候,她没了一点力气,身子还是天亮以后才偷偷早起清洗的。
一想到她在元裕身边被甘傅哥哥操到高潮就开始兴奋,一边羞耻一边娇声:“嗯…嗯啊……”
元裕初醒的黑眸被惑人的媚叫点亮:“这么早就骚成这样,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是…是小骚货。”池絮完全按着他想要的样子来。
男人换了个姿势,清晨勃发的欲望抵在她的臀缝。
池絮主动扭着腰迎上去,欲求不满的穴口含住一半的大龟头。
她有一种感觉,和甘傅哥哥偷情的事自己不但不想隐瞒,反而渴望被发现。
元裕知道后定会恶狠狠地把她捅穿,把她操到下不来床。
此时的元裕习惯了她的淫荡,并没有觉得今天早上的她有什么异样。
小骚货每天都这么欠操!
紫红色的肉棒早就放在花穴里面,可他不动,让池絮难受得很,只能自己努力地反复扭动。
元裕总是这样,将她当做一件玩物,只管自己爽,从不顾及她的感受。
经历过甘傅的操弄,池絮的心态有了微妙的变化。她不满足,比平时更不满足。
“元裕,我想吃大肉棒。”
好在这男人尤其喜欢她的唇舌功夫,把阳物从她身体里拔出来,道:“池絮自己来。”
他冷然地看着小骚货的婉转求欢,看她把狰狞的巨物吃进去,一遍又一遍地讨好他,最后被射出的精液喂饱。
元裕每天去公司前,池絮会选择陪他一起吃早饭。
这次元裕从卫生间洗漱出来,看到靠着餐桌等待自己的池絮,潜藏的欲望开始生长。
小骚货再浪也是在他们两人共处一室的时候浪,不会在外面暴露身体。
但现在她只穿一件长款的白色短袖,只要一动就能露出底下湿漉漉的小穴。
——池絮是因为知道甘傅一早就出门上班了才这么毫不忌惮的。
“小骚货。”元裕骂道。
“昨天我们做的时候他都看到了…”池絮的脸红扑扑的,耳根也红透了。
这害羞的样子取悦了元裕。
没想到淫荡的骚货居然还会有这一面。殊不知她是在为昨晚背地里的性爱兴奋到面色潮红。
他问:“小骚货被甘傅看到小穴很爽是不是?又想被我操了是不是?”
池絮朝他扭动着圆臀:“你来操呀,你来呀!”
元裕呼吸加重,大步上前狠狠压住她,精准地捏弄黑色森林下的花核,在她受不了,娇喘连连的时候欣快道:“晚上回来操到你下不来床。”
半个小时候,元裕吃过早餐离开。
池絮没有被满足的小穴黏答答的,只能去洗个澡自己处理一下。
浴室内,手机铃声响起,是甘傅哥哥打来的。
池絮的手还停留在自己湿泞的花心,站在那儿接通。
电话那头的甘傅说自己有书和资料忘了拿,让她帮忙送过来,他会在门口等。
“甘傅哥哥,我……”一想到甘傅身形颀长,站姿硬挺的样子,刚刚还在自慰的池絮不禁小了声。
“怎么了?”他或许是故意的。
“可是…我还在洗澡。”她又羞又耻,双腿间分泌出更多蜜水。
甘傅哥哥会怎么想?觉得她骚浪淫荡,竟然不忘把手机带进浴室。洗澡的时候还能这么快接手机,指不定在做什么事。
那边的甘傅似乎没有太大反应,说:“絮絮,我快到了,东西就在我房里的桌上,两本叠在一起,你一进去就能找到。辛苦你帮忙送到门口。”
“嗯……”池絮没了拒绝的心,临时穿上浴袍走出浴室。
她很少进甘傅哥哥的房间,再进来看看发现和之前没有太大变化,一眼就看到了被他落下的东西。
昨晚,他们打破了那层隔膜。难不成甘傅哥哥当成一夜情,准备继续不为所动吗?
可他吃她的乳儿,还忘情地亲吻她。
对她,是真的从未生出过感情吗?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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