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成瘾
“晚安。”杀手白用着英语说道,最终也在疲惫下安然入睡……
昨夜的疯狂并没有换来第二日的美好光阴,秦合欢觉得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尤其是下体的地方,每动一下,宛若火烧一般疼痛。她想到了昨夜的事情,现在冷静下想来,甚至也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处于什么心态。
但,即使一夜过去,她还是能闻到那种奇异的味道,哪怕下体已经疼的厉害,可她的欲火却仿佛又提了上来。
这时候,秦合欢才意识到性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仿佛只要尝试过一次,就想要永无止境的继续。只是,她想到自己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感,大概没有一个星期根本好不了。想了一下,她冲着旁边那个像八爪鱼一样抱着她的人喊道:“白痴,起来了。”
对面没有任何察觉,甚至还朝着自己靠近了点,她能感觉到杀手白的气息吐在她的肌肤上,也能感觉到那如同棍棒一样的硬物正在摩擦着自己的大腿,似曾相识的情节,仿佛又如同那日的感受完全一样。
终于,秦合欢忍受不住这种被动的状态,她深吸一口气,将旁边的人用力他一推,那本是睡得安稳的人在梦中惊醒,没有滚落床下,却猛地将秦合欢压在了身下,双手掐住了她的喉咙。
杀意开始浮现,很快杀手白在睁开眼睛意识到眼前的女人是秦合欢之后又变成了温顺的野狗。
“白痴,你还真是反了!”秦合欢也有点吓到,可她早已没有任何的力气,又不愿意诉说着她的示弱。
“抱歉,我以为你是……”杀手白忙是道歉,她手足无惜的想要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可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
“以为我是什么。”秦合欢摆出了居高临下的姿态,她必须要控制着这个野狗,绝对不能让她反口咬自己。
“那个,我其实坐过牢,”杀手白尝试着解释着她为什么会攻击秦合欢的理由,“监狱里面的人都很危险,只要不注意,会失去一切。”杀手白想到了那个聚集着最穷凶极恶犯罪的监牢,想到了她经受的各种磨难。
“那你在里面被做了什么事情?”
“有个女犯人的想要强奸我。”杀手白想到了她印象最深刻的十八岁,那个对着她虎视眈眈的女人。
“你反抗了吗?”
“她看到了我的那个,骂我不干净,于是我疯了,扑上去咬掉了她的耳朵。”杀手白想着应该没有弄死人的事情不算数,稍微透漏了点关于监狱发生的事情。而且,如果是秦合欢的话,似乎应该可以稍微理解点自己。
“真是一只疯狗。”秦合欢顺着她脸庞的轮廓摸索,最终掐住了她的下巴,冷冷的问道:“你会咬我吗?”
她能感觉到那颗头如同拨浪鼓一般的摆动,杀手白忙发誓,“你打死我,我都不会对你动手。”
这个答案是秦合欢最为满意的,这也是秦合欢最需要的。她的手继续杀手白的脸颊上摸,杀手白一动不动,甚至没有喘气,疑惑的看着秦合欢对着她的动手动脚。
“感觉你应该长得不算太丑。”
“瞎子,不……合欢你喜欢好看的人吗?”杀手白叫‘瞎子’的同时,方式有想到了昨天的那两个巴掌,她不敢再叫瞎子,小心翼翼的提出了她的问题。
“对于我这种瞎子来说,长什么样子也无所谓了。”秦合欢耸了耸肩膀,又摸了摸一下手腕上的盲表,继续说道:“把我扶起来吧,我要去上班。”杀手白答应着,她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温柔,只是,每动一步,秦合欢已经开始疼的呻吟。杀手白以为是自己的力度太重了,她变得更是小心翼翼,可秦合欢甚至无法做起来。
“看来,我今天是不能上班了。”秦合欢没想到会这么难过,虽然对着店长不好意思,可她似乎起码要休息个一个星期。杀手白听着哦了一声,然后就再也没有了然后。
秦合欢想要生气,可这一动气,那边反而更疼了,她继续说道:“你帮我下面消消毒吧。”说着,她有些艰难的分开了双腿,将那有点红肿的花瓣露出了。
杀手白没有任何的回应,秦合欢以为杀手白不懂,刚想要解释用温水帮着她洗洗,却感觉到有什么温软的东西舔着她的花瓣,那种刺痛感打的她浑身战粟,可又无法抗拒着。
“是这样子消毒吗?”杀手白看秦合欢没有反抗,小心翼翼的追问了一句。但她抬头,却发现秦合欢已经在痛并着快乐下晕了过去……
本来一个星期就可以好的伤硬生生的拖了一个星期半,秦合欢终于能自在的开始在地上行走,店长也开始对着杀手白的出现习以为常。
“店长,白迟的身份证做好了吗?”
