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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求我,否则就真的废了你。”

      “啊——”

    充血肿胀的肉刃是十分脆弱的器官,被强行踩压下地面,自然是痛的。他禁不住叫起来,绯色的面颊刹时间泛白了,光洁的额头上迸出细密的汗,一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脚踝,苍白的嘴唇颤抖着:“拿开!”

    “苏相中了药毒,却不肯求我,这东西反正都是要废的,不如就让我好人做到底,先帮你废了它?!”这样说着,我不仅没有拿开,反倒脚下用力,踩得更重了。

    “住手……啊!”他自然是汗如津出,叫得更厉害了。

    再是锦绣云纹的长靴,也是布做的,密密轧紧的布底,隐隐能感觉到踩中物什的轮廓。所以当我感觉到脚下的东西不仅没有萎靡,反而越发充血肿胀,硬硬地撑住了鞋底,目光不由得染上诧异:“你……”

    似乎预感到我接下来要说什么,俊美的青年泛白的面颊顿时又红了:“住口!”

    于是犹豫的诧异换作了笃定的戏谑,随着嘴角调侃的笑意缓慢送出口腔:“喜欢痛吗?苏相爷平日里道貌岸然,年纪轻轻便一副圣人君子的做派,没想到骨子里居然这么……变态。”

    变态二字从我嘴里抛出来,轻飘飘的,却字正腔圆。

    他越发地气极了:“住口,住口!若非你这毒妇下药……”

    不待他把斥责的话说全了,我脚下愈发用力,厚底的鞋掌隔着裤裆压住高耸的性器,自顶端至根部统统没有放过,系数纳入脚底用力碾压:“别急,马上就让你更痛!”

    “啊!”

    并不是一味的踩压,还要伴随顺着茎身上下辗转的碾动,才算是一场给予感官刺激的名副其实的碾压。我能够感觉到他的颤抖,亟待喷薄,却努力压抑着,全化作打湿裤裆的热流:“就这么喜欢吗,骚货?”

    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双腿瘫张着,仰躺在地上露着湿透的裤裆,双手还握着我的脚踝,却没有丝毫推拒的力道,只从颤抖的嘴唇里吐出不成语句的呻吟来:“啊,啊,啊。”

    如果受虐者欣然接受,那么施虐者也不会有所忌惮,对敏感顶端的凌虐变得更加乖张,脚掌下压的时候甚至能够感觉到肉刃在挤压中变形却又依旧保持着柔韧的顽强:“求我。”

    他的眼中有一瞬间的清明,在药毒作用下挣扎的隐痛,带着屈辱和愤怒:“不!”

    “求我,”嘴角带笑,张嘴,吐出的言辞却是跟笑意迥异的冷凝,“否则就真的废了你。”

    “你这下作的毒妇!淫荡的贱人!”

    千金之子,拥有咒骂着依旧悦耳的金玉之声,让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更是加深:“我倒是看看,若是苏相爷变成无根之人,还怎么安坐那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椅子。不需要旁人,你亲手提携上科举仕途的寒门子弟便要第一个站出来,声嘶力竭地反对一个阉人做天下翰林的老师,这场面,真是期待啊!”

    他瞪着我,愤怒到了极致,恨不能啖其肉饮其血,车裂凌迟挫骨扬灰。但那润玉般的面孔青了又红,红了又青,青红交错,终于声如蚊蝇:“……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