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加一发
洗澡的时候,我祈求他不要再弄了,这么下去会死了。
抓着胸口的手好歹放松了些,轻轻的揉弄,他吻着我的侧脸道好。
这一晚,他照旧没有走。
在睡梦中,好像门开过一次,又关上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他正在往衣柜里面放男士的衣服。
第二天醒来,闵邵军已经穿好了西装外套,整个人异常清爽整洁。
他将我从床上抱起,放到餐桌上,在脸上亲了一口道:“快吃,吃完我送你去公司。”
我魂不守舍地坐着他的车,闵邵军忽然抓起我的左手,十指交叉,就这么放在中间。
到了地下停车场,时间还很早。
我一般都是十点钟上班,现在才七点半,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免不了抱怨起来:“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早的,干什么也让我起这么早?”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抓起我的手亲了亲手背。
前面明明有个很好的停车位他不停,偏偏要继续往里面开,车子转了几圈,到了一个角落。
他将车子倒了进去。
“这么窄,你叫我怎么下去啊?”
一出口就是满满的火药味。
闵邵军解开安全带,车椅突然往后倒下去,他连拖带拉地将我捉到后座上,两下掀开裙子,退下了内裤。
我奋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口,揪他的肉,恨不得直接扇上两巴掌。
他压在我的上头,单手快速接着腰带,抬起我的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上,噗嗤一下,硕大至极的肉棒直接插进了干涩的花穴。
我们两无声的肉搏着,我愤怒地去咬他的手和脖子。
闵邵军嘶地吸了一口气:“一早上,火气怎么这么大?”
“还说我火气大,你这是干什么?要是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车底盘很高,旁边堵着柱子和车辆,别人看不到的。你的声音再大点,也许就过来了。”
我马上禁声,努起嘴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好孩子,安琪,你也动动。”
“我动?”我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我动个屁!”
很快我就骂不出来了,毛孔全部张开,密密的热汗从里面冒了出来。
我搂上他的脖子,低声啊啊啊的小声的淫叫着。
闵邵军直接低头封住我的嘴巴,压下来唇舌热吻交流。
他似乎一点儿都不着急,开始是重重的插弄,插出水汁来,接着就放缓了节奏,三深两浅的插弄着。
他吻住我的耳朵,笑着问道:“爸爸插你插得舒不舒服?”
我闭眼哦哦呻吟着。
闵邵军腰下重重的一挺,将我撞到车门上,还好他及时护住了我的头顶。
“肏我的好安琪...安琪..”
他轻轻的唤着,动作却又开始疯癫起来,高频率的冲刺着,将我撞地一片软烂,只能跟着起起伏伏。
泄过一次,他搂着我,让我趴在他的身上,半软的肉棒却还遗留在穴内。
他缓缓的动着,显得十分温情。
黑曜石的眼眸沉沉的含这笑意看着我:“安琪,舒服吗?”
我不满的哼了一声:“这个问题到底要问多少次?”
他勾住我的下巴,道:“自然是肏你多少次,就问多少次,万一你不满意又跑了怎么办?”
我哪里能“不满意”,而是“太满意”了。
“安琪这样子太可爱了,我中意呢。”
说我“可爱”,上天入地,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人了。
我举起拳头咚咚咚地捶着他的胸口,肉棒在他的笑意下再次胀大起来。
“我真想就这么出去,让别人看着我肏你的小嫩逼。”
“你敢!”我的脸红了起来,嘴对嘴的堵上去。
等他放我从车上下来,已经是八点多快九点了。
这下我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早就把我扯起来了,玩这么一手。
何宝宝惊讶于我怎么来这么早。
“哼哼哼....”我发出奇怪的笑声,自己都听不出来是在笑还是在讥笑还是在发怒。
我抬手制止了她的关怀,道:“我先补一下觉,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你们就自己处理了。”
她点点头,倒退着出去带上了房门。
睡到九点钟,因为生物钟的关系自然就醒了。
醒后胸口闷着一股郁气,支气管被那股气顶着,不上不下,左右晃荡。
我将背后的紫色抱枕甩手一扔,它在空中展现了抛物线的完美曲线,接着撞到书桌上,把上面的文件夹砸地歪了身子,哗啦一声,掉到地上。
我特么在气什么,没搞懂。
但是我搞得懂,是谁在惹我生气。
我深吸一口气从墨绿色的铂金包里掏出手机,拨出闵邵军的电话,点开公放。
那边想了二十多秒还无人接电话,这下我更是要气炸了,人生第一次追魂夺命call就这么诞生了。
到了第三个电话,对方终于接了:“安琪?”
安琪,安琪你妹。
“怎么不说话?”
因为我很生气,气得说不出话。
闵邵军好似低笑了一声:“怎么了,才分开就想我了?”
去你妈的。
我清了清喉咙,皱眉指责道:“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就没接电话?”
对方沉默了一下,我继续叫道:“你说啊?!”
“安琪.”闵邵军音调低缓,条理分明,十分冷静:“有个很重要的视频会议,我们待会再聊,好不好?”
我冷哼一声,就是要打扰你做事不知道么?
“不好!”我立即回应道:“现在就说!”
低沉的男音似乎朝听筒嘘了一口气,竟然笑了起来:“怎么了,宝贝儿,一大清早发什么脾气,嗯?”
是吧对吧,正经的话没说两句,又发骚起来,闵邵军,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我发脾气?我为什么要发脾气?你昨天晚上不让我睡觉,今天早上还不让我睡觉,凭什么好事都被你占了?”
我双手叉腰,气沉丹田地对着听筒释放着最大的音量。
“呵呵呵....”
闵邵军在笑,还笑个不停,我恨不得把手机给砸了。
“不准笑。”我的脸皮紧绷,恨不能追到公司去将他锤死。
“小骚货,早上是不是没有操够啊?中午到我公司来,好不好。”
我颤抖着手指,指着手机:“闵邵军,你神经病啊!你怎么这个样子?难道你以前的样子都是装出来骗人的吗?”
闵邵军轻琢双唇,叹息道:“没有啊,安琪,你一直都是我的宝贝。不论以什么方式....坐在爸爸的腿上,被爸爸操干,那淫水把我的西装裤都打湿了...”
我终于还是把电话砸了。
我胡乱着抓着自己头发,差点把自己给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