“嗯,做好了。”店长把做好的身份证递了过来,秦合欢的手在上面摸索,在身份证摸了几圈,直至确定了身份证的手感跟真的差不多,然后朝着旁边的杀手白递了过去。
“走吧。”
“哎,去哪里?合欢姐你不是不要我了吧?”杀手白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你脑子能想点积极健康的事情吗?”秦合欢感觉自己被杀手白的负面情绪似乎都要感染了,她实在不理解,一个人到底经历了多少痛苦的回应,才能怎么的消极的可怕。
“可是,你给予了我身份,不就是想要赶我走吗?”杀手白不明白,她从来不知道秦合欢是法医之外的其他事情。秦合欢也没有跟着她讲过其他的事情,每天就会说点尸体之类的吓唬她。
“简直是真白痴!”秦合欢将那身份证丢了过去,又继续说道:“我要你陪我去一次老家,我看不到,一个人回不去。”
听到合理解释的杀手白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店长看着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面容普通的女人好几眼,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又觉得这个长相的女人似乎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两个人回去收拾了行李,乘着今夜的火车就开始了旅途。
“合欢姐,我们是要去看你的父母吗?”
“不是,去看我的两个表姐妹。”
“姐妹?合欢姐你不是说你已经没有亲人在世界上了?”杀手白有点不明白,秦合欢总是不愿意透露她的世界到底经历了什么。
“恩,死去的……表姐妹。”秦合欢淡淡回应着,表情上有点悲伤,却又很快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杀手白没有追问,她也想起了她死去的妈妈,想到了她总是喊着自己恶魔的嘴脸,想到了她用着各种东西来虐待自己,即使到现在,杀手白也不后悔她烧死了自己的母亲。她家族都有着遗传的精神病历史,母亲也是,她也是。
即使如此,她希望在秦合欢的面前表现出一个正常人的反应来,她觉得秦合欢除了嘴巴毒了点,凶了点,其实也还是很好的。
“你是不是很怕我?”秦合欢像是也察觉到了杀手白的保持距离,明明两个人坐在同一张下铺,杀手白却神奇的坐在了最远的一端。杀手白心虚的打量着眼前的卧铺,尽量压低声音,“没有,只是怕你太挤了。”
在她们的上铺,还睡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似乎已经睡着,发出了呼呼的鼾声,这也是为什么两个人凌晨一点却还没有睡着的主要缘故。
秦合欢嘴角微微一勾,已经慢悠悠的移动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告诉你个小常识。”
杀手白来了兴趣,“什么?”
秦合欢边说着边摸索着杀手白坐了过来,“火车上的软卧,又叫移动炮房。”
杀手白开始努力的理解着所谓的移动炮房的意思,可她在脑海之中翻译了半天,却无法理解这博大精深的华夏语。秦合欢的手反而先是摸了过来,像是想要摸一下现在杀手白那张愚蠢的脸。
杀手白乖巧的凑了上去,牵引着秦合欢的手,可那只手却丝毫不领情,顺着杀手白的胳膊向上游走,杀手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秦合欢拽住了自己的领子,用着自身的重量将杀手白也牵引着往下压。
“瞎子,这可是火车上啊,上铺还睡着人。”杀手白拼命的告诉秦合欢她们的状态到底有多么的危险,又忍不住叫了‘瞎子。’
秦合欢的注意点却并不在这里,她享受着眼前野狗的动摇,贴着她耳边低语,“不想做吗?你不是都自慰了一个星期了?”
杀手白红着脸沉默回应,秦合欢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这一个星期你都很老实,那你要不要这奖励呢?”秦合欢坏心眼的继续勾引,死也不承认在这一个星期多她同样的也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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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这篇文可以换个名字叫做性瘾,不过合欢也是指交欢的意思,哈哈哈哈,反正都是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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