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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女人记性差

      齐远耳尖一颤,双手拖住粟真屁股就往房间走,粟真浑身紧绷,还是不说话,被齐远平放在大床上,神色不变,一双黑瞳与他对视。

    他叹了口气,伏下身去亲吻她脖颈,牙齿在她苍白到有些许病态的颈部上流连,顺着皮肤纹路,吻着她颈侧动脉,感受身下女人隐藏不住的紧张和抗拒,一手摩挲她耳廓,另一手熟练得解开睡衣扣,她在家里不穿内衣,所以齐远轻松地蹂躏着一对儿椒乳,玩弄到她们尖俏俏得立着。

    他对这身体十分熟悉,不只是知道她眼下的那颗泪痣,也知道她右乳上的那殷红胎记,一朵儿梅花样,勾人得很。

    他知道女人欢愉时浑身泛红,他知道女人情动时哭声嘶哑像乳猫,他知道肋骨的起伏突起下是平坦的小腹,知道那神秘之处让他陶醉发狂的裹挟。

    就像此时此刻,一如既往紧致的让他几近失去理智,不顾女人的抗拒,将她双腿折起抵在胸前,把那乳儿压得通红,也不停歇。

    “不、不要了……”粟真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施了咒语,是熟悉又恼人的快感,沉沉浮浮。

    “啊……齐远、阿远,唔……”嘴唇被男人封住,满身泥泞无处使力,只得承受着,一遍又一遍发泄,爱抚,浇漓,直至脱力。

    齐远是最听不得粟真喊他阿远的,只是粟真不知道而已,曾经的一段日子里,那段女人已不清晰的记忆中,她就是如这般喊着他阿远。

    想到那个穿着海蓝色长裙的女孩,现在正一丝不挂得在他身下承宠,腿心糟乱一片,杨柳腰儿被掐住,黑发散了一枕头,那颗泪痣上沾着泪水,仿佛妖异的符号。

    记忆中的女孩和身下的女人渐渐重叠,齐远忽的抱紧了粟真,痛快释放,烫地粟真拉直了脖颈,长长地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