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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接?

      闵邵军从不吃素,力量满满精力无限手段精准。

    说要干死安琪,那就要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干死她。

    他将她摁在沙发上狠揉一通,一身水嫩嫩可以掐出汁水的皮肉揉抓得颤巍巍的通红。

    安琪就好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红着眼眶,神思不属,吟哦声时大时小。

    这个控制她音量的开关在闵邵军的手上,他想要她大点声,她就只得大点声。

    沙发上泄了一通,继而转战到茶几和地毯上,安琪的双膝跪在灰白色的土耳其长地毯上,上半身趴在冰凉的矮机上,屁股被提得老高,被闵邵军后入着菊花。

    顶地她的直肠在肚子里面翻搅着,屁股痛得要死。

    再接着仍旧是后入的姿势,被压在落地玻璃窗上,两只奶子被挤得扁平状贴在哪里。

    干一次就歇上半个小时,闵邵军掰着她的唇,强制性地喂食。

    安琪两眼发直,脑子已经打成了结,没有力气思考,机械的吃着闵邵军送出口里的东西。

    一混就是一下午,到了晚上,安琪朦朦胧胧地望着头顶上浅蓝色的天花板,心道,我真地要被这个男人肏死了。

    他是吃了伟哥还是怎的,鸡巴不累吗?我的花穴都麻木了。

    这不成不成,他肯定是生气了,因为生气了所以才会这么没完没了地折磨我。

    安琪又被顶得哇哇一叫,这时候他们的战场已经转移到床上了,闵邵军伏在她的上方,喘着热气,某种特殊的味道越发明显。

    “小淫娃,在想什么?”男人叫道。

    安琪眨巴着眼睛,回过神志来,身子仍旧像一片软趴趴的叶子,瘫软地没有太多生机的躺在床上。

    她想,真他妈不能这样下去了。

    于是安琪从闵邵军的胯下爬了出来,她给自己的毅力点了一个赞,勇敢地掀翻闵邵军,两腿张开,坐到闵邵军的两只修长匀称的小腿上。

    闵邵军的确也是有些疲累了,他双手枕在脑后,慵懒地眯着眼睛:“这是做什么。”

    安琪朝他望去,男人早上洗完澡洗完头,并没有抹发蜡,头发茂密而柔软的散乱在脑壳上,别有一种慵懒又成熟魅力的气质。

    胸口几块儿饱满的腹肌,肩膀到手臂处线条隆起起伏,上面已经着了薄薄的一层汗液,折射出微弱的光芒。

    腹下浓密的森林上,湿润粘稠地液体将毛发弄成了雨后的原始森林,深紫色的阳具高高的翘着,已经有些半软的趋势,圆润的龟头顶头,一只真眼大的小孔开合着吐出一滴雨水。

    “爸爸...”安琪无奈无力的嘟着嘴巴,娇滴滴的求饶道:“是我错了,以后保证不会了,行吗?”

    闵邵军一言不发,随便一句话想糊弄自己,你还是嫩了点。

    安琪很想生闷气,同他来一次冷战,让他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欺负的。

    但是生闷气有用?照样不是被他干的死去活来,坚决不休战?

    安琪低头,哼哼唧唧地,假模假样地抹了一把泪珠,伸手扶住闵少东的阳根,边撸边对着那里吹起。

    脸部越来越下,她同小爸爸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忽然随手捞过被子,在小爸爸的身体上擦了一把,接着对着小爸爸含了进去。

    安琪伺候着闵邵军,这简直就是百年难得一件的盛事。

    闵邵军嘶地吸了一口气,半合着眼皮,仍旧不错着眼睛,黑沉沉地盯着她的嘴唇,将自己的东西吃进去,吐出来。

    “下面的囊袋不要忘了。”

    安琪点点头,埋下头去,咬住男人的蛋蛋,含住用牙齿轻轻的咬。

    闵邵军的呼吸急促起来,好好的享受了一番安琪尊老爱幼的服侍。

    火气渐渐消了下去。

    接下来就是找下家了,电视剧制作出来要卖出去,当然卖的方式也有很多种。

    排除了所有关卡严格的电视台和网络平台,最后把最合适的目标放在cx视频网站,谈判的合作方式也定位利润分成的方式。

    安琪带着手下的人找到cx的总制作,结果人家说做不了主,连谈都不用谈。

    安琪给对方递了一根烟去,和蔼亲切地笑道:“方总,这是为什么呢,对大家都有好处...”

    方总长得十分敦实,面相也趋于和善的行列,他接过香烟,递给身后的助理,见安琪姿态专业,面容姣好,眼中精气神满满,他是有些欣赏的,于是道:“卓总,我虽是总制作,但也只是个小股东而已。”

    说了半天,cx的大股东另有其人。

    安琪又请吃饭又请唱歌,千辛万苦地让方总透露大股东是谁,方总喝得醉醺醺的情况下,终于吐露了对方的姓名。

    “卓...启月,鼎盛的老板。”

    安琪瞪着眼,吃力地将“卓启月”三个字咀嚼着吞下去。

    为了给自己壮大底气,安琪带了三个随行人员,一路冲到时代大厦。

    前台带着甜滋滋的笑容,惯例地问道:“请问有预约吗?”

    听到没有,便立即公式化的摇头道:“抱歉,没有预约不能上去。”

    安琪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她硕大的胆量,再面对卓启月的时候,总会控制不住的阳痿起来。

    安琪让身后三个人应付讨好前台,多少打个电话上去问问。

    前台被三个美男子弄得频频失笑,脸颊羞羞,倒是咬牙真的拨出一个电话。

    安琪胆战心惊地瞪着,结果是一路畅通无阻地上了三十六楼。

    然而临门一脚,自己带的人不允许进去,秘书说卓总只见安琪一个。

    安琪肩背一挺,深吸一口气,舔了舔越发干燥的嘴唇,朝旁边将门板拉得半开的田秘书笑了笑。

    卓安琪抬腿步入,深棕色的大门在背后无声的合上。

    安琪直直望向前方,一身白衬衣外配黑色定制西装的卓启月埋头坐在桌前。

    他微低着头,脸上驾着一副金丝框架的眼睛,天然的日光从背后投过来,让人看不清面部。

    卓启月的姿态很专注地,扫视着眼下的文件,身姿笔挺又自然,整个空间好似就他一个人,孤寂的又是理所当然的。

    安琪再次舔了舔嘴唇,在股跳如雷的心跳下,往前走去。

    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微不可即的闷闷声。

    “卓总。”她小心地喊了一声。

    卓启月似乎是愣了一下,抬起头来,顿时有些吃惊的轻声道:“你怎么来了?”

    他抬手捏了捏鼻梁,顺手将眼镜取下,不小心带动了偏分的发丝,发丝随着波动落下一丝,打在眉梢上。

    安琪这才看清他的脸,眼窝有些深,也许是刚刚取了眼镜,眼睛还未焦距完,带着浅薄的朦胧和清淡。

    碎发有些俏皮地亲着他的眉梢,卓启月也不管它,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忽道:“之前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