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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械

      “求求你了……会被撑坏的……请不要塞到里面去……”

    “请住手……”

    无助地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啜泣着,我小声悲鸣,试图唤回他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某种称之为“良知”的东西。

    甚至不可能有的——我心里明白,良知这种东西,不可能曾在他的身上存在过。

    要不然,也不会把我掳到这里来了。

    而不管再怎样扯开嗓子地去呐喊、去示弱,也都是徒劳的。

    我清楚地感受到堵在穴口前的枪管冰冷异常,金属制的前端部分磨蹭过敏感的穴肉,像是在寻找着合适的突破口。

    两眼发昏,想竭力制止住疯狂蔓延涌出的淫水却又反其道而行。

    亮晶晶的淫液瞬间便不顾意愿地濡湿了枪口,那人见状,冲着我挑起了一侧的眉。嘴角勾起的温润弧度和眼尾流露出的柔情,都与平时无二,也与平时一样恶劣得令人后牙槽痒痒。

    大口径的枪口又往里入了一点,我猛一颤栗,揪紧了他衣服的下摆,心中凄惶。

    将我掣制住的是一把经过组装的温彻斯特m1892式卡宾枪,是身上这个肆意玩弄我身体的男人惯常使用的武器。或许,用他自己的话来讲,是最喜欢的一样玩具。

    “小结花,”他笑吟吟地开口,好像很乐意见到我脸上这种害怕又无力摆脱的表情,语气堪称十分的欢快:“不喜欢吗——哎呀,特意准备的礼物竟然被讨厌了,本以为你会很喜欢的。那么,该怎么惩罚不领心意的结花呢?”

    骗人——骗人骗人。

    最后怎么说都离不开“惩罚”吧,像那种做爱时被逼着尿尿,或者是皱着眉被迫吞下他咸腥的精液什么的,才是“惩罚”的主要内容。早已经经历过几次了,所以,我完全可以预料到他接下来会再做出什么。

    无非是被他侮辱性的言论和行为羞辱,一场的漫长折磨的前戏,插入,然后哭着在他的夹击下哆哆嗦嗦地到达高潮。我能够预料到,但却从未做足过心理准备,也不可能做足。

    因为,将我身体摆放成淫荡姿势的这位,是有着严重虐人心理倾向的,超级抖s的,并从中获取快感的,绿先生。

    而处于对面状态的,是无辜被监禁的我。

    真是可恶啊,对比起我这副全身赤裸的可怜样子,那位仍旧穿着一身一尘不染的白大褂,白色外套下的衬衫老老实实地全无一条多余的褶皱,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唔……唔。”

    巴巴地数着日子,时间已缓慢地挪到了被绑架来这里的第五天,从起初的奋起顽抗再到如今的小声推拒,身上青青紫紫的淤青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要顺从这个男人,不然,被怎么玩死的都不知道。

    “求求你,请不要这样……我很喜欢,真的……!”为阻止更进一步的凌虐,我不由得心口不一地去讨好他。只要能立即停止这惨无人道,便是要我说出再怎么打心底抗拒的话,我也愿意。只要他——只要那个表里不一的家伙能饶了我这一回。

    我扯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容,倒映在他凝固成深色的眼底,显得是那么的狼狈和可笑。

    “啊……专注着可爱的结花竟然忘了说明最重要的事项。”

    他突然发声打断了我的求饶,我看到有笑意从嘴角一路攀升到了他冰凉的眼底,以为曙光即将来临,还没来得及为这个难能可贵的大度松一口气,却只见对方墨绿色的瞳孔在转瞬间缩成了极小的一个点,眉目阴沉沉的,脱离了温润表象的真实面目是如此的可怖。

    “这把枪里面,有子弹。”

    有……有子弹吗?要是……怎么办?

    我转而不可置信地瞠大双目,眼泪险险掉出。“怎、怎么会……”

    “不要紧张,结花。只是一把模型枪里面的几颗塑料bb弹而已,根本不疼的哦。”

    用那种仿佛在儿科诊室里哄小孩子打针时的语气对着我说出了这句话,他从我的肉穴里拔出了湿淋淋粘连着淫水的枪口,随意地将银亮的液体涂抹在袒露的乳房上面。一声轻笑过后,他单手举起那把参数和规格不亚于正品的m1892,扣动扳机,漫不经心地瞄准张贴在墙壁上的人型练习靶。

    “啪——”伴随着一阵短促的急响,扫射出的十几粒子弹无一不正中人脑靶心。精准度高得令人咋舌。

    “我会小心,不失手把子弹“射”进结花的阴道里,那里是多么脆弱,只要稍微用力上那么一点,红艳艳的穴肉就会往外翻出来,看得我真想就这样直接把你操坏。但是不行,我这样提醒自己,结花只有一个,玩坏了就再也找不到这样称我心意的玩物了,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觉很难受啊。不过……bb弹而已,就算“射”进去了也没关系吧,毕竟它只是塑料做成的小玩意,不是吗?”

    “……!”

    不、不可以!!!

    就算再怎么白目,我也听闻过这一颗小小的,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的bb弹的威力——在近距离的射击下,内出血什么的症状已经算轻的了!致残、致命的事故屡有发生!

    要是这个东西射到了自己的阴道里面,会——会死的啊!我不敢再细想下去。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结花?”

    明知故问。清楚地耳闻到枪弹上膛的声音,我瑟瑟颤抖至全身。

    “怕什么?”

    对方清瘦却非常有料的身躯已然覆盖了上来,左手揉捏着我绵软的奶子,右手又快又狠地把持着枪械,对着我的花户进行了一场惊悚且异常淫乱的奸淫。我死死捂住嘴,仍有声声破碎的呻吟从指缝间流泻出来。

    别……别啊!

    穴口被捅成一个大开着的“o”型,冰凉硕大的枪管前端将附近的穴肉撑得几近透明。

    心内的恐惧无限放大。

    新一轮的卡宾枪play即将开始,我很害怕。

    救救我——我无时无刻不在企盼着,念着那个人的名字。

    请来救我,透君。

    结束这场无休止的凌虐,救我于水深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