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离婚
其实夏维离开包厢后,杨问天兴味索然,也没换姿势,没几分钟,就射了了事。
钱素素伺候完吴卫国后离开。吴卫国开始责备杨问天:“你们刚结婚,她也没说不肯,不过是要求回家做,这要求不过分啊,你为什么要把事情弄成这样。”
杨问天默默无语。
吴卫国叹气:“她后来都服软了,你还不顺水推舟。又当着我的面,她多没面子。”
杨问天咬咬牙:“好了,老吴,等会我们回家,当着你的面,我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我,并且发誓,从今以后,再不碰别的女人,一定对老婆忠诚。怎么样?”
吴卫国看看杨问天,怀疑:“你真能做到?做不到的事情乱许诺,结果只能让她更失望。”
杨问天点点头:“我会做到的,其实我也没觉得跟别的女人做有多大乐趣,只是个习惯而已。”
三人进门,夏维出门前就煲着一锅粥,当下进厨房去蒸点糕点给他们当宵夜,杨问天先去洗澡,出来时衣着整齐,胡子也刮干净了,刻意修饰过。
杨问天小声跟吴卫国说:“我刚才吃了一整粒伟哥。”
吴卫国吃惊,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心想:赔礼道歉即可,你做事干嘛就非得那么极端,人家不见得有这个心情。但是杨问天吃也吃了,又不能叫他吐出来。
夏维托着三碗粥,一笼包子出来,三人坐餐桌上吃东西。杨问天不时的看看夏维,夏维低着头吃粥,脸色平静。
三人吃完,杨问天拉着夏维的手,让她坐到沙发上,然后自己慢慢屈膝跪在她面前:“阿维,今天晚上是我不对。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不起你,从今以后,我一定痛改前非,再不碰别的女人。老吴也在,我请他监督我。”
吴卫国顿时哭笑不得,心想:这话说的,夏维肯定想我们蛇鼠一窝。
夏维叹了口气:“问天,今天太晚了,大家都累了,还是早点睡吧。”说着就想站起来。
杨问天急,抱住她的腰,把她按在沙发上:“别,阿维,听我说。我其实是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你,你一拒绝我,我就冲动了。我并不是真想要别的女人,你走后,我也没兴趣了。求你原谅我一次,今天晚上,我好好伺候你好不好,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
夏维皱起了眉头:“问天,我没心情也没体力跟你玩性/游戏。下回吧。”夏维挣扎着站了起来。
杨问天抱着她不放:“阿维,你要我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你说啊,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喜欢什么我都买给你。”杨问天的药效开始发作了,忍不住手伸进她裙子里面去摸。
夏维心情抑郁,掰杨问天的手,想摆脱他走人。杨问天不肯放手:“阿维,别拒绝我,不要把我推到别的女人怀里去。你不是不希望我有别的女人吗?那就满足我。”杨问天一用力,把夏维拖倒在地,人就压了上去,手开始剥她内/裤。
夏维恼火:“这么说你嫖/娼还是我的错过了。得了吧,杨问天,你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放开我。”
杨问天服药过量,肾上激素大量分泌,海绵体过度充血,人烦躁,开始撕扯夏维的裙子:“你是我新婚的妻子,阿维,你半个月都不愿跟我做爱,你逼我的。在巴黎,还有今天晚上,都是你在逼我嫖娼。”
夏维用力挣扎,用脚踢杨问天:“你给我放手。杨问天,我管不了你有别的女人,我自己可以拒绝你吗?我有没这个权力拒绝你?”
吴卫国看场面失控,赶紧上去一把拉住杨问天:“问天,冷静。男人向女人求欢,不是这么个求法的。”
夏维挣扎着站起来,用力掰开杨问天手指头:“杨问天,你神经病。放手,你让我恶心。”
杨问天一呆,眼睛里全是红丝:“好吧,阿维,我不碰你,我走了。”杨问天站起来,去拿车钥匙。
吴卫国大惊:“阿维,快拦住他,他刚才吃了一整粒伟哥。他现在不能开车。”
夏维一愣,这下明白杨问天为什么这么反常了,赶紧上去抱住他:“问天,等等。”
杨问天冷着脸,甩开夏维的手,走向门边。夏维一急,跪下抱住了杨问天的腿:“问天,求你。”
杨问天弯腰去拉开夏维的手,夏维站了起来:“问天,你是我老公,你去找别的女人前,应该先满足我。”夏维迅速拉开背后的拉链,把裙子卸下,飞快的脱掉文胸和内裤,全裸的站在杨问天面前,向他伸出手去,“求你了,不要走。”
杨问天不动了,但是面无表情,目光阴冷。夏维走上前去,吻他,开始脱他衣服,柔声细语:“问天,今晚上我们做个通宵好不好,让我们把这半个月,不,把过去的5年都补上,让你享受,让我满足。问天,你想用什么姿势干我?啊,你现在好硬。”
夏维一面给杨问天脱掉衣服,一面嘴唇沿着杨问天身体而下,慢慢跪在他面前,给他脱下裤子,用舌头舔他双腿之间的皮肤。
杨问天冷着脸,想了想,把夏维拽起,推倒在美人榻上,自己翻身压上,抱起了她的一条腿,一插到底,开始发力。
伟/哥的效力在杨问天体内运行,杨问天又硬又粗。杨问天对夏维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故意从上往下穿刺,用肉棒的根部牵动外面的媚肉,没几下,夏维满面红晕,开始喘息。伟哥令男人的敏感度减弱,杨问天有节奏的抽动着,观察着夏维的反应,夏维身体挺了起来,体内越来越饱满紧致,手开始挠杨问天后背。杨问天忽然把自己抽出。
夏维“啊”的一声,抱紧了杨问天。杨问天说:“翻过来,跪地毯上。”
夏维不明所以,从美人榻上爬起来,乖乖跪茶几前的地毯上。杨问天从她身后插/入,一只手伸到前面去刺激她的媚肉,夏维顿时开始全身发抖。
杨问天问:“被我干的感觉好吗?”
