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处女?
夏维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客厅窗前,往外眺望,海淀现在的风景跟5年前完全不同了,大楼林立,成为整个北京最拥堵的地段之一。
吴卫国走到夏维身边,一面思考一面问:“阿维,你在加拿大5年,问天虽然常有去看你,但是毕竟你们在一起一年能有几天啊。你一直都遇不到别的男人么?”
“遇不到合适的。”夏维脸红了,犹豫了一下,小声说:“这事我就告诉你一人,你可别告诉别人。我憋不住,在加拿大跟一个白哥哥有过一次一夜情。是不是有点没职业道德啊?”
吴卫国一怔:“5年就有过一次?”
“一次还不够!”夏维不好意思了,翻翻白眼:“你以为那么好找。”
“什么感觉?”吴卫国情不自禁的问。
“别提了,一点快/感都没有,反而,那个疼,那个出血,反正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体验什么一夜情了。”
吴卫国困惑:“疼?出血?为什么会出血?”
夏维苦笑了一下:“是我自己不对,我紧张了。我本来以为我喜欢高大强壮的男人。那个男人,28岁,身高一米九十多,荷兰裔,照片上长得那个帅,一双深蓝的大眼睛,英俊得叫人没法活,而且又是法学硕士,律师,未婚,总之,各方面条件酷毙了。我跟他在网上聊天,他说自己床上功夫好,又说喜欢东方女性,对我的照片大加赞美,话说得那个肉麻啊,让我睡都睡不着。我心动了,跟他约会。”
“结果一见面,又老又丑?”
“没,我们在咖啡店见面,他比照片上长得还要帅,大冬天的穿了一件衬衫,胸大肌在衣服下面鼓鼓的呼之欲出,零脂肪,笑容阳光灿烂,蓝眼睛可以直接把女人淹死,声音是那种男性的磁音,性感极了。我一见他,口水就下来了,啥也不说了,直接去开房间。”
吴卫国笑了起来。夏维赶紧竖起一根手指头:“嘘,轻点,别让问天听见了。”
“后来呢?”
“后来,哎。他衣服一脱下来,我就晕掉了,原来他身上,胸部,后背,胳膊,腿,全长满了金褐色的毛,长长的,怪不得他穿那么少,原来里面有天然毛衣。”
吴卫国拼命憋着笑,结果憋的身子晃来晃去。
“我一看那么些毛,胃口就倒了,而且真站在一起了,才发现他真是又高又大又壮,我有点怕过于强壮的男性,于是我性/欲一下子就没了,然后他把裤子脱下来。我的妈啊,这下我算见识到什么叫驴大的行货了,不,应该叫象大的行货。我当时就蒙了,心想这么粗,怎么进得去,于是就开始紧张。但是来也来了,衣服也脱了,总不能不做吧,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然后呢。”吴卫国笑得只抽抽,只好用手扶着窗台。
“下面的事情就更别提了。他把我脱光了抱到床上,我觉得就跟一大猩猩抱一玩具娃娃似的。然后他开始亲我,从脚趾头开始舔起,真是一个一个脚趾头吮过去,每个脚趾缝都用舌头舔一圈,从脚到头,舔得那个无微不至,每一寸都舔到了,我都好奇他哪来的那么多口水。他舔到我耳朵的时候,我听见他呼哧呼哧的喘气,活像一只伸着舌头的大狗。我浑身都是他的吐沫,害得我回家打了三遍肥皂。”
吴卫国笑得快站不住了。
“我以为他舔完了,该开始干了吧。结果人家还不干,把头埋我下面去啃,又舔又咬,嘴里还不停的夸我性/感漂亮皮肤好,这倒也算了,还一个劲的说‘I want to fu/ck you。’他说他要干我。我都急了,真想跟冲他吼,我今天来不就是让你fu/ck的吗,拜托你赶紧fu/cking吧,干完了我也好走人。可他说了半天,就是不干。我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床去了。”
“好不容易,他前戏总算是完了,正式开始了,往里面一插,我就痛得眼冒金星,我那个后悔啊,可惜世界上没后悔药,我也只能扛着了。他真是又/粗又/长,我觉得整个腹部都被穿/透了。他一面干还一面滔滔不绝,夸我下面紧,让他感觉美妙,什么‘wonderful,great,excellent’一大堆,这还是我听得懂的,听不懂的还有一大堆。你说你干就干呗,那么聒噪,烦不烦啊。”
“他看我疼得那么厉害,倒也客气,没换姿势,一路做到底,就是做了很久很久,久得我都觉得过了一世纪了。他终于做完了,抽出来,我血流了一床单。”
“这些都还算了,我自讨苦吃,不怪别人。他最后一句话,真把我气晕了,他恍然大悟的说‘You are a virgin’, 他居然说我是处/女,我有这么没男人要吗?真是奇耻大辱。”夏维悻悻的说。
吴卫国听到这最后一句,再也憋不住,放声大笑。
夏维赶紧说:“别,别把问天吵醒了。”
门一响,杨问天一面穿睡衣一面走了出来,睡了这会后,气色好多了:“什么事这么可乐,说来听听。”
夏维窘:“没有,我说笑话呢。”
吴卫国笑的抹眼泪:“你告诉他吧,没事,你说。”
“别,别。”
“没事。”吴卫国笑,“你们快结婚了,这种事隐瞒不好,告诉他吧。”
夏维想想觉得吴卫国的话也有一定道理,就吞吞吐吐的又说了一遍。
杨问天不由的好笑:“哎,阿维,你这不是在奚落我当年活干得不彻底嘛。”
夏维脸红。
杨问天看看吴卫国:“老吴,你的尺寸可是一直被女人夸的。这荷兰裔帅哥把我们俩都打败了。”