夏维娇媚的说:“好极了,问天,你把我插得好满足,我的身体和心都被你填/满了。”
“那你还拒绝我吗?”
“不了。问天。”
“下回我要你,你必须马上满足我。知道了吗?”
“好的。”
“还管我跟别的女人玩吗?”
夏维震惊,吴卫国本来是坐对面沙发上一面给他们当义务观众,一面在喝茶,此刻不由的一哆嗦,茶水泼了出来。
杨问天把自己抽出,用手指代替:“快说,你还管不管我?”
夏维明白杨问天的意思了,不吭声。
杨问天抽出手指,站了起来。吴卫国急:“夏维。”
夏维耻辱的说:“别走,问天。我不管你了。你可以随便跟任何女人玩。”
杨问天重新跪下,将自己插入,一面抽动,一面问:“当着你面跟别的女人玩也可以吗?”
夏维咬咬嘴唇,低声说:“可以。”
“那你记住了。我有绝对的自由,我可以跟任何女人玩,当着你面玩,你不可以说个不字。我想要你,你必须马上满足我,也不可以说个不字。听见没有。”
“听见了。”夏维低声啜泣着说。
“还有,你不可以找别的男人,不可以背着我使用按摩棒、跳蛋,要用也只能我给你用,不可以自慰,你所以的满足都必须来自于我,我才是你的男人,没我的同意,你不可以满足。听见没有。”
夏维哆嗦了。
“听见没有。”杨问天抱紧夏维的腰部,把自己深深的刺入她的体内。
夏维不得已,只得回道:“听见了。”
“保证做到。”杨问天不依不饶。
夏维长长的啜泣了一声:“好的,我保证。”
吴卫国看不下去了,站了起来,走进自己卧室,关上了门。
其实杨问天真正想说的话是:阿维,爱我,像当年那样爱我,不要对我冷淡,你的冷漠让我好痛苦。但是这话反而说不出口。
第二天早晨,吴卫国起来,夏维在厨房里忙活早餐,脸色平静。吴卫国心里七上八下,有暴风雨将至的感觉,想逃跑又有点放心不下。
过一会,杨问天起来了,看见吴卫国,不由的又羞又愧,低声说:“昨晚上我又失控了,那些话不是我本意,我只是想气气她。”
吴卫国叹气:“我知道。”
夏维摆上餐具,三个人坐下来默默吃饭。早餐完毕后,夏维抬起头来:“问天,我想跟你谈件事。”
吴卫国不由的身体一抖:来了。
杨问天脸色发白:“什么事,阿维。”
夏维温和的说:“问天,我想离婚。”
杨问天跟吴卫国在小区的绿化带抽烟,杨问天烦躁的走来走去:“她要跟我离婚。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决不会同意的。但是她要回加拿大去,她买张机票就能走人,我……”
吴卫国叹气:“我去劝她,先把她稳下来。你别再去刺激她,先让她情绪平静平静。你们最好隔离一段时间。”
“嗯,我本来周一开始出差三天,我可以今天就出发,回来后我可以住办公室。你看,别墅在装修,跟别的女人都分手了,想跟她分开一段时间都没处可去。”
吴卫国叹气:“这么说你多养几个女人还有好处了?”
夏维坐在沙发上,神色木然,吴卫国坐在她旁边劝她:“那些话不是问天本意,你知道的,他根本不是这种性格的人。”
吴卫国犹豫一下,小声补充:“其实你自己最清楚不过。这些年你一次次气他,无论你做什么,他还不都得忍着,然后还得想法子哄你回头。”吴卫国有点不好意思了。
夏维也有点不好意思,不由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他说那样话只是为了羞辱我,其实根本没法实现。如果我不在乎他,他那些话就一文不值。他就喜欢精神虐待别人,从不诉诸体力,但是伤人更深。”
夏维思考着:“这么多年来,我和问天之间,就是在想方设法彼此伤害,不把对方穿心一剑刺死不过瘾。我过去以为,那是因为我们不能结婚的缘故。现在明白了,是我们两人天生性格不合。这样下去是不会有好结局的,还是趁现在彼此还不是完全没感情,快点了结了吧。”
吴卫国叹气:“你们都在一起12年了,还说什么天生性格不合。不管你们两个有多不合适,也比别人合适吧。阿维,不管怎么说,先冷静几天再说。今天是周末,你就是要离婚也得等到民政局上班吧。等问天出差回来再说。”
夏维平静的说:“我去意已决,无需挽留。按照结婚协议,我们中任何一人要求离婚,对方都得无条件答应,并且立即办离婚手续。如果问天不肯离婚,我会回加拿大找律师,给他发律师函,我们既无共同财产也无子女,结婚时间又短,即使通过加拿大法庭,手续办起来也会很容易。我反正只要加拿大法院判离就行了。中国民政局有没注销我的婚姻,我根本无所谓,我永远不会回中国了。所以和和气气速战速决好,对彼此都好。”
吴卫国听得打哆嗦:“阿维,冷静。先分开一段时间再说好吗?”吴卫国胖脸开始出汗。
“那等他出差回来就办手续吧。”夏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